安然忙了一晚上,干草堆都不知道烧了有多少。想起以前自己发烧时司马谨所用的办法,干脆一横心,将所剩无几的底衣脱了,只留下肚兜和亵裤。双手紧紧搂抱住面前的人,将身子贴了上去。
似乎是感觉到身边的热源,司马谨往安然的身边靠了靠,脸颊凑到安然的脖颈间,薄薄的呼吸,喷洒在安然的身上,让她浑身发麻。无力多想其他旖旎的事情,安然终是控制不住地疲劳睡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洞口的大石头缝隙照射进来,安然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睡在司马谨的怀里,可能是压到了伤口,布条上面已经渗出丝丝红血。意识本来还处于迷糊之中,一下子被吓醒,赶紧起身想要给司马谨重新解开包扎。
“女人,一大清早的,你就这样诱惑本王真的好么?”沙哑的声音,像破锣嗓子。抬头,正好对上司马谨闪着光芒的眼睛。
呆愣了半晌,嘴巴一撇,捂着嘴巴,竟然开始嚎啕大哭起来。看着安然的样子,知道她或许是被吓到了,司马谨心里发急,想要起身,却无奈身上有伤,又重重地跌落下去。伤口崩裂开来,原本只有一小片的地方,又被染红。
“嘶,别哭了。”
安然哭得太伤心,司马谨说了什么,她根本没有听清楚。
“然儿,别哭了。”司马谨一咬牙,用另一边没有受伤的胳膊肘支撑起自己的半边身子,“别哭了,再哭可就真的变丑了,本来就不好看。”
“司马谨!你混蛋!呜呜,你混蛋!”双肩颤抖着,控诉着司马谨的恶行。从昨天到现在,她是有多提心吊胆,最害怕的就是怕他一睡不醒。现在看见他终于醒过来了,那条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泪闸一下子就打开了。
“是,是,我混蛋。别哭了,好不好?”
“我哭是我的权利,你凭什么命令我!我愿意哭,我就哭。”
第一次看见如此无理耍赖的安然,司马谨眉毛一挑,“是,哭是你的权利。可是,看着你哭,本王却不能为你擦掉眼泪。所以,然儿,以后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哭泣?”无奈中带着深深的宠溺。
“谁要你擦泪!”安然自己胡乱地在脸颊上抹了两把,可是眼泪还是越擦越多。
“过来。”
以为司马谨要干什么,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抽了一下鼻子,没好气地说道,“干嘛?!”
“呜。”安然睁大眼睛,看着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脸孔,司马谨温柔地为她吻去泪水。“以后,只准在本王面前哭,听到了吗?”
“没有!”故意唱着反调,就是不想让他那么快如愿。
“啊,啊,好痛!好痛!”司马谨忽然皱着脸,躺平身子,一手捂着伤口的地方。
“你,你别动,我帮你止血。”被司马谨的表情吓到,这才想起刚刚看到他伤口崩裂开来的事情。忙跑到一边,将剩下的金狗毛蕨拿过来,“你别担心,这个止血作用很快的。”说着,安然就想要去解开司马谨伤口处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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