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血梅花卫啊!”
银狼面具下的丁廷岳出言调侃道,一副世外高人的做派、风轻云淡的样子。
“你是谁?”
彭涟强行忍住心口的绞痛,随时随地准备拔出那柄横刀;然而那一副外强中干的样子,能够自保都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为什么要告诉你?”
“吾只是路过,你我不过萍水相逢。”
原本那双钛合金狗眼只是看出那人是女扮男装,而且和朝廷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是没想到是梅花卫,还是血梅花卫。
能和万蛇窟的蛇王虺玄相斗,实力绝对强横,是血梅花卫没准了!
呼~呼~呼~
即使隔着很远,也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劲风,凡是被吹拂而过的花鸟树木,顷刻之间就被腐蚀,化为一滩滩的脓水。
蛇王虺玄是黑水玄蛇和虺蛇交—合之下诞生的后代,两种蛇都是剧毒之蛇,喷出的毒烟毒水腐蚀性极强。
那么这么看来的话,刀意囚笼也困不了他多久了,毕竟这家伙学聪明了!
危在旦夕,
彭涟能够感受到那锋锐无比的巨刃,在被一把接着一把的腐蚀摧毁,留给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
该怎么办?
“好暴躁的大蛇,溜了溜了。”
“再见,小血梅花卫。”
丁二少真的只是路过,也并不想暴露身份,风盈儿的另一件法器——蜃珠帮了他大忙;
因为那不仅是隐藏身份和气息了,而是直接转变了身份和气息。
就比如他一个九品的小虾米,在银狼面具和蜃珠的双重加持之下,“狐假虎威”地变成了一个游戏世间的世外高人。
“等一下!”
“救你?”
“还是斩蛇?”
冷笑声响起,一副逼格风范十足的样子。
“万蛇窟和大周皇朝,在吾眼中,没有任何的区别。”
救个毛线,自己真的只是路过碰上了,蛇王虺玄那么凶猛,巴不得远远避开,傻子才会去撞枪口。
难道是为了那馒头真大、真白吗?
那可真的是老舔狗了!
往好听了讲,那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往俗了来说,那叫“好色不要命。”
当然,丁二少他自认为自己这个“主角”和其它“主角”,对女人的起先的态度是一样的:
你那叫喜欢吗?
你那是馋人家身子,
你下贱!
不馋人家身子,
八九成是太监!
但是,后面的态度就不一样了,“馋身子”是“馋身子”,“跪舔”是“跪舔”,“求爱”是“求爱”……
舔一人为舔狗,
舔百人那是战狼,
但那样的后宫会幸福吗?
他丁海王不敢多问,也不敢多说,不过已经计划好了自己的路线——海王流: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海王流!
他丁二少是要成为海王的男人!
故而怎么可能会为了一条鱼儿,干如此冒险之事?
再说了,
他一个整天喊着大周皇朝吃枣药丸的男人,对梅花卫这种朝廷忠犬,会有什么好感吗?
一向足智多谋的彭涟早已经被那精湛无比的演技给骗住了,此时有心中死灰,却也燃起了一丝希望。
“何物?”
忍住掌心之处被击撞的剧烈疼痛,看着手中浑圆却黑漆漆的球状物,有些好奇却又漫不经心地问道。
“果真是世外高人。”
刚才的举动,其实也算得上试探,却被那么轻描淡写、如飞叶摘花般接住那物,已经打消了她最后的怀疑。
“不可说。”
“有趣!”
然而心中已经吐槽开了,你可真的是好的不学,专门学坏的。
“但是你想祸水东引。”
“恭喜你,失算了!”
听着那越来越近、越来越兴奋的嘶吼声,丁廷岳呵呵一笑,极其不屑地说道。
“壶天之术?”
彭涟惊呼道,亲眼看到那圆物,就那么凭空消失了;不对,准确的说,是被丢入虚空之中开辟的随身空间。
“还给我。”
“此物不俗,饶你一命。”
说罢,根本不理会就要发狂的彭涟,溜得比兔子还要快。
祸水东引的暗算,
真的是蛇蝎心肠,
可惜实力不行,
不然非得大开杀戒!
丁二少自然是起了杀心,不过他此举,可比杀了彭涟还要难受,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恶。”
起身欲追,然而连动都不能动,心口之中的绞痛越来越剧烈,只能看着那戴着银狼面具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本想着以那圆物为诱饵,进行驱虎吞狼的计策,然而万万没想到,虎吞了诱饵,不仅不驱狼。
反而摆了自己一道,壶天之术在虚空之中开辟的随身空间,隔绝了诱饵的气息;
那条饿狼,非但不会去追虎,反而会紧咬着自己不放。
这就是任何阴谋诡计在绝对力量面前都将土崩瓦解吗?
本想拉其下水、驱虎吞狼,那东西以后再说,先解决虺玄为主;然而没想到,事情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要是唯一的好处就是:
虺玄别说得到那东西了,就连探测到那东西的气息,都绝无可能。
一条只会蛮力和杀戮的妖孽,怎么会破解那神秘玄妙的宇道法术?
那计壶天之术的施展,更加深了彭涟心中,那银狼面具之人是世外高人的信度。
“但是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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