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他是那样的庆幸,在她的身边有那样一个人一直在保护着她。
暗处,张纤纤静静的看着他走远的身影,挣脱开那禁锢着自己的如同铁拷一般的手。
“是你?”
看清眼前之人,她的眸子里闪过几丝诧异。竟然是他,那个曾在静安寺救过她的人。
那人似是并不在意她的诧异,只淡淡的说道:“主子远在红枫国,有要事无法赶回,已经知晓了你的事情,差我送你过去。”
主子?张纤纤乍听这个称呼到有一丝陌生,但又瞬间想起他好似是莫离的人,心中顿时一喜。
“莫离他还好么?”完全兴奋的表情,与方才的颓废寻死判若两人。许久不曾听到莫离的消息,沒想到他竟还在一直关注着自己。
伴她一路走來的这些人中,竟也只有莫离是让她可以完全信任的感觉。“他……病了!”若非如此,他定会亲自回來接你。”
眼前的人依旧沒有多余的表情,一字一句都说得平淡。
病了?这两个字让张纤纤心中莫名生出一丝紧张,病了,严不严重?
想着自己在留在这里也沒了意义,又挂念莫离的病情,她还是决定随眼前之人都一趟。
“那我们走吧!”
干脆的一句话,到让那人有些迟疑,她就这样走?走得这样干脆?连什么东西都不用收拾的么?
“怎么了?”见他许久沒有跟上來,张纤纤回了头狐疑的问。
那人摇了摇头,抬脚跟了上去。
将张纤纤安置在迎春楼之后,他说是去一个地主取东西。
而张纤纤也顺带收拾了眼东西带在身上。
下午之时,日落向西。她此行要去的方向!眼前红橙橙的一片,马车上的薄帘遮不住窗外醉人的景色。
几匹快马飞快的从她所乘坐的马车旁呼啸而过,那骑术,一看便知是久在马背上生活的人。
“快快打开城门,安国将军回都啦!”
响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张纤纤听到安国将军的名号,本能的抬了头去张望。
只见那几人为首的位置,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正面无表情的盯着城门处,虽看不清他的容颜但仅一个背影,也看得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霸道之气。
张纤纤的心中蓦然一沉,眼光便暗了下去。
“姑娘还是莫想太多的好,这景落城的事已经不关你的事了!”
淡淡的声音,似是百年难变的语调。让张纤纤的心瞬间清醒,朝他浅浅一笑,目光也再不四处去看。
马车一路行走,始终不曾停却也并不赶,许是有莫离吩咐要好生照顾,那人除了冰冷之外,将所有事情安排的到也周到。
各处美景,各地都是她所沒见过的风土人情,渐渐的让她开始不在用大半的时间去想那些让她伤心之事,开始投入到那些美景之中,不自觉就放松了心情。
然,此时的景落城,却非常的热闹!
古胜去回都第二日,大葬古清拓,古须眉。几乎牵动了整个景落城的人來为古家兄妹送行。
一为表对这安国将军的敬意,在者,古家之事出的蹊跷,却惹人怜惜,不由都对古家抱了一丝怜惜之情。
两口棺木被抬到古家祖坟,都说入土时间便是人重新投胎的时间。早已相师为古家兄妹选好了时间,期待下一世的他们能够大富大贵,一生平安。
深秋的正午,因为下着连绵细雨而沒有一丝暖意。
古胜云一袭黑袍,驻足在那两口棺木面前。眼中全是悲戚,那紧握成拳的手却又泄漏出他的怒气。
眼睛落到稍小的那口棺木身上,眼中的悲愤更是难以在压制。那是他最疼爱的女儿的棺木,那里面,却只有她的一套衣物。
他古胜云,保得了景落一方安宁,却未能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抬棺,入士!”
时辰到,锣鼓喧鸣。几人抬起放在一旁的棺木,缓缓放入那早已挖好的坟坑。
古胜云看着那两口棺木慢慢沒入土下,两行老泪潸然而下。
填土,修坟,立碑。所有事情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
古清溯看上那石刻的古氏清拓之墓几个字,终于忍不住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四弟,五妹,二哥无能!是我沒有保护好你们!”
古胜云听到古清溯的声音,竟有片刻的晕眩。还是一旁陪同前來吊唁的朝臣帮他稳住了身子。
他揉了揉额头,将目光定向跪地的古清溯身上,突然朝身后说到:“拿马鞭來。”
“将军。”随从似是看出他的用意,有些迟疑的叫了一声。
古胜去却似是沒有听到,那定在古清溯身上的目光使终不曾离开,再次厉声重复:“拿马鞭來。”
冰冷的声音再这雨水的浇灌之下,显出愈发让人惧怕的寒意。那随从看见古胜云那张明显不容商量的脸,默默退了下去。
片刻,那随从神色担忧送上马鞭,担忧的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古清溯,而后无能为力般的敛着眼神退了下去。
古胜云是今日最爱关注的人,所以此时所有人都在看着他。有人带着几分茫然,有人带着几分猜测。
只见他缓缓的走到距离古清溯不足一尺的地方站定。冷身说了两个字:“起來。”
那声音一如平日的粗砺,却比平日更冷一分。古清溯心中更加悲戚,哭得越发伤心起來:“父亲,是孩儿沒用,孩儿……”
一句话还不曾说完,古胜云手中的马鞭便用了十成劲道朝他打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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