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正当周思将低头翻着《西厢记》时,黄文德轻轻的走了进来。
黄文德看见妻子正低着头看书,感到终于心灵的伴侣,心中更是欢喜,赶紧走过去跪在床前,轻轻的揭去了新娘的红盖头。
周思将虽然身体瘦弱,但天生的美人胚子还是难掩其姿色。
只见煤油灯下,两弯凝眉泪光点点,樱桃小嘴娇喘微微,似喜似悲,含情脉脉,犹如画卷中走出的女子。
黄文德慢慢的帮妻子宽衣解带,一对玉兔随着衣服脱落着轻轻的蹦了出来,粉红的小豆子充满了羞涩。
黄文德纵然是标榜文人的谦谦君子,哪里还控制得住,赶紧将周思将压在身下疯狂的扭动起来,
“吱!吱!吱!”,竹床也配合两颗炽热的心有节奏的响起来……
“哗啦!哗啦!”,正当两人兴奋到极致之时,忽然一阵灰尘滚滚,那张原本就残破的床架哪还经得起这般折腾,没两下便全散了架,两个年轻人在慌忙中抱成一团,放声大笑。
周思将这回总算是嫁对人了,平日里没事往家里拿点东西婆婆也不说,只要有黄家一口,就不会少周家一口。
从此,周家也算是找到了“靠山”,在半饿不饱中艰难的维持着生活……
再说,另一头的周建寅。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稍微可以看见脚下的路,周建寅便拿了一颗小树苗,寻着昨晚的路,找到了埋葬父亲的那块石头,在石头边将小树种下,希望以此相伴,父亲也不算寂寞。
第二年开春,小树便长到人头高,还开出了莫名的花朵,像桃花,又似野玫瑰,格外的艳丽。
花开花落,又是一个春秋。
秋风一扫,果实挂满了枝头,只是这果实却长得实在骇人,只有小孩指头般大小,细一看样子呈人头状,放在嘴里嚼十分苦涩,难以下咽。
有一人家放牛路过此地,觉得好奇,便采了些果实放在猪菜里一起煮,却见锅边泛起阵阵白沫,和以前传说中煮猴子肉一个情景,猪、牛一闻到味道顿时不安分的到处乱跳。
从此,“人头果”这个骇人的名称便悄悄传开,那片地也成了无人区,只是每年的七月十四入夜便听到附近传来阵阵哭声……
周家这边,周思将嫁人后,只剩下四口人了。
庞丽萍自打丈夫走后,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弱。
周建寅每天既要照顾老母亲和傻弟弟,又要干活拿工分,实在没办法读书了,便退了学,16岁的年纪早早就这样当了家。
家里的傻小子周建勋,虽然脑袋不好使,但特别爱惹事,回回让家里人擦屁股。
庞丽萍怕儿子被人欺负,便拿鸡毛和竹子做了毛笔,用锅灰搅水做“墨水”,整天拉着儿子在家里练毛笔字。
也许是遗传得母亲的好基因,周建勋字越写越好,半年后病也慢慢的好了起来。
庞丽萍见傻儿子慢慢的好起来,便托黄文德找以前的老朋友,求爷爷告奶奶,总算让13岁的周建勋读上了小学一年级。
周建勋也算争气,不仅写得一手好毛笔字,一年级居然能写一些简单的文章了,是不是还能写出一些华丽的词藻,一下子成了十里八乡传颂的神童。
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
好景不常,韦山牛见周家出了个人物,怕周家人翻身,便使了个坏,将周建勋赶出了学校。
周家的最后一点翻身希望就这样破灭了……
话说,另一头的韦家,通过上回总算将周家彻底的踩在了脚下,心里虽然暗爽,但也没捞到什么实在的好处。
先是韦大龙被周庆将打了几下扁担,踢了几脚,身子大不如前,加上脸部被年糕烫伤,已接近半个死人,余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
韦家的另一个主力军韦国爱更惨,那天被大锅的热水烫得劈开肉酱,左眼接近失明,在养伤期间被韦大蛇乘机除去了小队长的职务,改由马有才儿子马文革担任,大好前程算是给毁了。
韦家住着两个被烫得乱七八糟的丑八怪,一下子成了人见人怕的魔鬼,整个镇子的人远远望见,往地上吐一口痰,心里默念一句“你死我发财”,便赶紧绕开。
韦山牛这边,赶走了韦国爱这个心头之患还不解气,居然打起了孙媳妇的注意,便将韦国爱老婆杨美丽调到公社守仓库,等待机会的下手……
话说杨美丽,人如其名,长得真是远近闻名的美丽,要不是看在韦家得势,绝不会嫁给韦国爱这个三寸丁,每日被韦国爱压在身下,如同被公狗日了一样难受。
自从韦国爱被烫得面目全非,杨美丽心里更是万分的厌恶,但韦国爱每夜却还要睡着自己身边,如同与阎王爷共枕,真是度日如年。
现在爷爷韦山牛给了个机会去守仓库,杨美丽自然欢喜得不得了,直接找了个借口,白天回家吃饭,晚上在仓库睡,也省得对韦国爱眼不见心不烦。
杨美丽晚上睡仓库正中韦大蛇下怀,平日里对孙媳妇是照顾有加,米票、布票、肉票是一张接一张不停的往杨美丽怀里揣。
杨美丽虽然收下了票子,但从韦山牛这老不死色迷迷的眼里,看出了这位年过半百的爷爷那点心思,毕竟是那么亲的亲戚,只能拼命的躲着。
韦山牛每天早上的主要职责之一就是清点仓库的东西,看着一个丰满的女人整天在自己眼前晃悠,眼馋了,只能乘没人时,对杨美丽东摸一把,西捏一下,搞得杨美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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