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说的是,鸣子离开后,我又有充分的个人空间,可以在家里使用我的系统了。
作为一个天赋并不出众,又没有血迹界限,还对亲手杀人有些抵触的穿越者,在这个忍者村里挣扎着想要活下去的唯一机会,可能就是这个系统。
它有一个【练习】功能,可以将意念拉入另一个空间,然后自行选择对练的忍者。
比起在战场上一不小心就直接丢了性命,在系统里的战斗练习最大程度的比拟了忍者间的战斗,却会给予你学习和成长的机会,即便出现破绽,存在漏洞,也只会被击倒,而不会真的死亡。
那些时候,我被紧迫感逼着疯狂【练习】,身手在同期下忍里,倒还算是不错,好几次高级任务中,都成功脱出险境。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老师当初才会选中我成为弟子。
只是后来忍界渐渐安定,我又考上了中忍,成了忍校的老师,不用再外出执行任务,避免了争斗,鸣子又搬到了家里,我的生活重心便一下转移到了柴米油盐酱醋茶,每天日常带孩子的事情上去了。
可是随着毕业考试的临近,我知道,平静的生活很快就要结束了。
鸣子毕业之后,如果不出意外,很快就会开始中忍考试。
万一这次砂隐村还被大蛇丸带着来个木叶崩溃计划,我起码得保证自己不会成为在混乱中憋屈丧命的炮灰吧。
要知道木叶崩溃计划中,我爱罗爆了守鹤,鸣人也召唤出了自己的通灵忍兽蛤蟆老大——那可是两只巨型生物!就算不是故意的,不小心被踩到或者尾巴扫到,都是要人命的。
我从来不敢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上。也不觉得这个世界会因为我是穿越者,就对我网开一面。
总之,打我可能参合不进去,但起码逃要能逃得掉吧?
而且……
自从我发现自己对日向宁宁越来越在意之后,我就对白眼控制不住的产生了好奇。
或者说,是对控制着分家白眼的笼中鸟,感到了好奇。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身处游戏中的练习对战场,并且选择了自己的角色为【日向宁次】,而对手为【日向雏田】。
分家和宗家……
究竟有什么不同?
我朝着【日向雏田】冲了上去。
……
但事实证明,想要在游戏里弄明白这一点,还是不大现实。游戏里只有数据的差异,而没有体现出【笼中鸟】的特性。
后来的【日向雏田】有多强不做讨论,但下忍级别的【日向雏田】可以跟下忍级别的【日向宁次】打得有来有往,这在现实中是完全不可能的。
中忍考试的时候,宁次差一点就直接把她打死了。
既然如此,和【日向雏田】对练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由于【练习】模式是可以无限回血,不停复活的,所以在把【日向雏田】打趴了好几次,并且也被她打趴了好几次之后,我选择了暂停,然后把自己的角色换成了【天天】。
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纯粹是因为她的技能和我现实中的作战风格最为接近,因此用起来也最为顺手和舒服。
然后我开始逐一和【疾风传·漩涡鸣人】、【疾风传·宇智波佐助】、【神威·卡卡西】、【晓·宇智波鼬】、【晓·干柿鬼鲛】、【自来也】、【大蛇丸】等角色对练了起来。
还好虽然有一段时间没有对战过了,但有些经验却已经被身体所深深的记住了,几乎不用多加思考,便能下意识的使用出来。
就在我在意识空间中激战正酣的时候,玄关处的电话,却“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我一时分心,顿时被【疾风传·宇智波佐助】一个麒麟劈倒在地。
由于游戏系统和现实法则进行了一定的融合,我在【练习】中,是能够感受到痛觉的!
即便立刻退出了游戏,我都觉得自己被麒麟电的有些四肢不遂。从沙发上翻身而下的时候,差点直接瘫倒在地,脚都是软的,走路都有些踉踉跄跄。
谁啊!!
就算我脾气一向很好,此刻也忍不住感到十分恼怒。
尤其是在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发现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半,都要接近十一点了的时候。
谁这个时候打电话啊!?
不知道一般这个时候已经是休息时间了吗??
我接起了电话,眉头紧皱着,语气不悦道:“喂,请问哪位?”
“请问是忍者学校的真澄老师吗?这里是巡逻班第十二组。我是犬冢信。”那边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语气很冷静,带着纯粹公事公办般的低沉。“宇智波佐奈是你的学生吗?”
我顿时一个激灵,意识到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啊,犬冢前辈好。”按照传统,我先礼貌的打了个招呼,“抱歉,刚才失礼了。没错,是我。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我们发现她一个人在外游荡,并且试图靠近被封锁的现场,所以就将她带了回来。按理来说,我们是应该联系她的家长,但是宇智波一族的事情……”犬冢信顿了顿,“我们也只好联系你了。麻烦你现在来巡逻班接一下她。”
我还能说什么呢?
所以我就说!班主任有时候就跟这群小屁孩的保姆一样!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一般来说最能折腾的应该是鸣子,怎么反而是宇智波佐奈给我没事找事呢?
大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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