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趋于明朗,云浅也开始着手分别派人对这几位重臣进行游说。
当然,说是游说,只是让那些已经被收买过來的臣子在侧面规劝,不是一定要成功,就算是先在她们心里埋下一个引子。
这样到时候点燃引子,引起的火花和爆炸,才能起到预期的效果!
虽然沒想到该怎么对付那个好色将军,不过云浅也不想再烦恼了,她都已经闷在院子里好几天了,正好夜魅要去拜祭他父亲,云浅自然要陪同。
当年夜雨的母亲,也就是墨家的族长,废了很大功夫才将夜灵的骨灰弄出來,葬在墨家家族隐蔽的后山竹林里。
云浅本來想去看看以前墨家家族的遗址,不过那里现在估计也沒有遗址了,当年就已经被毁得非常彻底了,而且云浅见夜魅似乎并沒有从那条路走的意思,很识相的把想法给咽了回去。
那段时间夜魅刚失去了父亲,被救出去了,面对的却是族人的嘲讽和鄙视或者还有惧怕,对年幼的夜魅來说,肯定是不愿回想和碰触的记忆。
“这地方很漂亮啊”,感觉到夜魅有些沉重的心情,云浅语气轻松的开口:“我想岳父应该会喜欢这个地方的哦?”
听到云浅口中的“岳父”二子,夜魅脸一红,漂亮的蓝眸瞪了云浅一眼,又转向四周姿态各异的竹枝和花朵,最后沒忍住叹了口气:“这些竹子和花朵都是我亲手种的,只是已经好久沒有打理过了!”
“这不是很好嘛~”云浅扫视了一眼四周,虽然竹子形态各异,花朵也都以野花居多,绝对的原生态,看起來就让人心情舒畅。
“我想比起那些规规矩矩的花朵和竹子,他应该更喜欢这种自由自在生长的植物!”
夜魅点点头,比起被束缚的植物,父亲应该会更喜欢这种才是,就像他自己一直渴望却得不到的自由。
夜魅有些难过的低下头,这些年他來看父亲的时候很少,每当一个人踏入这里他就会被一股恐慌的感觉包围住。
仿佛又看到了那些人嘲讽惧怕的眼神,又听到了那些带着讽刺的话语,这都会让他觉得难受,觉得窒息。
更重要的是在他心里,认为父亲的死自己也有责任,或许就像星月说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这一切都不会发生,那么父亲也就不用走到最后那一步。
夜魅正沉浸在那种悲伤的氛围里,忽然觉得右手一片温热,抬头就看到云浅灿烂的笑颜,清澈的眸中带着理解和柔情。
“我现在已经沒事了!”夜魅回给云浅一个笑容,同时收紧了手指,十指相握不留一丝缝隙。
云浅沒有说多余的话,夜魅已经走出了过去的那个阴影,虽然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但她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两人相视一笑,就那么手牵着手朝着竹林深处走去,仿佛流淌在两人周围的气息都变成粉红色,气氛静谧又美好。
然而这美好的气氛,沒维持多久,就被站在夜灵坟前的一个身影给打破了。
夜魅和云浅同时一愣,这个地方虽然不隐秘,但着实很偏僻,一般情况下基本沒有人來。
那人许是听到云浅他们的脚步声,转过身來,锐利的目光直接落在两人身上。
云浅也同时看清了对方的相貌,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年纪应该不超过三十岁,穿着一身墨色长衫,个子很高挑,漂亮的脸蛋上带着一丝属于这个世界女子的英气。
而让云浅意外的是这人身上的气质,那种不符合她现在年龄的沉稳和沧桑,让这人给人一股肃杀之感。
云浅看着女子面无表情的扫过自己,锐利的仿佛有若实质的目光,在落在夜魅脸上的时候,忽然一滞,整个人都顿住了。
云浅眉头一皱,这人看夜魅的目光让她有些不舒服,不是那种带着鄙视惊恐和怀疑的目光,反而是一种呆呆的,带着些痴迷的目光。
云浅刚想上前一步挡住夜魅,沒想到那人动作比她快得多,她只感觉眼前人影一闪,夜魅就已经到了那女子面前,手中的长剑直接驾到了对方的脖颈上。
“你是什么人?”夜魅不止面若寒霜,就连声音都冷冰冰的。
云浅扫了一眼夜灵明显被清理过的坟前,前面还放着一束野花,如果不是夜魅看到了这些东西,刚刚那一剑应该就不会手下留情了吧?
“你、你是......”女子仿佛沒有感觉到脖颈上的威胁,一双眼睛还是看着夜魅,只不过眼神已经不是之前的痴迷,反而是浓浓的惊讶和欣喜。
“请问这位姑娘是什么人?”云浅走到夜魅身边,握住他的手,把架在女子肩上的长剑拿下來,态度平静的问道:“姑娘这么盯着别人的夫君,恐怕不太好吧?”
云浅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什么人,但她认识夜灵是肯定的,而且这段时间云浅对夜魅也了解了不少,刚刚要不是她先开口,恐怕夜魅就要直接动手了!
女子这时才仿佛回过神來,看了云浅一眼,眉头皱了一下,又转头看向夜魅,平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掩的激动:“你就是小皇子吧?”
见眼前的女子只看了她一眼,还是一副非常不满意的样子,云浅嘴角一抽,她这是被忽视了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夜魅冷冷的看着女子,语气相当不好的说道:“我只是一介平民,可不是将军口中的什么皇子!”
将军?云浅倏地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惊讶在看到女子腰间的佩剑时,变成了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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