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姬山捧着几个玉米棒子回到家中,冷锅冷灶,家徒四壁,婆娘被拐走了,两个女儿认贼作父,连平时驱寒的唯一破棉袄也被哥哥拿走,最后连老父亲都往大哥那跑了,不禁牙齿咯咯响。
姬山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解下裤腰带系在房梁上……。
呼啦!呼啦!
随着一阵灰尘滚滚。
在姬山了结生命的一瞬间,那早已破损不堪的房梁忽然折断,正好要在身上。
姬山灰头土脸挣扎了半天,硬是怎么也爬不起来。
正当姬山感到绝望时,忽然发现不远处一双哀怨的眼神在注视着自己。
只见老水牛慢吞吞的走过来用角拱起压在身上的木头。
哈哈哈哈!
姬山抱着老水牛痛哭了一夜,终于想明白,忽然仰天大笑。
也许是自己命不该绝,也许是阎王爷认为自己还没有报仇,让小鬼把自己放了回来。
父亲的背叛对姬山心里造成的伤害远比婆娘出走来得深,他对父亲和老祖宗也失去了最后的期望。
既然哥哥改名转运,自己也不能落后这个狗杂种。
姬山一开始见老黄牛救了自己,想取名牛山,但后来又觉得自己这样不是和畜生一样一辈子做牛做马。
遂四下打听,得知壮族以韦姓居多,就更名韦山,这样背靠一个大家族日后也好有所照应。
后来又觉得对不起救自己的老水牛,就又加了一个字。
韦山牛,一个亮堂的名字正是诞生。
至此,姬姓在经历一段荒谬的历史后,终于消失在南坡镇的大地和群山之中。
依靠着树皮、草根,韦山牛总算熬到了第二年开春。
在饥荒时各家各户早已把牲口杀光填肚,还好周涛还有一点人性,给韦山牛留下老水牛。
韦山牛的老水牛在这个春耕的季节里成了抢手货,依靠帮别人犁田逐步回到了正常生活。
两年后,韦山牛娶了同村黄母氏的女儿李君君为婆娘。
李君君虽然个头只有家里的老水牛高,长着也和老水牛一样大的鼻孔,但有两大优点。
一是压在身下时,李君君比李岚兰叫得欢,终于让自己又有了老爷们的自信。
二是李君君生育能力特别强,几年下来居然给自己生了六个娃,而且个个带把。
韦山牛这辈子受够了哥哥和邻里的欺压,一定要给自己后代取个响当当的名字。
韦山牛没上过学堂,斗大的字也不识几个,更不知道给后代排个字派。
怎么弄,转了几趟猪圈,有了灵感。
凭着自己比较害怕的动物给六个娃取名。
老大韦大龙、老二韦大虎、老三韦大豹、老四韦大蛇、老五韦大鹰、老六韦大猪。
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
韦山牛抚养这六张嘴过程艰辛自然不用多说,兄弟几个时常因为一碗稀饭打得头破血流。
但随着六个娃的渐渐长大,韦山牛一家在南坡镇争水灌溉、邻里打架中逐渐占了上风,在小小的南坡镇居然也有了一定的话语权。
再说另一边的周文正自从成为富甲一方的地主后,日子虽然过得舒坦了,但有两个心病一直压在心里。
一是自己饥荒时不勤洗澡,手上、腿上的烂疮一直没有痊愈,一到热天就流脓,伴随着阵阵恶臭,严重时甚至连走路都一瘸一拐,四方寻医无果。
二是四个婆娘肚子不争气,没有生一个带把的,一大家子产业后继无人。
更让周文正气愤都是镇上没有沾上周家富贵的人在背后说那是他坏事做得太多,老天爷注定要让周家绝种。
周文正整天活在醉生梦死之中,每天最大的期盼就是天黑,然后像戏文里的皇帝,轮流着睡不同的“妃子”。
虽娶四个婆娘,但周文正最喜欢和李岚兰嘿咻,既因为李岚兰更风骚和勾魂,在那个保守的年代里真是另类。
还有另一层感觉是将李岚兰压在身下能听见弟弟的痛苦,足以满足自己的虚荣。
一日,周文正早上醒来,忽感下体阵阵瘙痒,去茅舍尿尿时像尿道火烧一样灼热,低头一看长了“豆芽”。
周文正赶忙派人请来镇里赤脚医生。
一番诊断,医生说是周文正每天忙于不同婆娘之间,不卫生所致。
几天下来,服了几服药依然没见好转,而且要命的是小家伙从此再也不举了。
三媳妇黄秀丽有个姑婆是巫婆,人称黄卜婆。
镇里凡遇到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只要黄卜婆做一场法师,保证“药到病除”。
这天早上起来,黄秀丽带着个猪头、两斤糯米、一只鸡、两个红鸡蛋和周文八字赶忙往姑婆家赶做法事。
黄秀丽回来当晚,周文正的病居然好了,下面的家伙也举了。
黄秀丽还捎了姑婆的话给周文正,李岚兰是克夫命,早晚要克死他。
周文正这才一细想,李岚兰跟了弟弟,把弟弟给坑成什么样了,昨晚见她在身下时的呻吟,听起来真像猫叫,想想毛骨悚然。
再一细看,李岚兰前额光秃,牙齿不齐,一副鬼婆样。
从此,周文正再没有让李岚兰进入自己的被窝,并不时找各种借口打骂。
李岚兰从此被打入“冷宫”。
李岚兰搬出周文正房间后,黄秀丽钻进了周文正的被窝,从此成了“正房”。
夜里,周文正在油灯下审视黄秀丽,皮肤光滑如脂,胸前两个肉包坚挺,两颗小黄豆点缀其间,直让人流口水,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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