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过去的一切,我都不在计较。”李贤握着薛黎的手认真的问道。
他越是认真,薛黎就笑的越苦。大哥,现在不是你计较不计较的事好不好,而是你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这种情况就像同胞姐妹的男朋友认错了人向你求婚一样,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而且更惨的是薛黎还叫不出那个长的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好姐妹来证明自己并非其人。
面对此等状况,薛黎只得尴尬的‘抽’了手出来,装聋做傻的转向一边去。
有时候,不说话反倒比解释一大串来的更管用,薛黎默然的态度已经充分的说明她的意见,李贤脸上明显是被打击之后的表情,不可置信,挣扎,愤怒,失落,各种情绪在脸上一一闪过,正待他要开口说什么话时,外面传来有人要求求见的消息。
怎么这个时候偏偏有人来打搅,李贤本来就恶劣的心情变得更差了,只是他知道此时若无要紧事,地方官员也不会无缘无故打扰他,谁轻谁重他不是分不清,所以只是黑着脸说了一句“传。”而薛黎是如萌大赦,觉得这个实在是来的巧来的妙,帮自己解了这一时之围。
这地方是呆不得了,既然从李贤这里找不到靖哥的线索,这就说明他并未落入官府手里,那接下来的事就是自己慢慢的察访了,有时候人多并不是万能地。薛黎心里暗暗的思索着,心中便萌生了去意。见的李贤这个时候有要事要忙,正是离去的大好时机,便起身说道“有人要来,我先回避了。”
李贤本来不‘欲’避她,之前薛丽娘去她府上的气势完全是半个‘女’主人,自己平时有事跟她商量也是常事,忽然见得她这般刻意的疏远,心中带了几分火气,也装作没看见似的扭过头去。
对于他的冷脸,薛黎只是笑道这位王爷还这么孩子气。摇了摇头也不跟他计较,径自从内室走出去,没想到还没走到,便听到厅室中急促的脚步声,薛黎好奇的一驻足,便听到了言谈中地“流民”二字。
“流民?”薛黎一愣,不是已经开仓放粮,安稳妥当了么,怎么又出了岔子?自己费了那么大‘精’力的事,心里有些放不下。就躲在了屏风后面偷听起来。
屏风并不厚实,李贤无意中眼神一瞟便看到上面影影绰绰的人影,心里只当她是关心自己又面皮薄不肯承认,这才躲在暗处偷听。心中便快活了几分,于是脸上的表情也好看了些,吩咐底下的官员继续禀报。
果然,来人禀报的事情不是小事,李贤听着听着眉头就皱紧了。第一桩便是收留在城东的流民有不安分的情况。为了食物竟然出现了大大小小数百起食物。第二便是天气逐渐的转凉了,流民过冬是个大问题。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城里马上面临缺粮地危机。
“什么,缺粮!”薛黎跟李贤同时惊呼出口,这怎么肯能,那座粮仓建立有十余年之久,除去历年‘抽’调的,仓中粮食少说也够全城百姓吃一年,怎么会这么快就没了。
薛黎见自己的行踪被***。也索‘性’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来禀报地人见得忽然出了一个‘女’子,不由得住了口,目光游移不定,猜不透这位突然出来的小娘子是什么身份。李贤见她出来倒是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是很平常的招呼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挥了挥手问道“城中粮食明明够数年之久。怎么会这么快就没有了?”
那人见状。便也学着李贤般对薛黎视若无睹地继续进行回答道“启禀殿下,之前就是因为城中存粮不多。刺史大人怕不能满足流民闹出‘乱’子才下令逐民关‘门’的。殿下一来,开仓放粮,几万人的吃喝,自然很快就没有了。”
“笑话,这么坐大城,难道连数月之食都没有!”薛黎没有好脸‘色’的问道。
那人大呼冤枉“本州这两年前年遇到蝗灾,去年遇到水灾,所收甚少,早就入不敷出了。”薛黎见他说的真诚,一时也有些茫然。
“可是朝廷免了你们两年的赋税,不但没有让你们缴粮,还从洛口仓调拨了大批粮食来充食仓廪,我倒想知道你们怎么个入不敷出法。对了,如果你记不清的话,我还可以提醒你是哪月调拨多少。”李贤神情淡然地质问道,他在来之前早就作过调查,想用这借口搪塞他,未免也太敷衍了些。
那小吏本以为李贤是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不识人间疾苦,没想到他竟然连种事也知道,有些慌神,但是仍然死鸭子嘴硬的说道“殿下有所不知,前段时间放粮,也是‘花’了不少地,而且周围几个县府也曾借粮去过,所以余粮不多。对了,还有,还有前天晚上贼人偷走了一大批粮食,至今也是下落未名。”
偷粮,这可是问道贼祖宗头上来了,偷粮是薛黎亲自策划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被偷走了多少,所以当下只是一笑,说道“据我所知,流民不过三万,其间来参加偷粮的不过十中有一,也就是大概三千人左右,两个时辰之内,这三千人能盗走多少粮食呢?连十分之一都不到,难不成还能使出五鬼搬运法将你整个粮仓搬空了不成?我倒是好奇你的粮仓容量有多大。”
“万石的仓库,就算是三十万人一晚上也搬不完,本王冶好奇,贼人所偷去的大量,是多少?”李贤也冷冰冰地问道。
禀报地小吏一时有些发呆,原以为粮食这些‘门’道的这些王公贵族不懂,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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