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水打来了。”风伸手在门上敲了敲,他先前被关在外面,又隐约听到了里面的对话,这才发现原来刚刚那人是安然,但是也不好打草惊蛇。
“先梳洗一下,水不多,将就一下,不会有在家里自在。只不过,这张脸,还是得涂黑,暂时不要惊动他人。”
司马谨看着安然的脸蛋,伸手抚了上去,从眉毛到眼角,再到唇边,描绘得细致。说来也奇怪,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嫌弃,现在心中却是觉得这样的一张小脏脸,也别有一番风情。
“去找丁师爷,找一件他小儿子的衣服过来。”司马谨坐于桌边,吩咐着。风领命出去。
事情从急,司马谨也没有让人特地去寻住处,一直以来都是在府衙的书房中办公,休息。书房里面有一处屏风,后面是一个小型的沐浴桶。安然转身进去,水温不是太高,而且只局限于盆底,但是相较而言,安然还是比较满意的。
解开头发,让它披散开来,抓了一把在手里闻了一下,那味道简直妙不可言,直冲入鼻。将头发放在水中晃了晃,水面上立马就有污泥浮了上来,安然脸色立马变囧了。
她刚刚该不会就是这副模样抱着司马谨吧?
尽力甩去脑中的浮想翩翩,以手当梳子,使劲抓了抓痒的地方,然后再把头发放入水中冲洗。只是,过了好一会儿,等到头发洗完,安然看着黑了一层的水面,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该怎么洗澡?
“还有一盆水,赶紧洗澡吧。”就在安然考虑着要不要沾湿毛巾,稍微搓洗一下的时候,身后传来司马谨的话。转过身去,司马谨手中正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啊,你,你出去。”安然吓得大叫,赶紧用手合拢自己的衣领,刚刚为了洗头方面,她早就把衣领给解开了,此时正是春光乍泄。而且,司马谨怎么会亲自给自己端水进来?他可堂堂王爷!
“呵呵,有什么好遮的,本来就没有,这几日更是瘦得不见了。”司马谨见她这样,心生了逗弄的心思。
“况且,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女人,你这点觉悟都没有,可怎么好?!嗯!”司马谨上前强行掰过安然的双肩,让她面对着自己。
“什么呀,我才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只有这点料?不是本王的人?还是不是没有觉悟?”司马谨额头抵上安然,双目紧盯着她不放。
“我,我要洗澡,还请王爷出去。”眼见着司马谨越来越得寸进尺,安然别过头去,尽量不让面前的人看见自己眼中的慌乱。
“本王不出去如何?本王可也是好几天没有洗过澡了,安然,不如我们共浴?”司马谨作势放开安然,就要宽衣解带,吓得安然直接扑过去抓住他的腰带,“王,王爷,安然不洗了,还是王爷洗吧。”
“那你这是想要服侍本王吗?乖,替本王把这腰带解了。”司马谨带着安然的手向自己的腰间而去。
“我,好啊,那就一起洗。”捕捉到司马谨眼中的恶趣味,安然就想骂一句尼玛,恶向胆边生,脑回路转了个圈,主动伸手过去,这下倒是轮到司马谨傻眼了。
喘了口粗气,“算了,你好好洗吧,洗完了就自己休息会儿。本王出去安排其他事宜。”
看着步履匆匆的司马谨,安然的嘴角弯了弯,直到司马谨走到门口,安然才在屏风后面喊了一句,“王爷,说女人没有料的,就跟说男人不行是一个道理。”
司马谨只觉得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等在门口的风眼疾手快,估计就要一头撞上门槛,“女人,你找死是不是?!”司马谨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简直就是咬牙切齿,安然在里面哑然失笑。
“爷,你动心了?”风跟在司马谨的身后,看着一直上扬着嘴唇的司马谨如是猜测。
脚步一顿,敛起脸上的少有的笑容,“不该说的,不要过问。不该知道的,不要好奇。风,你是不是忘了,本王不介意教你再次记起。”
“属下知错。”回忆起之前过的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浑身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家的主子可不是只会嘴上说说而已,他的话都是句句应验的。司马谨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魔鬼。
“去把关捕头找来,让他明日带几个人进山去找老麻藤,他是当地人,应该认识。还有,到山上找一种青灰色石块,要是不认识的话,找到了就先让人带回来辨认一下,那种石块能溶于水,可以有效的防止树木生虫。”
“等到虫灾的事情解决了,就可以把安然带来的抗旱植物的种子和树苗分发给大家,一起干起来,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都种完了。”
“是。那爷,那几个宵小,就这么放了?”
“哼,本王只是说让他们暂时逍遥几日,安然已在他们身上放了留香珠,你派几个人出去,寻着留香珠的气息,切勿打草惊蛇,然后一网打尽。”
风看着自家主子眼里的狠厉,心中也是大块人心,这几日,别说是自家爷憋屈了,就连他想想也不爽。
“爷,王妃今晚的住处您看,要安排在何处?”风本来转身就走,准备去安排一切事宜,可是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出来。
“不用安排。”
“啊?”
“跟本王睡一起。”司马谨眼睛一瞪,“她一个小乞丐进了府,本来就让人怀疑,你又巴巴地特地给她安排房间,不是让人惦记上了。”
“呃,是。”风嘴上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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