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宁心下暗道,果然,看样子欧阳军上次说的这事儿还没解决。
见宋超静如此小心谨慎地防备着奈良仁川,霍思宁一面觉得好笑,一面又不得不感慨,赌王家里教出来的孩子果然就是不一样,警觉心和防备心这么高,一看就鬼精鬼灵的。
霍思宁笑道:“是有听欧阳军他们提过一次,不过这都过去快一个月了,没想到他们还没解决。”
宋超静耸了耸肩,瞥了一旁的奈良仁川一眼,低声道:“只怕是悬,东洋人最是古板固执,尤其是在这种原则问题上,根本不会退让一步,我哥他在这边的人脉虽然多,但是够分量的却少,这事儿能解决的可能性不大。”
霍思宁点了点头,面上表情未变,心下却是盘算开来。
她既然人在东洋,这事儿就不能坐视不管,不过这事儿她也不会贸然出手,现在宋孝晨也来了,她先观望一阵再说吧,如果宋孝晨这边真解决不了的话,那到时候她再插手也来得及。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继续逛了起来。得知霍思宁是来早田大学当交流生,宋超静顿时一脸的崇拜:“好厉害,内地要拿到交换生名额可不容易呢,看样子你的学习成绩应该很好,为什么你赌博那么厉害,学习还能这么好,怎么做到的?”
霍思宁心道,你若跟我一样拥有一个作弊器,那你也能做到,不过这话霍思宁也就在心里想想,表面上还得故作神秘,一副我是学霸你羡慕不来的表情。
找了个别的话头将话题岔开,宋超静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两人边走边看,这时候从不远处走过来两个人,四下张望着,目光落在霍思宁和宋超静的身上,略微停顿了一下。
霍思宁认出了那两人正是之前在画摊翻找那包画纸的华夏人,心下了然,面上却是一派平静,就好像陌生人一般迷茫无辜地看了那两人一眼,然后故作不经意地转开了目光。
那两人视线先是落在霍思宁身侧的奈良仁川身上,然后目光在霍思宁和宋超静的穿着上上下打量,最后确定霍思宁和宋超静并不是他们要找的人,这才将目光移开。
“走吧。”那个年长的华夏人说道。
那个年轻的华夏人有些不甘心,目光犹自盯在霍思宁和宋超静的身上,似乎想找到别的蛛丝马迹。
不过霍思宁因祸得福,这会儿已经换了一套装束,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年龄都跟之前那个摊贩描述的有一定的差异。
那年轻男子虽然有些怀疑,但是到底不太确定,又被旁边那年长的华夏人催促着,最后只能跟着同伴离开。
直到眼角余光注意到那两人消失在人群里,霍思宁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和宋超静两人又逛了起来,这之后,霍思宁也遇到了几个卖古董的摊位,但是卖的东西良莠不齐,霍思宁看了几眼后觉得不值得出手,也就放弃了。
就在一行三人差不多走到后街尽头的时候,迎面一个老头推着木板车走了上来,那木板车上摆放着不少瓷器,看起来巍巍颤颤很不稳当的样子,霍思宁在国内见多了碰瓷客,几乎是潜意识地就提防起来,拉着宋超静就往一旁闪,生怕宋超静撞到人。
宋超静愣了愣,还是紧贴着霍思宁,把路给让开了。
就在这时候,那木板车另一侧,原本已经走远的那两个华夏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又杀了个回马枪,其中那个年轻男人也不知道是猜到了什么,一面走一面说:
“这街上根本就没有见到那摊主说的什么穿棉裙戴帽子的女人,那纸肯定是被那摊贩藏起来了,上一回我来他这儿的时候就看过那包纸,这回再去,他肯定认出我了,所以他故意演戏给咱们看,就是想试探咱们,从咱们口里打听到那包纸的来历,肯定是这样!这狡猾的东洋鬼子!”
那年轻男人一边碎碎念着,眼睛里冒出火来,一边急匆匆地往回赶,结果这一下慌不择路地,直接就撞到了那个推着木板车的老汉身上。
这下那老汉整个人都没法再维持平衡,在向一侧倾倒的同时,那一木板车的瓶瓶罐罐也同时朝着一侧翻,霍思宁三人就站在那一侧,眼看着那些瓷器就要倒下来,顿时就慌了。
这种时候谁也不会再去想是不是碰瓷,三人几乎是同时就冲了出去,伸出手就帮老汉把那木板推车给扶住,试图帮老汉把住这车的平衡。
虽然三人手脚迅速,但是老汉的推车上还是有三两个瓷器摔在了地上,那老汉把推车放在地上,急急地就绕到了车前,颤颤巍巍的手捡起地上那些摔碎的瓷器,一脸的心疼和难过。
那两华夏人却是一点也不自觉,在穿过了老汉的推车之后,一句道歉也没有,就准备扬长而去。
这简直把霍思宁给气炸了,以前她总是听到一些国人谩骂说国外不尊敬华夏人,听到那些事迹的时候,霍思宁还一脸的义愤填膺,言辞激烈地谴责过这些歧视和排斥的国家,可是现在真出国了,看到有些国人的行为,霍思宁却只觉得脸颊发烫难堪不已。
真正要得到别人的尊敬,最起码的素质和礼仪还是要有的吧,哪怕是在国内,你不尊重别人,难道还指望别人能给你好脸色?自己都不给自己挣脸面,难怪别人会歧视你!
这种时候,霍思宁就有一种羞于与这两华夏人为伍的感觉,这些人丢的不光是自己的脸,更是华夏人的脸。
相比霍思宁,宋超静脾气更加火爆,她可不管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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