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师看乾安皇帝的反应,很是满意,这至少说明这宫中自己的额势力已经足够了。
连忙陪着笑:“这不是怕皇上焦急,伤了身子吗?老臣已经安排妥当了。”
乾安皇帝寻思着,这还有点邀功的意味,心中纵使万般不耐,还是得沉下心来应付。
张国师满意的离开了宣政殿。
当日,召集了与自己狼狈为奸的几个大臣,商议着什么时候将这江山收入囊中。
有人提出:“现在叛军在门外,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在这个时候。”
但更多的人都沉醉于自己的诸侯梦。
这也怪不得的他们,大周之内,异姓诸侯一只手数的过来,想要独占一封领地实属不易。
只是这野心盖过了民生社稷,就不再能容忍了。
君王在位,不乏有几个乱臣贼子,也不乏有忠臣辅佐,哪一个能说没有野心?倘若说没了野心,还不如游山玩水,吟诗作赋。
当这春秋大梦破碎之时,这些人也是大难当头,各自保命。
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
一个不留!
事实如此
乾安三十年四月二十日
早朝之上,一队身着玄衣,身配印有腾龙的宝剑的人,将一众大臣困于大点之上。
乾安皇帝稳坐于龙椅之上,无惊恐之色,更无意外之色。
张国师感觉不妙,干脆舍身犯险,纵身向高台冲去。
不曾想,这阶梯分成逐渐分离开来。
乾安皇帝知道薄言来了,站起身,向帘后走去。
张国师被突入起来的情况整的差点摔了下去,但凭借自己矮小的躯体滚到了一旁。
机关虽是乾安皇帝托大师所做,但是到底没有真正的使用过,机关的速度还是太慢了。
张国师麻利的站起来,想高台冲去。
刚刚从阶梯内走出来的薄言,余光瞟到张国师的动作,猜出了他的动机。
借着没有完全张开的阶梯,冲着高台摇身一跃。
等到薄言稳稳落地的时候,张国师已经从袖子中抽出了一把刀。
薄言眼看着来不及了,向前跑了两步,直接朝张国师扑了过去。
乾安皇帝闻声转过身,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今日是抱着誓死的心来的,没有佩剑。
薄言的那把剑也孤零零的躺在高台之下,百官目光聚集在高台之上,唯恐错过了什么。
薄言嘴唇发白,刚刚见到他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但是没有深究。
现在看到他腰上有血从衣服里渗出来,心中明了。
上前试图从张国师手中将刀夺过来。
这个文弱书生像是发了疯一样,拼死也要挣脱薄言的束缚。
伤口处涌出的血本就让薄言有些虚弱,张国师猛然一挣,胳膊肘直直地打在了薄言的伤口上。
手上一个不注意,张国师便有机可乘。
拿起手中的刀像乾安皇帝刺去。
薄言反应过来立马伸手去按张国时代额手臂。
不料,张国师看自己杀不了乾安皇帝,用力将刀往薄言手臂上刺了过去。
乾安皇帝赶过去按住张国师,来晚了一步。
昨晚这一切,张国师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带着诡异的笑容躺在地上,嘴中不断的念叨着:“你二十五年前就该死了!活到今天也算是你的福气。”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心。
乾安皇帝看了一眼薄言的伤口,被衣服遮挡的太严实,看不太真切。
目前也不是时候,只好将心中忧虑搁在一边。
薄言站起身,示意后面的人将张国师带走。
见到此番情景,剩下几人虽然疑惑,为什么自己的人没有进来,但是也都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一句话都不敢说。
乾安皇帝俯视满朝文武:“叛军头目已经捉拿,可还有人认罪。”
宣政殿内,雅雀无声。
薄言神色淡漠,轻轻一抬手,高台之下剑刃出鞘,刀光让大殿有了几分萧杀。
满朝文武一齐跪下,骨肉与地板碰撞的声音在宣政殿内回荡。
乾安皇帝仿佛没看到一般,站起身,带着些许笑意说:“朕有些乏了,众爱卿好好思虑一番。”
说罢,便沿着刚刚的路朝帘后走去。
薄言跟随其后。
待到两人身影消失在宣政殿内,百官便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仿佛刚刚怂的像只老鼠的人不是他们一般。
待到后殿。
乾安皇帝强行将薄言的袖子掀起来,看到伤口已经开始发黑了。
刚刚听见张国师说出口的话,心中就十分担心。
尽管之前有心理准备,现在想法被印证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乾安皇帝沉声问:“为何舍命相救?”
薄言没有回话。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亲情?这个没感受过,他也不敢确定。
最好只好含糊其辞地说:“那夜的促膝长谈,我收获颇丰,就当是给您的谢礼!”
多么好的答案!好到乾安皇帝无疑反驳。
乾安皇帝刚想开口就被来人打断。
“皇上!”
乾安皇帝离开宣政殿前,示意内侍传了太医。
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没有人传出去,太医院更没有人知道。
但当他走到宣政殿时感受到了与完场不一样的气氛。
他低下头跟着内侍从侧门进去,生怕看见什么东西被灭口。
直到看到乾安皇帝心都还在砰砰乱跳。
这私下对乾安皇帝的评价不一,有的说他懦弱,有的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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