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人霖喝着闷酒,他不甘心。
传人,这特么的算什么东西?
奇门也好,玄门也罢,都特么是自以为是的家伙。
我左人家三十年前的困境早已渡过,如今是真正的坐拥天下,万门朝拜,不再依靠圣皇的个人武力,而是真正的天朝大国。
他是这个国的王,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天之骄子。
修为,同龄人中难有齐肩之辈。
他没有依靠丹药,靠的是自己的天赋与苦修,四十岁的归真中期试问普天之下能有多少?
兄长左人应都没他修为高,那是因为兄长要处理国事,把心思都花在稳固朝圣上,左人霖敬佩,因此他更加努力修炼,雄心他并非没有,若有朝一日朝圣再遇危机时,必须武力化解时他能站出来扛起大梁。
然而族中没有人重视。
你天赋再好,修为再高,你也不可能是先祖圣皇!
圣皇的强势在于不死,可他死了!
左人家明白了,单是依靠自家实力是无法坐稳天下的。
故此他们不仅注重家族子弟的培养,更要向许多隐世高人示好,其中还包括异人!
“修为再高,你也不如古派传人,既如此,不如多学学你兄长学会如何用人!”
父亲的这句话,让左人霖倍感难受。
曾经是别人说你修得再厉害,也敌不过圣皇。
而今全变了!
左人霖也在试图改变,以他修为在太学已经登顶了,可他留下来的目的就是招揽更多人才。
张天流无疑是他目标之一,可一碰面就让他大失颜面,瞬间成为太学的笑柄,连左人家都要跟着丢脸。
他为家族着想,却换来家族蒙羞,他如何甘心?
“姓张的,等着瞧!”
一名老仆来到左人霖身后,恭敬问:“王爷找老奴何事?”
“不论用什么办法,我要让姓张的滚出太学。”
老仆蹙眉,摇头道:“王爷如果气不过,可以约战,让他滚出太学未必是好事,他若真是传人,陛下定然会想尽办法的招揽,王爷可莫要与陛下做对!”
“做对!”左人霖回头看着老仆道:“你也以为本王在跟皇兄做对!是啊,我表现得越好,外人越觉得我不甘心寄人篱下,想夺取皇位!”
“王爷多虑了,就事论事,该走一位传人对左人家,对朝圣国都不是好事,曾经的奇门就是最好的例子,昔日朝圣六大派贪图奇门宝典,合力追杀奇门遗孤,导致两派灭亡四派重创,事到如今,连八千年的符图门也亡了,看似是阴界作为,实则极有可能是奇门复仇,毕竟这奇门修士同样可跨阴阳,如此多年他们究竟在暗地里做了什么无人知晓,唯一的查到的,就是奇门传人宫姀此女曾派人告知符图门的黄品卓一些有关阴界的隐秘消息,此后符图灭亡!”话锋一转,老仆又道:“说这么多,老奴只是想告诉王爷,传人得罪不得!除非堂堂正正与他较量,他若胜,你赔罪示好,逐步招揽,还能换来胸襟阔达的好名声。他若败,也不会有颜面留在太学,以后遇到王爷自会绕道走。”
“堂堂正正!”左人霖心中豁然明朗。
是啊,他乃是皇室左人家的嫡系,就因为对方是传人他就要明着退让,暗地耍阴谋吗?
念及此,他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但想法虽好,他内心却是渴望胜的!
什么不打不相识,赔罪示好换取名声,狗屁东西,他不屑一顾,他只是想出一口气,更要证明他左人霖不弱于古派传人。
一封战书,送到了张天流的住处。
“公子!”阿七把战书递给张天流,心里很是忐忑。
她觉得是自己做错了,可那种情况下她也是急了,见对付要对公子不利,她是想也不想的出手,事后才觉得出手太重,其实只要将对方急退即可,何况对方归真中期,修为必自己更高,真要运用真气自己未必能破防。
但公子却从未怪罪过阿七一句,甚至没有谈论过那事,以前怎么过,现在还怎么过,只是今日左人霖派人送来战书,这件事不得不正视了。
张天流拿过战书扫了一眼,里面写了一些左人霖的冒犯之罪,然后是张天流剑侍下手过重之罪……总之就是逼着张天流不得不应战,否则很难在太学待下去。
“这哪是给我的啊,是给你的。”张天流把战书递给阿七。
“啊?”阿七一脸懵逼,她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瞧瞧,从头到尾都说我剑侍怎样欺凌他的人,没说我欺负他,所以很明显,对方是像你挑战,而且这人很好色,肯定是看中了你的美貌,也难怪,我家阿七貌若天仙,身材好到没边,试问哪个男人不动心?不论胜负如何,他铁定是想借着不打不相识,跟你促成一段良缘。”
阿七听完脸色阴沉的可怕!
虽然公子夸她漂亮,她心中倍感高兴,但左人霖的目的让她很不舒服,于是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也忘了。
张天流又道:“所以到时候你就去干掉他。”
阿七蹙眉道:“可我觉得他修为不弱,万一输了有损公子名声啊。”
“输不了。”张天流点支烟,悠哉悠哉的吸烟说道:“此人修为的确不弱,小小年纪便到了归真中期,而且真气很凝实,不像是依靠丹药修上来的,而是靠一步一脚积累的修为,左人家耗费几百年终于把基因优良到这种地步实属难得,不过他的弱点太大,从未经历过生死一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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