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周建勋因为组织六合彩赌博,又涉及在越南边境的赌博案件,被判劳动教养半年,罚款五万元。
周建勋老婆卷款跑了,孑然一身,自然是身无分文。
但身为哥哥的周建寅却不愿趟这趟浑水,弟弟处理决定出来的前几天,便对外宣布,自己和弟弟早已经分家,这些家产都是自己这几年攒下来的,与弟弟无关。
五万元罚款成了难题。
法院自然不会这么认为,处理决定出来的十五天后,一辆坐满警察的警车开进了南坡镇……
法院开进南坡镇,在刘上进带领下直奔周家。
五万元不是小数目,周建寅自然不愿配合。法院工作人员没办法,只能将周家的小卖部给抄了,满满装了一车山寨商品,再往门上贴一张封条,便扬长而去。
法院的人一走,黄冬梅把封条一扯,除开不再经营小卖部,日子改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小卖部一些饼干饮料大抵不过千把元,法院来一趟也不容易,鞭长莫及。
刘上进去催了两次无果之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建寅平静的过日子,无可奈何。
毕竟事情是周建勋犯的,而且周家也不经营小卖部了。
再说,周建勋被关进看守所,江湖经验丰富,再加上一身骗术,到没有吃什么苦,只是家人不赎自己出去就算了,进去之后,没有一个人来看望过自己,心态慢慢的失衡,对亲人开始由爱转恨。
农历八月十五,中国传统中秋节。
在这个亲人团聚的节日里,随着一道厚厚的铁门沉重的打开,周建勋终于离开了看守所。
周建勋走到门口,抬头望天空,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射下来,照得自己一阵眩晕,眼睛都睁不开。
周建勋顿了顿,适应了半天,这才环顾四周,发现除开背后的一堵墙,以及墙上“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几个字以外,周围空空如也,连一个鬼影都没有。
没有亲人的迎接,口袋也空空如也,周建勋悲恨交加,直接掏出家伙,冲着看守所大门撒了一泡尿。
好家伙,两米。周建勋顿时信心十足,迈着大步朝汽车站走去……
虽然身上没有钱,但毕竟是乡里乡亲,南坡镇的司机还是给周建勋面子,让其赊账上车,等带了南坡镇再收钱。
“大哥,我回来了”,周建勋下了车,走到家门口,只见哥哥正弯着腰给兔子灯笼糊纸张,便上前说道。
“回、回来了,进来吧”,周建寅看见弟弟突然出现,先是吃了一惊,这才起身,结结巴巴的叫弟弟进屋。
“大哥,给我三块钱,车费没给,司机还等着呢”,周建勋没进屋,便直接开门问哥哥要钱。
“没钱,哦”,周建寅顿了一下,伸手进口袋掏出钱,递给弟弟。
“钱什么钱,你害得全家还不够吗”,忽然黄冬梅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把将三元钱抢过去,指着周建勋破口大骂……
“大嫂,等下大不了叫阿芬还给你”,周建勋压住怒火低声说道。
原来周建勋蹲在监狱里,还不知道自己老婆带着孩子捐款逃跑的事情。
“还阿芬,你那个越南的鸡,早带着两只小鸡跑了,还偷了家里几万块钱,还有脸说”,黄冬梅气呼呼的骂道。
“大哥大嫂,这就是你不对了,以前我赚钱的时候,你们没少问我要钱啊,现在我落难,你们连我老婆小孩都不给饭吃”,周建勋一听说自己老婆孩子逃跑了,以为是被哥哥嫂嫂虐待,顿时火冒三丈回骂道。
“你这畜生,以前还死母亲,现在又来祸害家里人”,周建寅在一旁,本来还劝两人几句,但看见弟弟翻脸不认人,再想起以前弟弟出卖自己的情景,顿时气不打一处,冲上去给弟弟一巴掌。
黄冬梅见丈夫给自己撑腰,顿时胆肥了不少,赶紧上去抓住周建勋头发,拉扯起来,三个人在街上扭打作一团,好不热闹……
闻讯赶来的周乐康、黄文德等人,劝架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将三人拉开。
“行了,阿康去开三元钱,阿勋先去姐夫家住两天吧”,黄文德拉开周建勋劝道。
啪、啪,“我和这畜生恩断义绝,谁爱养带去养”,周建寅将门口的兔子灯笼摔在地上,冲着黄文德说道。
黄文德也不理会周建寅,拉着周建勋就走。
黄文德太高估周建勋的德行了,周建勋在黄家无事可做,每日好吃懒做,还整天缠着借路费去找老婆孩子。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眼看着家里的米酒缸一天天的往下降,黄文德只能找周建寅,但周建寅好不容易才将这烫手的山芋给丢出去,怎么能再接回来,万一法院再来追五万元罚款不是更糟。
实在没有办法,黄文德只能给了周建勋一百元,将人送走。
三元到县城,十元到龙邦镇,十五元过关费,六元到老婆家,加上吃,还略有结余。
周建勋想着到了老婆家,一切都可以重头开始,便拿着一百元踏上了寻找老婆孩子之路……
转了几趟车,第二天傍晚十分,周建勋终于踏进了老婆越南所在的村庄,只是奇怪的是,以前称兄道弟的越南村民,却个个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自己。
周建勋也懒得想那么多,直接往村里走……
“阿顺、阿顺”,周建勋刚走几步,远远看见自己的儿子周乐顺在一棵树底下和小朋友玩耍,便兴奋的叫起来。
令周建勋没想到的是,平时最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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