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嬴政挥了挥手,看上去好像特别疲倦似的,只见他慵懒的躺倒在了盛禄的床上,他一边抱着被子,盛禄的房间这么赶紧,寡人的正殿都不及他的房间,想到这里嬴政没好气的质问着盛禄道:“盛禄,这就是你说的非常脏乱的房间嘛?”
盛禄被嬴政质问,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盛禄不明所以尴尬的回答着:“是啊,大王,有何不妥?”
嬴政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没什么。”嬴政转身背对着盛禄,自顾自的低声抱怨着:“就这样还是非常脏乱的房间,盛禄住的这个房间简直比小莺子和高儿收拾过的正殿还干净。是盛禄太爱干净了还是小莺子和高儿他们偷懒了?寡人赶明还是让盛禄替寡人收拾房间!小莺子高儿他们太不靠谱了。不过话说小莺子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啊!”说到这里,嬴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一般,回首目光严肃的跟盛禄嘱咐道:“对了!盛禄!你要好好的照顾小莺子啊!高儿这小子不知道跑哪野去了,所以在小莺字回来之前逆月殿现在啥事都靠你啦!”
“哇!奴才真的可以吗?”盛禄不敢相信自己的能力,目前可以统领逆月殿,不过盛禄好像理解错了,盛禄以为嬴政的意思是,嬴政的事儿也要盛禄去管,而且盛禄听嬴政的语气,他认为高儿是去旅游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而小莺子病卧在床也一时半会好不了,逆月殿他会统领一段时间。而嬴政的意思则是,让盛禄好好照顾小莺子,嬴政估计高儿晚上就会回来了。比较盛禄也没有权利去管嬴政。
嬴政则不以为然的点点头道:“可以啊~”困意渐浓的嬴政慵懒的躺在床上,淡淡的嘱咐了一句:“好好照顾小莺子啊!”便侧身睡去了。
盛禄走到了门外,本来是胆小怕事的小盛禄好像是被嬴政赋予了什么权利一般,脸上的表情也略微有些变化,由平时那垂着的眸子慢慢的变成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此时高儿还不知道在哪里野浪,而此时的逆月殿则开始闹翻了天,盛禄就好像是起义兵在团结民心一样的在嬴政的石桌上站着,大声的命令道:“你们几个小奴才,去给我把那边收拾下!你们几个鞋女去给我把栖花园的花花草草搬来,还有你们几个,去给莺公公熬药汤去!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盛禄不顾台底下众人的迷茫,自顾自己的命令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内心,盛禄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邪恶的弧度。在这个逆月殿乃至整个咸阳宫里面,他一直唯唯诺诺的以最卑微最低贱的身份活着,他有时也会想,自己能够统领咸阳宫里面的所有奴才,成为大总管。但是每次盛禄想了一会儿,都会被自己愚蠢且不切实际的想法搞得非常无奈,盛禄认为他这辈子也许就老死宫中了,也许是冬天洗衣时手上的血液凝固而死,又或者是扫地时被成堆成堆的落叶埋没而死,亦或者是做错事说错话被人活活打死0说盛禄所想的这些死法,只有最后一个才稍微有些可能,他前两个想的是什么死法y本就不会死人的好不好!
而盛禄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真的有可以统领奴才的时候,哪怕只是一个逆月殿,盛禄完全沉迷在当统领的快感中,享受着被万众瞩目的感觉。
盛禄在台上铿锵有力的命令着,而台下的人,则十分无奈的窃窃私语着,说的话只有一句,只听奴才甲十分疑惑的朝身边的奴才乙问着:“这货是谁啊?他咋啦?”
而奴才乙则十分不解的回应着:“可能是脑子秀逗了?”
宫女丙则回答着:“依我看,应该是新来的头头,因为就算脑子再秀逗的人也不敢再逆月殿里面指手画脚啊,大王还在正殿里面休息了。"
众人听到宫女丙的话,觉得甚是有理便不敢不听盛禄的话。
盛禄在石桌上大声喝着:“你们都明白了没有!”
众人恭敬的说道:“明白了,大人。”
盛禄看到台下众人这么听从自己的命令,一种征服的满足感让盛禄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统治的yu望充斥着他的内心,他变得越来越有严酷的领导范了。
盛禄大声朝着下面的奴才喝道:“知道了还不快去该干什么干什么!”
盛禄的话一出,台下的众人则纷纷匆匆离开了。盛禄站在高台上,看着逆月殿井井有条的样子,非常的满足。他一兴奋,便脚不稳,只见只有一个腿的石桌剧烈的摆动了几下之后,伴随着盛禄的一声哀嚎,盛禄整个人都扔到了地上。
逆月殿的所有人都吓傻了,他们想着这个主管到底在闹什么?他到底是怎么上去的?怎么下来的姿势这么奇特?到底是脚不稳还是故意的吗?
盛禄躺在地上呈大字型,无力的躺着,他认为他是这个逆月殿的统领了,怎么说也会有奴才来扶他一把,然后说句“盛禄大人您没事?”
而盛禄没想到,他刚才那一大段铿锵有力的演讲,闹得谁都不敢接近他,而且现在谁都吓傻了,哪还有人会扶着他。
盛禄尴尬且无力的在地上躺着,坚持等那些小奴才们来搀扶自己起来。可是等了辣么三秒钟的时间,胜利还是没有听到朝自己这边来的脚步声,盛禄瞬间无名火起。
就在盛禄生气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高儿的眼帘,阳光照射在那个人的身上,使得他的脸更加看不清了。盛禄眯起眼睛想要仔细的看清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还没等盛禄看清,只听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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