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直等到暖轿行到营地门口时,守门的军汉还表情凶狠地上前,厉声盘问:“军营重地,擅闯者死!”
宋无用皱着眉,疾步走上前怒骂:“善闯你个棒槌!这位是监国公主,奉摄政王之令,要将关在大牢里的两个暗卫带走,还不快让副官出来接迎!”
守门军汉却全当没听见,毫不客气地竖起手里的刀乾:“放肆!谁知道你们的身份是不是真的?反正这是军营重地,不想死的,快快离开!”
簪行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她这是被为难了。
她掀开轿帘,递给一直在暖轿旁随行的莺时一个眼神。
莺时得到示意,神色平静地从腰上解下软鞭,走到队伍最前面,扬手就是狠狠一鞭:“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的军汉顿觉后颈发凉,额头冒出冷汗,吞咽下口水,硬着头皮紧了紧手上的刀乾:“擅、擅闯军营重地,论罪当、当斩!”
莺时睨着军汉,凉凉说道:“是吗?那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论斩法!”
言罢,手腕一抖,软鞭甩出鞭影,狠狠抽在军汉身上。
这一回,她没再留手,只一下便让军汉,不等他痛呼,反手又是一鞭,抽翻了另一个军汉,空气中立马传来了淡淡的血腥味。
两个军汉一照面便被抽得倒地不起,一个劲地哭爹喊娘,一直在暗处旁观的军营副官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走了出来。
“住手,住手。这位可是监国公主?在下副营正贾建,因营中忙碌,未及时相迎,望公主殿下海涵。”
呵!忙碌?当她没看到吗?明明一直在旁边看戏呢!
莺时听得心头冒火,本想提醒一下主子,但簪行已经隔着帘子开口,而且一开口便是绝杀。
“这两个守门军汉,目无法纪军律,即刻起正式从军营除名,马上去收拾细软,滚出营地区域。”
这俩人阻拦监国公主的行为,原本就是贾建有意安排的,如今公主要撵人,他哪里肯同意,他急忙打眼色,让人扶起俩人,回头冲着簪行欲言又止。
“公主殿下还请三思,所谓不知者不罪,冒犯殿下,您尽管责罚他们就是,逐出军营是不是太严重了?”
簪行定的罪是目无法纪军律,却被他说成是冒犯公主?
她勾了勾唇,隔着微透的帘子,直视贾建:“那依副营正所看,此事该如何论罪?”
“冒犯公主当属大罪,论理该打十军鞭。”
贾建参考的正是之前副将耿良所犯之错的责罚,但却不想想两者的区别,那一个是擅自做主,这一个可是不遵军令。
他的这点小心思,簪行门儿清,她眼里闪过一丝羞怒,懒得继续跟他废话,当即对莺时命令。
“莺时,此人不仅目无法纪军律,不敬皇权,命你责打十鞭,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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