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韦国爱和农艳萍花了两万元从派出所出来,回到南坡镇,家里除开几个空空的货架,已经到了“家徒四壁”的地步。
失去了煤气罐代理权这个唯一赚钱的营生,又掏空了家底,没有钱再进新货,勉强维持了几天,小卖部只能关门,连货架也卖了,韦家又一夜之间回到了解放前。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韦国爱对生活彻底失去了信心。
唯一的好消息是韦家还有一老水牛,韦国爱觉得没脸见人,每天拉着老水牛上山,早出晚归,等待着哪天老天爷下金子……
再说,故事的另一拨人。
陶所长从韦根贫那里唬了两万块钱,交给了周建寅一万元,剩下的一万自己和堂兄陶河道每人分了五千。
周建寅拿个一万块钱,到了医院,交给儿子周乐康三千元用于医药费,自己则和陶所长找地方喝酒去了。
“老板,来点蛤蚧酒吧,壮阳”,周建寅、陶所长和陶河道找了个大排档,刚坐下,就见一个小妹过来推销酒。
周建寅和陶所长抬头一看,顿时惊讶不已,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韦夜露。
“小妹陪喝,能喝多少,我们就买多少”,陶河道见三人僵持在那里不动,忽然用手拍了一下韦夜露屁股,色眯眯的说道。
“这是你自己说的,不要赖账”,韦夜露也不躲闪,冲着陶河道说道。
“快去拿酒,人在阵地在,还怕也没有钱”,陶河道见小姑娘没有回避,笑嘻嘻的说着,直接拿一沓钱甩在桌子上。
韦夜露在大排档混那么久,也算是见多识广,但见客人将那么一大沓钱甩在桌子上还是第一次见,便屁股一扭一扭的往前台走。
“她是韦家的人,还不要咱们换地方”,周建寅见韦夜露走开了,小声的对陶氏两兄弟说道。
“不换,一个十几岁的小鸡,还跑出老鹰的爪子,今晚吃定她了”,陶河道笑嘻嘻的说道。
不出一伙,韦夜露扛了两箱蛤蚧酒过来,四人你来我往,觥筹交错、喝酒猜码起来,气氛好不热烈。
一打三,加上陶河道等三人心里有小九九,韦夜露酒量再厉害也顶不住,喝了几个小时感觉眼前的三人变成了六七人……
时间很快走到了晚上两点钟,韦夜露肚子翻江倒海,感觉到一股胀气从肚子往上涌,实在顶不住了,赶紧往厕所奔,吐个稀里哗啦。
陶河道见状,假装说上厕所,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陶河道到厕所门口,见韦夜露太急居然忘了关门,心里一喜,便走进厕所,将门一关,抱住韦夜露乱摸起来……
“啊,哪个流氓,敢摸老娘”,韦夜露被人乱摸顿时惊叫起来。
“是我啊,陶队长,跟队长干,有钱又搞”,陶河道流里流气的说道。
韦夜露回头一看,见是陶河道,想着人家刚才甩在桌子上的钱,加上已经醉得不成样子,哪里管那么多,抱住陶河道任眼前的老男人摸起来……
厕所的臭味和两人的喘气声弥漫在空气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哪个野仔,哦屎哦那么久”,两人相互纠缠了半天,忽然门口传来催促声,便赶紧从厕所出来,相互搀扶回了酒桌。
“老板,结账”,周建寅见两人踉踉跄跄搀扶出来,知道陶河道已经上手,赶紧识趣的叫老板结账。
周建寅结了账,便搀扶着韦夜露离开。
“哎,等等,人你们不能带走”,老板见三人搀扶着韦夜露离开,赶紧上来阻止。
“看这是什么,你是不是不想开店了”,陶河道见老板上来阻止,便从口袋里掏出警察证威胁道。
老板见对方的来头,顿时犹豫起来。
“我们是老乡,今晚我就跟他们走了,你滚”,韦夜露迷迷糊糊之间指着老板骂道。
老板也知道韦夜露平时的作风,也就懒得理会了,自己转身回了屋里。
陶河道扶着韦夜露上了车,直接一脚油门,将车开到了大龙潭偏僻处。
停好车,陶河道叫周建寅和陶所长下车,自己将韦夜露拉到后排动起手来。
韦夜露此时已经醉得不成样子,加上第一次做轿车,对方又是大人物,也不反抗,便白推半就迎合起来……
“救命啊,不要、不要”,韦夜露迷迷糊糊之间,忽然感觉身上多了几双手,睁眼一看,周建寅和陶所长正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抚摸,赶紧大叫起来。
一个十几岁大的小姑娘,喝了十几瓶蛤蚧酒,哪有力气反抗,除开嘴里还能呼叫,也没有任何办法。
凌晨三点,寂静的大龙潭,韦夜露呼喊和哭声,就像野地里蟾蜍的叫声,孤独无援……
陶河道、周建寅和陶所等三人一直玩到凌晨五点,感觉尽兴了,天也蒙蒙亮了,便拉着人到了县城大道将人丢下,扬长而去。
韦夜露等车走远了,这才慢慢的起身,穿好衣服,踉踉跄跄的往家的放走走去……
“开门、妈,开门……”,杨美丽和韦若钱两人在出租房,见韦夜露一个晚上没有回来,坐立不安的在客厅里等,忽然听好门口有呼叫声。
杨美丽赶紧打开门,韦夜露一头扎进来,扑到杨美丽怀里大哭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夜露、夜露”,杨美丽看着女儿衣衫不整的样子,赶紧追问起来。
韦夜露哭了半天,才慢慢的将昨晚的遭遇娓娓道来。
“报警、报警,这个些雷劈的,怎么那么无法无天了”,韦若钱在一旁听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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