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两个玉人,新婚之夜,可是叶弘却没有一点点那种念头。
“这就是万能老娘一个玩笑啊,老子不玩了”叶弘让二女住新房,自己则是主动搬走去东厢房。
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啊!
东厢房内,叶弘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为何送上门的美人,自己要拒绝呢?无论老娘出发点如何?美人是真实摆在那里,岂有暴殄天物之理?
夜色中,叶弘越想,那双眸子也就变得越加程亮,就像是黑夜中觉醒一头饿狼。他再次起身,推开房门,朝着新房位置悄无声息抹去。此时那片红烛之火依旧苒苒,带着一丝旖旎春色,引诱着叶弘贪婪目光。
就在叶弘几乎就要触及那道门槛时,忽得左下踢来一脚,接着叶弘周身就地一个滚葫芦,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他吃痛用手捂住脸庞,揉捏着火辣辣面颊,盯着对面那张冷若寒霜面颊。
她是林夕...
一种源自血脉内压制力量,使得叶弘即便是在面对林夕替身时,依旧无法反抗。
“是你”月色下,小林夕玉颊微昂,琼鼻高挺,美艳就像是一尊雕塑。她挥舞着红绸衣袖,又垂头扫了一眼倒在地面男子。表情略带一丝失落悠悠然道:“你不是我心目中大英雄,在铁弗部也只有他才算是真英雄”。
“被美人当众鄙夷了?还是和另外一个男子对比”叶弘蹭得从地面站起,再也没有之前对于小林夕畏惧,他眼睛也散发出冷漠光泽,盯着面前这个匈奴女人。
“你说的哪位大英雄可是自称刘姓,单名一个渊字?”。
“咦?你怎么知道我们单于公子姓讳呢?”很明显小林夕面色有些异常,似乎呼吸都比之前拔高一个弧度。
盯着小林夕那种完全发自于内心底女人自发反应,“公子名讳”这几个字就这么大威力?
叶弘身为男人尊严这一次被彻底踩踏了,哪怕是前世她如何刁蛮任性,他都没有感觉到如此羞辱过。
叶弘冷笑,笑声很是悠长,“我不但知道他的名讳,还清楚他现在何处,和什么人在一起?”。
“真的?那你带我去找他好吗?”小林夕几乎是下意识回答,似乎根本没有把面前这个男人当做她刚刚拜过堂的男人。
“你就那么迫切见到他?”叶弘嘴角又一次情不自禁抽搐起来,在前世他就改不了这个习惯,每一次他内心怒火抵达一种无法压制层级,便会如此抽动嘴角。
“我....我...没有顾忌你的想法”小林夕再怎么试图忽略面前男子,最终还是意识到自己说得话有些伤人。
“没事....这件事本来就是老娘不对,你无需自责”叶弘十分坦然回道,可是他目光中那份阴冷凝重,却再也挥之不去。
“你和刘渊是什么关系?你又为何要寻他?”叶弘从旁找了一个石凳,为她垫上棉垫。
胡女悠悠然落座,目光却始终凝望着月色,“其实...我们也只是见过一面而已,那是在铁弗部一次草原聚会上,男人们相互角力摔跤,女人们则是拿起胡琴演奏跳舞...”。
逐渐地,叶弘心也随着胡女进入那个草长莺飞的美丽幻境内。草原每一年放牧长成羊群时,就是他们最为欢乐时刻。那就像是汉人秋收,他们载歌载舞来庆祝美好幸福生活。
与此同时,很多适龄男女也会在那场草原舞会上挑选自己如懿伴侣,和汉族女子不同,她们不需要媒妁之言,不需要三媒六聘,他们更加自然,更加切和彼此心意,只要看对眼的,自己喜欢的,便可结和在一起。
也正是这种自由,才使得在封建礼教盛行时代,她们依旧可以凭借自己心意去追逐心目中大英雄。而那次草原舞会焦点都聚焦在一个人身上,他就像是草原上苒苒升起太阳,炽热而又散发着无尽魅力。
无人可以盖过他的光华,他雄壮如牛,单手可以撂倒一个二百斤匈奴壮汉,他温文儒雅,深受汉族文化滋养,出口成章,他文可定邦,武能征讨,试问这样大英雄谁人不喜欢。
若是当日叶弘也在场,他也会为哪位历史上赫赫有名人物所折服,可惜他是自己情敌,还是那种一开始便牢牢占据胡女内心情敌,叶弘感受到他在胡女心中分量,也就清楚自己目前哪怕付出一切,都无法挽回她哪怕一丁点回心转意。
若你没有这张脸庞,若我不是叶弘,或许我会选择放弃,还会尽力去成全你们。美女爱英雄,这原本就是一段佳话,或许几百,几千年之后,还有颂。
但你偏偏就长着这样一副面孔,我承认你们不是一个人,但我却无法接受,长着这样一张面孔女子躺在别人怀里。
对不起!我做不到!
当叶弘自地面起身那一刻,他便下定了决心,苍暮夜色中,只剩下那一袭红袍胡女,而叶弘身躯早已隐没在黑暗中,他没有向胡女表白什么,也没有阻止她继续去追逐大英雄。
不过这一刻,一场改变历史走向战争冥冥中就已经注定。多年以后,胡女才清楚,她今夜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男子,以及他所拥有的是何种可怕力量。
清晨的安邑城,依旧是那么安逸。长长芦苇荡内,摆满了小摊位,从城门口,一直延伸至安邑主街上。这一切都源自于安逸县尉那些奇奇怪怪经商理念,使得安邑县在这个边陲之地,焕发出别样光彩。
然而任谁也不会发觉,此时那个令他们过上好日子安逸县尉,就坐在他们身旁,依偎在一块巨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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