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网球场出现那道轻灵身影的时候,就算是秦博弦这种已经有添香红袖的人也不禁停下挥动的球拍,更不要说到今天仍然拍av片毛碟来解决生理问题的朱柏庐这种牲口了,如果说秦博弦身边的曹听雪是略带清冷的柔美,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楚慈是带着点挑逗的妩媚,那么这个小跑过来的女孩子就是清纯到让男人不敢亵渎的精灵,而且那股稚嫩的青涩更是让人生出无限遐想,朱柏庐流着大把大把的口水双眼放光道:“萝莉,萝莉!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萝莉,太具有塑造性了!稍微调教下就是将近完美的女人啊!”
在一片侧目中站在网球场门口的琅邪轻轻张开手臂,脸上挂着淡淡的开怀,楚慈第一次发现这个人的笑容竟是如此迷人,那道精灵般小巧可爱的身影冲进了琅邪的怀抱,便不再动弹,周围莫名其妙的人最后只好继续打网球和羽毛球,只不过视线时不时地撇向琅邪那边,就连篮球场上的冯开心就好手打猛和傅雷等一批牲口都嗅到这边的暧昧气氛,眼神不停在琅邪身上扫描,似乎只要琅邪一有不轨动静就要把他按倒在地。
“你是坏蛋!”那长着一张绝美容颜的小女孩哀怨道,语气丝毫不容琅邪反驳,最先的惊喜表情逐渐变成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最后迅速成为梨花带雨的伤心欲绝,水灵眸子根本容不下那么多泪水,把琅邪的衣服沾湿了一大片。
“好了,不哭了,再哭就要给别人英雄救美的机会喽。”琅邪抱着这个哭得一塌糊涂的少女柔声道,面对她汹涌而来的情感宣泄,他只好抱着她走到网球场外面一个凉亭中,他可不想被人误会是吃这个小丫头的豆腐。
“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吗?”十四五岁的少女终于止住哭啼,歪着脑袋凝视着琅邪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找出答案,其实一个人越单纯,往往越智慧,这是一个真实的悖论。
“自然。”琅邪说起谎来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对他来说,善意的谎言只要不被扒下外衣,就永远是个美丽的误会,而不是错误。
“骗人!那他们是谁?”少女指着秦博弦他们嘟着嘴巴不开心道。
“陌生人。”琅邪懒洋洋道,这句话真的不假。对他来说,这种层面的“潜在对手”实在不值一提。
有着一张极清纯脸蛋的小女孩默不作声,最后紧紧抱着琅邪,笑着流泪。
孩子的思念固然稚嫩,却同样出自肺腑。
“李暮夕!我要杀了你!”一个扎着两根冲天辫的小孩子跑到少女和琅邪的面前带着哭腔道。
“清沁,怎么了?!”在杭州这妩媚之城被琅邪种下相思豆的少女蹦跳着走到那个小孩跟前,面带杀气道,她的妩媚婉约可都只是表现在琅邪面前。父母离异让她养成倔强到固执的境界,再加上富家千金难免的那么点傲气,一般人还真不入李暮夕的“法眼”,更不要说这个扬言要杀她的小屁孩了。
那个小孩见到杀气腾腾的李暮夕那副笑眯眯的神情,原本委屈的泪水倾泻而出,带着几分胆怯哭喊道:“我家的绿宝宝要死了,是你害的,都是你不好。”
这个时候琅邪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这个暮夕实在是太可爱了,原来她手中的金属链条牵着一条绿色蜥蜴,将近三十公分,极为昂贵,结果她这一路跑过来后这条可怜的蜥蜴就被拖拽了不知道几百米,幸好这条路都是草坪铺的,要不然这条孩子嘴中的绿宝宝就不是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而是彻底的挂掉。
“切,又没死。哭得什么似的,以后不要跟我玩了,还你就是了。”李暮夕无所谓道,把金属链子递给那个哭起来惊天动地的小孩子,现在有了朝思暮想的琅邪,这蜥蜴自然可以靠边站了。
那小孩也许不希望李暮夕不跟她玩耍,既不敢接过链子,也不敢说话。大人眼中看到的也许是那条半死不活的蜥蜴价值几万块人民币,而这个孩子眼中却仅仅是这条绿宝宝代表着友谊而已,接过了绿宝宝,在她看来那代表着她们之间就完了。
“你叫什么名字?”琅邪弯着身子朝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孩子微笑问道。
“不告诉你!”小孩子冷哼一声,十分不配合,让琅邪吃了个闭门羹。
“她叫温清沁,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整天就知道闯祸,野孩子一样。”李暮夕撇了撇嘴巴故意装出冷漠的样子,她可不高兴见到琅邪吃瘪。那孩子见到李暮夕这么说她,马上就抽泣起来,跟小泪人似的。她和李暮夕一样都住在这个香山小区,因为两个人都喜欢在小区闲逛,最后在李暮夕的威逼利诱下温清沁就做了她的小跟班,无聊的李暮夕带着寂寞的她四处闯祸,背黑锅的自然是温清沁。
“不哭了,你看,你的绿宝宝动弹了。”琅邪指着那条似乎终于清醒过来的蜥蜴笑道,这玩意碰上李暮夕也算它倒霉了。那小孩见状果然破涕为笑,加上李暮夕一顿趁热打铁的思想教育,立马服服帖帖的喊暮夕姐姐,看到李暮夕得以的小狐狸模样,琅邪是好气又好笑,这个小妮子什么时候把自己给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糖果的伎俩学去了?
“我要学网球!”李暮夕看到楚慈在球场上的飒爽英姿,似乎有点心动。
“我也要学!”温清沁也跟着李暮夕举手道,结果一不小心那只绿宝宝被她甩出去老远。
段绍鹏拿出来两副球拍,楚慈跟一个男生在对打。还有就是两个水平马马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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