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木槿忍不住煽情的呜咽了一声,在他如此激烈的攻势下,她早已经只有应付的分了。
而石岩另外一只手已经迅速的解开了她小可爱的挂钩,大掌在她身上慢慢的游走着,而他游走的大掌,居然让木槿有种清凉舒适的感觉。
于是,她不由自主的去抓住他那只大掌,一直朝最下方拉着,因为那个叫私处的地方又热又痒,让她非常的难耐。
既然他的大掌有如此的魔力,那她就渴望着他的大掌能带给她更多的舒适和清凉,让她不要那么热那么痒那么难耐。
“啊木不要怪我”石岩低吼一声,迅速的从她身上起来,三两下把自己身上的束缚褪尽,再次覆盖上她莹白娇嫩的身子。
当另外一根比她身体还要滚烫还要火热的硬实抵住在她大腿根部时,一直迷糊的木槿终于清醒了一点点。
“石头我们不可以”她的双手朝他的身子落去,明明是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的,可不知龗道为龗什么,鬼使神差,居然落到了他的劲腰上,稀里糊涂间,又把自己的拒绝变成了邀请。
石岩忍不住轻笑出声,薄唇已经含着她圆润的耳垂,用粗粝的舌头轻轻的,细细的舔着,而他嘴里吐出戏谑的声音:“啊木现在说不可以能行么?”
话落,他长着长毛的腿已经顺开了她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身子朝前一挺,劲腰落下,那早已经整装待发的小小的朝着那口已经泉水满溢的深井奔去
“嗯”她的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妩媚的呻吟,双手不知不觉间扣紧他的劲腰,臀部在无形中抬起,好似在配合着他的步伐
石岩长长的松了口气,原本扣住她后脑的大掌迅速的滑落下来,改为扣住她圆润的,挺翘的臀部,稍微用力抬起,让自己和她无缝隙的紧密贴合更加的贯彻得彻底
淡淡的白月光从那小小的窗口照射进来,丙中洛习习的晚风吹来,不知名的虫鸣在房间外的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响起,为他们演奏着最原始的交响乐
而窗外还飘着细细的雨,那雨悄声无息的落到地上,又迅速的渗入泥土里,当真的润物细无声
人说丙中洛是香格里拉,意为人间天堂!
石岩此时觉得,这话一点都不假,他此次来丙中洛绝对是正确的,因为他体会到了人间天堂的真实和快乐!
“啪!””啪!“
当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这间歪歪斜斜的茅草屋里时,已经两个小时之后了。
木槿双手抓住衣服遮挡在胸前,望着眼前一脸满足的男人,她几乎是忍无可忍的低吼着:“,石岩,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用手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没有计较她刚刚两巴掌用了多大的力度,也顾不得脸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痛,只是淡淡的解释着:“你不是真的发烧,而是中了春毒。”
“可你说了送我去医院的。”她歇斯底里的吼着,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滚落了下来。
她和石岩已经离婚了,他们早就不是夫妻了,而她的父亲还刚死了不到三个月,他居然就
“你简直就是畜生!”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咒骂着他,“趁人之危的小人,不,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qín_shòu,不,你连qín_shòu都不如”
他强忍着脸上火烧火燎的痛,在做小人的时候他已经预料到她如果清醒过来肯定会生气,会和他理论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的抵触,如此的反感,如此的憎恨他。
连qín_shòu都不如?
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居然一落千丈到这个地步去了?
“去医院的路出了交通事故,”他依然还是耐着性子解释着:“这地方路狭窄,所以没有办法”
“那你不会绕道去吗?”她愤愤的切断他的话,然后无情的指出:“就算是堵路了,那能堵多远,你完全可以不用开车,我们走过那一截堵的路,前面不就可以找出租车摩托车什么的去医院了吗?”
他被她这一提醒,这才想起当时的确可以用这个办法,因为他的车开到那时居然有交警,而且还是警察让他掉头的,由此可见交通事故就在前面几米远的地方。
如果他当时就把车靠边停下,然后把她拉下车,背她过去,其实也还是可以送到医院去的。
可关键是,当时他大脑短路了,没有想到这个办法,以至于,才发生了后来这种事情。
看着恨不得把他给杀了的女人,他心里不由得又涌上一丝愤怒,于是忍不住讥讽的道:“你如此难受,如此痛苦,该不会因为刚刚是我而不是方逸尘吧?”
木槿正在穿衣服的动作本能的一愣,然后侧目过来瞪着他,咬牙切齿的开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了你和方逸尘的好事,”他尖酸刻薄的开口,迅速的穿好自己的裤子,一边穿鞋一边冷冷的道:“今晚还早,现在也才十点钟的样子,回去还有的是时间,不耽误你和方逸尘”
“啪!”又一个巴掌狠狠的摔在石岩的脸上,盛怒下的木槿用尽了力道,她用手指着那个用玉米秸秆遮挡着的门,歇斯底里的低吼着:“滚,你现在就跟我滚!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永远不要见到你!”
“好好好,我滚,”他已经穿好了鞋子,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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