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险博弈中后发制人更讲究一个人的沉稳和隐忍。
琅邪用一场钓鱼台风波来试探各方的底线,不能不说不疯狂,身处巨大政治、商业和黑道漩涡中心的他却做着跟外界传闻截然不同的事情拉着段虹安和李淡月两个大美女看恐怖片。李淡月自然对琅邪的任何提议都没有异议,而段虹安也在琅邪的连环激将法下赌气坐下看电影。
出乎琅邪意料,柔弱的李淡月对《咒怨》竟然是很平淡地带着批判眼神去欣赏,而貌似坚强的段虹安则战战兢兢,脸色微白的她听着琅邪跟李淡月那颇有兴致地讨论,有种祟入虎口的悔恨,这样子的话接下来晚上都不用睡觉了,幸好现在房子里还有个李淡月,要不然段虹安就真的需要颠倒生物钟才能保证睡眠。
“你今天还是搬出去长城饭店住吧。”琅邪突然朝段虹安愁眉苦脸道。
“为什么?”抱着枕头从缝里看电影的段虹安忐忑道。
“我突然想到不能委屈了段大小姐,这里的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菩萨。”琅邪眼眸中隐藏着那抹戏虐和促狭,段虹安虽然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可恶想法,可偏偏在这时候没有本事跟他顶嘴,对鬼片她原本是最为忌惮的事物,她现在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出那苍白而没有瞳孔的咒怨孩子。
“不要!”
近乎绝望的段虹安抗议道,拿起那抱枕狠狠砸向琅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用心险恶,你现在得逞了。得意了,满意了吧?!”
李淡月看着这对针锋相对的“情侣”,露出真诚地微笑,那是一种纯粹的祝福。虽然有点心酸,默默走进房间,抱起那只睡午觉的夜晚,把这只喜欢睡在她床头的小猫咪搂在怀中,水灵眸子满是泪水,自言自语道:“夜晚,我很高兴,可为什么还是想哭?”
,傍晚时分段虹安要参加一个京城十几个俱乐部共同举办地慈善晚会,这种晚宴琅邪在国外的时候参加过太多次数,无非是怎么变着法子从富人口袋中掏出支票。比如现在的法国上流社会仍然流行所谓的贵族舞会,而英国每年春季都有频繁的社交舞会,富豪贵族举办舞会除了私下进行买卖就是追逐情妇。
到场的除了京城俱乐部、长安俱乐部、北京美洲会和中国会这四大传统老牌俱乐部。还有很多很多崛起的大小俱乐部,比如偏向吸收退休高干和的东方俱乐部,生活在中国,只要你听到类似东方或者中华之类的大型企业或者俱乐部,你第一时间应该猜测它们肯定有政府或者军方背景。而对网络新贵格外青睐的青藤俱乐部,还有就是香港富人众多地紫荆花俱乐部,只不过真正顶尖的香港巨头都在长安和京城两个俱乐部中而已。
琅邪从徐远清那里弄了辆车牌不大不小的总政部军车。段虹安对此见怪不怪,她当初既然能够看着他杀人,就意味着再大地刺激对她都已经免疫,给琅邪指路的她想象着晚上这个男人出席带来的轰动,也清楚如果紫勋集团看到自己在“琅家大少”身边的话那笔生意就没有任何悬念了,但是她不喜欢这种结果,她不是琅邪,不是那种只追求结果无所谓过程的枭雄。
“怕我连累你?”开车地琅邪笑道。
“城门失火固然会殃及池鱼,可是我知道你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是不会让身边的棋子受损地。所以我敢保证你对北京的俱乐部已经有了对策,你说呢?”段虹安脖子上戴着琅邪帮她挑选的绣着《大悲咒的天水蓝典雅丝巾,搭配那琉璃佛,有种彻骨脱俗。
“你倒摸透了我的脾气,确实,两个人打牌熟悉对手的习性是很重要的。”琅邪点头自嘲道。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敢赴鸿门宴。”段虹安托着腮帮凝视北京街道的夜景,在杭州呆过才知道她出身的村庄是多么狭隘,在上海生活才知道杭州是多么精致,在北京呆过才知道上海仍然是很小,她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除了仇恨,漫无目地。
“你最近似乎好奇心很泛滥,好奇心杀死猫,知不知道?”琅邪轻笑道,带着些许的嘲讽。
段虹安皱了皱眉头,保持沉默,她现在学会了冷漠对待琅邪的挑衅,她不希望在这个男人面前失态,哪怕被他亵渎身体,也要保持最后的尊严,这是一个骄傲女人的底线。
“如果我说我要联合北京美洲会和中国会对付京城和长安,你信不信?”琅邪转头看了看依旧托着腮帮的大美人,那冰冷的侧脸竟然有种让男人不敢亵渎的妩媚,就因为这种出淤泥不染的高贵,更让琅邪想要去亵渎去轻薄,除了男人的征服感作祟,更多的是一种自卑,因为自惭形秽。
“为什么不信呢?”段虹安依然凝视着车窗外的繁华夜景,很多年前,她对这种繁华是抱有恐惧和戒备的,如今,她习惯了很多原本不适应的事物,还有人。
“你觉得很好看吗?城市美化运动这个披着华丽外衣的幽灵,漂洋过海来到中国,于是十六世纪世纪意大利的广场,十七世纪法国的景观大道,二十世纪美国的摩天大楼,如同一颗颗水土不服的毒瘤扎根在中国大大小小的城市。北京不再是那个煌煌皇城,杭州不再是那个坐拥西子湖的江南古城,美其名曰与时俱进。”琅邪不屑道。
“你不是说得到什么总是需要失去什么吗,传统和现代化想要熊掌和鱼翅兼得是不现实的,该逝去的终究要逝去,记忆都留不住。”段虹安叹息道,依然浏览着这座大城市的光影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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