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身处在医院当中。
楚苗苗在旁边看护,眼睛有些红肿,明显是哭过。
我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喉咙肿了,痛的厉害。
“着是那?”
楚苗苗见我醒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师傅,你可算醒了,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有些艰难的抬抬手,想要安抚她,但手上却没有半点力气。
颈后火烧火燎的痛,着好像是之前那几只虫子咬过的位置。
缓了好一会,我重新开口:“肖雪呢?”
楚苗苗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被警察带走了。”
简单交流,我这才原来那天我昏迷之后,楚苗苗自己挣脱了舒服报了警。
而肖雪因为故意杀人罪被关进了大牢,肖坤自然是已经死了。
我则是比较幸运,挨的那一刀没扎在内脏上,送医就只是有些失血过度。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都是在医院度过。
一个月后,出院回家,怪异的是,我这段时间一直虚弱的厉害。
医院检查,也是说身体一切正常。
这让我有些怀疑是之前那几只蛊虫的缘故。
肯定是那个肖雪临死前对我下的蛊毒。
刚回到小店,就看见武曌穿着短裤体恤的坐在柜台后面,俨然一副美女老板娘的架势。
一看我回来了就面带笑容的站起来:“呦,弟弟回来了?”
我勉强撤出笑容,那种怪异的虚弱感让我现在除了休息,什么都不想做。
武曌看着我这幅模样不由的柳眉微皱。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在我脸上摸了摸:“弟弟,你……有些不对劲啊?”
我叹了口气:“没什么,被人下蛊了而已,小事。”
武曌眉头依然紧紧皱在一起:“这可不是什么小事,直接下在灵魂里的蛊虫,着得是多大的仇?”
我一愣,直接下在灵魂里的蛊虫。
经她这么一说,我也意识到了,那种怪异的虚弱感并不是从身体上传来的,而是一种精神上的虚弱。
我被武曌拉到一旁坐下。
“弟弟,待会可能有些难受,你忍一下。”
我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知道着姐姐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不利的事情。
估摸着应该是想帮我祛除蛊毒,或者检查一下。
武曌的手搭在我的手腕上,触感冰凉,让我感觉有些舒服。
但紧接着一股霸道的寒气顺着接触的部位涌入身体,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忍住,不要反抗!”
武曌提醒,我只能咬着牙,尽量放松身体。
可是这种寒意简直太难受了,我忍不住的打起了摆子,就好像身处在停尸间里一样。
就连额头本应该冒出的汗珠都变成了一缕缕白色的寒气。
楚苗苗在一旁看得有些揪心,但又不好说些什么。
我感受着寒流在体内四处侵袭,这种感觉颇是有些生不如死的架势。
不过很快武曌便收回了寒气。
我几乎虚脱的趴在座子上看着武曌凝重的表情开口询问:“姐,怎么样了?”
武曌摇摇头:“很麻烦,着蛊很阴毒,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压制住了,但如果不及时解决,你恐怕连魂魄都保不住,哎~要是老白在就好了。”
“老白?白无常吗?”
武曌点点头,又摇摇头:“是白无常,但我说的不是现在这个,而是他的师傅,最开始的第一任白无常。”
第一任白无常,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两枚令牌。
看来有必要先去一趟十八层地狱了。
楚苗苗在一旁连忙询问:“武姐,那你说的那个白无常现在在哪?”
武曌摇摇头:“不要想了,他已经被打下十八层地狱了,现在你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去一趟苗疆,也许还能有救。”
楚苗苗面色纠结。
我则是摆了摆手:“没事的,我先去睡会,至于去苗疆的事情,咱们还是明天再说吧。”
说着,我便自顾自的上了二楼。
楚苗苗和武曌则是在柜台后面面面相觑。
翌日,一大早我就拉着楚苗苗出了门,直奔本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
肖建国的委托虽然没有完成,但对方最后还是给了我们二万块的劳务费。
与其说劳务费,倒不如说是封口费更贴切一些。
开了间套房,在前往客房的路上,楚苗苗满脸通红,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我当然知道着姑娘在想什么,但我现在虚弱的根本没心情澄清误会。
打开总统套的大门,我就拉着她的手,直奔大床。
二话没说,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楚苗苗满脸羞涩:“师傅,你着……咱们着是不是有些太快了?要不……我先去洗个澡。”
我晃了晃脑袋,把那种昏沉的感觉驱逐出去。
“想什么呢?我找你来是为了让你帮我护法,待会我得去地府一趟,你看好我的肉身,不要让人打扰,明白吗?”
楚苗苗先是楞了愣,旋即反应了过来脸更红了,嗫嚅着嗯了一声。
我也没多管,而是躺在床闭目凝神。
勾魂使令牌的缘故,我现在只要想,可以随时借助令牌前往地府。
恍惚间身体变轻,当眼前出现事物之时,我已经来到了阴曹地府的城门之外。
两名阴差就站在我面前,其中一个嘴角有黑痣的冲我喊道。
“来着何人?”
我皱着眉,体内的虚弱感愈
喜欢我替地府打工的那些事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