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嘉从营中走出来,跟芣苢打招呼,直接被无视。
再转头看看站在马前一动不动的薄言,幸灾乐祸道:“怎么?惹芣苢生气了?”
薄言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栩嘉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询问:“怎么回事儿?”
“我答应入朝,但是不为官。”
闻言,栩嘉的脸色凝重了几分:“那也不奇怪,毕竟你这手臂就是因为朝廷上那群老狐狸成这样的,师姐生气不稀奇。”
半句都没问薄言为什么入朝为官,因为他知道,薄言有自己的苦衷。
他这么多年虽然的到了钟乾将军的爱,但那终究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父爱。
乾安皇帝对他的信任弥补了他心中缺失的那一块。
尽管这样,他还是不得不提醒他:“虽然那里有你缺失的东西,但是别忘了那里是刀山火海。”
擦身而过时,栩嘉还不忘嘱咐一句:“师姐那边,可别忘了跟她说清楚,她可是一心只有你呢!”
薄言侧首看向栩嘉,他的眼中有那片刻的眷念,但是转瞬即逝。
可能,他是真的要离开了吧!
薄言转身:“栩嘉!”
白衣男子没有转过身,只是微微侧首。
薄言开口:“前路光明,不要回头。”
这是给他的话,也是给自己的话——不要会有,一辈子也不要回头。
薄言最后以齐铉的名字站在高堂之上。
这个七皇子有些奇怪,对于任何言论都从未发表过意见,就连对他不利的言论,他都没有反驳过一次。
群臣一下子摸不透这个年龄不大的皇子,没有人敢去套近乎,就连最后朝堂上对他不利的言论,都渐渐的销声匿迹了。
乾安皇帝也变得愈加深沉。
在这个时代旋涡之下,所有人都在观察,所有人都在探路,所有人都在改变。
芣苢虽然心中对于薄言去朝廷这件事情百般不愿,但也不想剥夺他选择的权利。
对于这件事情也就不情不愿的接受了下来。
成天不是将自己关在房里看医书,就是在院子里练武。
只有薄言时不时会进出那个院子,但基本上也是被轰出来。
这个望门门主的威严在这种情况下,渐渐地没有了踪迹。
反倒是望门之中人人都知道,大师姐最近心情不好,见谁都轰。
最后,还是薄言觉得自己的小芣苢生气来,根本就哄不好。
直接过去将人拐回了自己的屋里,所谓“金屋锁娇”就是这个意思了。
也不知薄言用了什么招数,最后芣苢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又变回了那个和蔼的大师姐。
在望门之内,也有不少人已经改口叫了门主夫人,这自然都是因为薄言的默许,弄得芣苢连门都不敢出。
一日清晨,芣苢刚睡醒就被薄言带了出去。
在院子里是一袭华贵的衣裳。
大红色的锦绸上绣着几株曼珠沙华,不知是用的什么针线,在阳光之下竟然跟底料分隔开来,显得格外独特。
芣苢走到衣裳前,转过头问站在身后的男人:“这……这是给我的吗”
男人笑着回答:“自然。”
芣苢的笑在温和的暖阳下显得格外喜人。
薄言用右手从身后抱住她:“可欢喜?”
芣苢扭过头,在薄言脸上吧唧,亲了一下:“欢喜。”
薄言摸了摸自己被亲的位置轻笑一声:“这可不够!”
用手指将芣苢的下颔微微抬起,俯身而下,芣苢被吻得七荤八素,腿微微发软。
她不得不用双手搂住薄言的脖子。
薄言拉住芣苢的手,往房内走去。
……
(懂得都懂)
芣苢累的日上三竿才起来。
不得不说,薄言就算断了一只手,这功夫也是强的吓人。
芣苢醒来的时候,正值薄言端着一碗雪梨汤进来。
这人像不知羞耻一样,平静开口:“作夜喊得太久,喝点雪梨汤,别伤着喉咙。”
芣苢闻言直接把头埋在被子里,纵使薄言喊得再大声,也不搭理他。
薄言无奈,将汤放在一旁,伸手将芣苢的被子拉了下来。
芣苢一个转身,将被子裹在身上:“你把汤放下,你出去。”
薄言不动。
芣苢等了半晌看他没反应,又催促道:“快出去啊。”
薄言嘴角带笑,站了起来,略带玩笑:“小芣苢,那里我还没看过?”
芣苢从脸红到耳根:“你……你为老不尊。”
薄言笑出了声,语气宠溺:“行,我为老不尊,好了叫我。”
芣苢看到床边有一套折好的衣裳,看起来不是昨天那套。
芣苢麻利的穿好衣服,审视着自己的容貌,确定没什么露在外面之后才叫薄言进来。
薄言让她坐到梳妆台前。
芣苢麻利的站起来,结果发现双腿发软,直直地朝床上倒了下去,还好她反应快,用手把身子撑了起来。
薄言嘴角的笑意毫不掩饰的展现咋芣苢面前。
将手递给芣苢,将她拉了起来,扶着她一步步的走到梳妆台前。
芣苢这才注意自己身上是一套女装,她不管是在江湖上还是到了望门,都是一身男装示众。
女装,穿过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而且每次都是因为薄言才穿的女装。
薄言从台上拿起一支眉笔,将芣苢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
从未做过细致活的薄言,小心的给芣苢描起了眉。
芣苢看着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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