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方法对于小孩子是非常奏效的,七宝一听说拉钩,立马高兴地伸出小手指就勾住了霍思宁的手,一边拉钩一边念道:“金钩钩,银钩钩,谁骗谁,是小狗!”
拉了勾,小家伙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也不再一直跟着霍思宁了,欢欢喜喜地往楼下跑,又恢复成之前那副鬼精鬼灵的活泼样子了。
到了楼下,苏青青早就在等着了,她来霍思宁这儿,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为的还是去古玩街淘宝的事儿。
“又去古玩街?那儿都被咱们淘遍了,能淘到什么好东西?”
霍思宁在东洋弄到了一大批文物古董,这会儿再看国内古玩市场上的那些层次不齐鱼目混珠的工艺品,就有些看不太入眼了,陡然听得苏青青说要去古玩街逛逛,顿时有些兴趣缺缺。
若是往常,霍思宁不愿意去的话,苏青青也最多抱怨几句,不会一直硬拉着霍思宁去,但是这一回,这家伙却是各种好话说了一箩筐,就是希望霍思宁能陪着。
这让霍思宁觉得有些奇怪:“怎么,那街上有好东西在等着你还是怎么的,你就非得今天去?”
苏青青面上有些尴尬,顿了一下才讪笑道:“那什么,我期末考试又挂了,谢教授说我不够用心,让我务必在今天去古玩街上淘换一件真东西给他看,他满意的话,我期末考试就可以及格。”
听到这话,霍思宁忍不住扑哧一声,整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谢教授这么说的?哈哈,没想到啊,你也有今天,谢教授这一招妙啊,你平时老是翘他的课,他能让你过关就见鬼了,这叫什么来着,聪明反被聪明误,恶人自有恶人磨!”
“说谁是恶人呢,我不就少上了几节课么,至于这样赶尽杀绝吗?教授真是太不近人情了!”苏青青面上很是委屈。
霍思宁摆摆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你还是自己去吧,这不是谢教授给你的考核试题吗,你找我去给你挑,这不是作弊吗?这可不行,我要真顺了你的意,那不是助纣为虐吗?”
苏青青一听霍思宁这拒绝的话,顿时急了:“我没让你帮我挑啊,我知道怕到时候淘到假东西给教授去看了惹他笑话,你陪我去,到时候我多买几件,你在我买的那些东西里给我掌掌眼,看哪一件比较值钱,我就拿哪一件去给教授看,怎么样?”
霍思宁没好气地白了苏青青一眼:“你多选几件出来,最后不还是让我给你挑吗?你可真会偷换概念!”
“好不好啊,宁宁,你就看在咱们姐妹情深,又有这么久没有见面的份上,你就帮我一回吧,你好姐妹期末的考试成绩能不能过,就全靠你了!”
说理说不通,这家伙开始打起感情牌直接耍无赖了,霍思宁算是见识到了苏青青的厚脸皮程度了,伸出手来对着她指了指,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等会儿,我去给七宝和我自己换身衣服。”
这算是勉强同意了,苏青青反应过来,猛地就从沙发上欢喜地跳了起来,一声惊呼:“耶!”
古玩街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又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淘换,其实真正的好东西早就已经快淘尽了,剩下的多数是一些不值钱的仿制品,要想在一天的时间里面淘到真东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过为了挽回这一次考试挂科的悲惨结局,苏青青又不得不重新来到这条街上,努力想办法将她所学的知识运用上来,争取多淘几件她自认为的真东西。
只是,苏青青的想法还是太乐观了,但是这街上,小摊贩摆出来的东西里面,出真物件的几率实在是太小,苏青青就连着翻了好几个摊子,连一个看得上眼的物件都没有。
事实上,在苏青青翻找的过程中,霍思宁也一件件摸了过去,里面确实没有真东西,唯一的一件真东西,还是个民国时期的破瓷碗,上面的灵气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样的情况实在是让人烦躁又郁闷,无趣得紧,霍思宁就有些心不在焉地拉着七宝跟在苏青青的身后闲逛,再也没有了看这些工艺品的心思,看到苏青青拿着一面很明显就是仿制的唐代屏风跟一个小贩讨价还价,她没有插嘴,直接拉着七宝就朝着前面继续走去。
结果,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小摊子面前,霍思宁倒是没有怎么注意,但是她一拉手边的七宝,却是怎么也拉不动,一回头,就看到这小家伙居然站在她身侧的一个小摊子面前不动了。
霍思宁愣了愣,抬头朝着这小摊子的主人看去。
看着这个小摊子的,是一个年纪约莫十岁的小姑娘,在小姑娘的旁边,还蹲着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萝卜头,这两孩子都穿得破破烂烂的,一看就知道家境不怎么好。
那小姑娘可能是受到了大人的叮嘱,所以屁股坐在小板凳上一动也不动,唯独眼睛紧紧地盯着街上的行人,时刻关注着这些路过者的穿着和表情变化。
在这个小姑娘的跟前,摆放着一张硬壳纸,上面用楷体手写了几行字:家遭噩耗,父亲因车祸瘫痪在床,母亲抛下亲情远走他乡,因急需钱财支付父亲医药钱及我们姐弟二人生活费,为求谋生,现低价甩卖家传玉佛一枚,跪求好心人出手相助!
在那张纸上,用白手绢包着一个不到巴掌大的玉佛,隐隐能看出一抹绿色。
霍思宁不是冷漠的人,但是以霍思宁专业的眼光,光是从这玉佛的成色,她就能够看出来,这所谓的家传玉佛,不过就是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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