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有钱?兴许简单说资产数百亿之类的言论并不足够生动形象。
举个例子,琅家有三架私人飞机,琅正凌的空客a380,琅少天的湾流g5,还有琅明那架从没有乘坐过就当作一块大废铁的挑战者cl604。莫雨嫣和李孝利离开北京乘坐的飞机便是琅正凌的那架价值一点六个亿美金的庞然大物a380,80米的翼展是何等的惊世骇俗?500多个位置只有寥寥不到十人乘坐,这就是奢华。
“要不把你那架湾流g5给琅邪吧,反正你留着也没用,他现在李氏集团已经步入正轨,要谈很多业务,南方北方的跑如果只是坐客机太不方便。”
杨水灵走出机场的时候说了句让琅明无比郁闷的话,也不给这个男人拒绝的机会,转头就望向身边暗自窃喜刚准备要落井下石的琅邪,“雨嫣走了,你看她那样子,也不知道说几句好听的话,现在她又有了身孕,说实话,这种时候我还真希望你油嘴滑舌一点。”
似乎每次莫雨嫣离开琅邪的时候,琅邪这个跟她青梅竹马的男人从不会表现出太多的感伤,而这种时候杨水灵总会说上他几句,生怕这个儿子在情感上怠慢生疏了莫雨嫣。外人一般无法理解杨水灵琅明这对夫妇跟莫雨嫣这位天之娇女间的感情,莫雨嫣本就是他们一手养大,从小更是被银狐这位铁血家主钦定为琅邪的媳妇,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早将她视作骨肉。
琅明开车,杨水灵和琅邪坐在后座,杨水灵拉起琅邪的手,见儿子那双修长如玉的手指甲有点长,悄悄叹息,让琅明拿来甲钳,默默地给琅邪修剪指甲,虽然身居高位,显赫南方政界,从执政省府城市,到现在掌控一省财政大权,杨水灵从不觉得愧疚任何人,但惟独除了车内的两个男人。
“妈,别觉得亏欠我,我和爸始终都是你的坚强后盾。”琅邪笑道,卸下外人面前戴上的层层面具,露出最真诚的那张脸孔,即使跟燕清舞这样的心爱女人,他也必须刻意的让自己强大力求与软弱绝缘,跟苏惜水也好,跟上官明月也罢,他都要做那个叱诧风云的琅邪。这个世界上,唯一懂得你所有缺点并且无条件接受的,恐怕就只有父母了。
“哪有做妈做成我这样的。”杨水灵低着头,似乎在掩饰自己的情感。以前儿子小,她似乎没有付出什么,如今儿子好像一眨眼功夫就长大成人了,她想要做点什么却偏偏什么都做不上,这种感觉,对一个政界明星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一个母亲来说却是最大的挫败感。
“我觉得做夫妻做做父子,做了什么或者没有做什么,都谈不上亏欠,都没有对错。”琅邪柔声笑道,朝琅明眨了眨眼,问道,“老头,你说是不是我这个理?”
“是。”
难得跟琅邪站在同一条战线同一个阵营的琅明也柔声道,“谁都不亏欠谁。”
“其实你们父子从小就很有默契。”
杨水灵终究不是多愁善感的女人,很快收拾情绪,笑了笑,摸着琅邪的头,眼神充满母亲的怜爱和自豪,“女人嘛,去做老师想要教出几个伟人太不现实,自己做伟人更不容易,所以呢,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伟人的母亲。”
“我可不做伟人。”
琅邪抗议道,“做伟人没钱没利的,顶多死后一卷青史记载个名字,顶个屁用,最关键的是做英雄式伟人还会拖累身边的人,自己苦点还能忍受,我可不想自己在乎的人也跟着受苦。妈,我可是一门心思要让你含饴弄孙安享晚年,所以,这伟人谁爱做谁做去,我懒得抢。”
“赞成。”琅明微笑道。
“虽然做不成伟人的母亲,不过这话我听着暖心。”杨水灵开怀笑道,几乎想起什么,“昨天你外公给我打了个电话,听话外意思好像是他要来趟北京,真不知道什么事情能惊动他老人家,这几十年风雨沉浮,他可从没有在成都军区挪过窝。”
“丈人当得八风不动这四个字。”琅明见缝插针地评价道,他显然对杨望真这位老军人怀有发自肺腑的敬意。
“外公要来?!”琅邪惊讶道。
“不确定,我看多半是炎黄俱乐部的事情引起了多米诺骨牌效应,惊动了几个北京大佬吧。北京的水太深,所以一般人投下石子砸不起什么大水花,但是一旦那颗石头够大够份量,那么这浪头就足够恐怖了,我想想看,这种石头当年远华案的赖昌星算一颗,近年上海前首富周正毅也能算一颗,而今天,就是这个炎黄俱乐部了。”杨水灵皱眉道,说实话她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早已经退出大陆的公公要如此高调行事,四十年前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早就尘埃落定,为什么今天这位老人却非要掀起谁都不愿再面对的尘封历史?
“说不定只是因为我爸想和你爸喝喝茶尝尝酒而已。”琅明半玩笑道。
“真是这样?”杨水灵还真当真了。
琅邪悄悄微笑,一生不甘居于人下的爷爷和一辈子未曾向谁低头的外公如果真的在北京重逢,若真是喝酒,也应该是煮酒论天下吧。
晚上琅邪去了趟已经被他接管的天上人间,荀灵按部就班地步步为营,小心翼翼行事,察言观色,力求八面玲珑,并没有外界想象的那般新主子上任就要烧几把火,总之她没有做出令他惊艳的成绩,却也没有出任何纰漏。
琅邪来这家渊源复杂的俱乐部,是因为有个女人说要看看,她就是天上人间的旧主人,独孤伊人。
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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