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自己的臣民受了委屈,但若是不是大唐的百姓自然另当别论。
“两位也曾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断不该这些许小事也想不清楚吧?”陈丰笑着问道。
其实哪里是想不清楚,只不过是因为对此事尚有不满,且此事的缘由便是在陈丰此人,他两人江山之所以这般轻易便拱手让人了,其中尽是陈丰的功劳,可以说这场战争的失利甚至国破家亡,完全是陈丰一手策划的,他二人有今日的下场,同样也是拜陈丰所赐,这般,若是不能出出气,如何能够让自己安心?
若是战场上,他名正言顺的将两人打败了,自然两人会说一声服气,但是陈丰不是在战场上将两人打败了,在这两人眼里,那是阴谋诡计,陈丰数次自谦,称自己难登大雅之堂,这两人的心下未必便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不曾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罢了。
突利尚且还好,早在第一次见面,李世民还不曾登基为帝之时便对陈丰的计谋有些认知,甚至对陈丰还多有崇拜。但颉利就完全不同了,这人是正经的草原汉子,眼底里看不下所谓的阴谋诡计,所以陈丰的手段着实很难被他看得上眼。
但无论他心里多么瞧不上陈丰的手段,也不得不说陈丰的计谋着实狠辣,就算是到了现在,他已经知道被他接连斩杀的大将是无辜的,却也还是没有想通陈丰到底是如何运作的,竟然能够将时机把控的那般得当!
“便不说在下,两位,你们能够保证自己对大唐的领土没有想法吗?”陈丰凉凉的笑着,眼中是看透一切的清朗。
这……若是当真没有想法也不会数次兴兵了不是?当然是有想法的,且这个想法还不小,大唐境内土地肥沃,物产丰富,若是能够为自己所用,他们也不必终年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了。看着好似草原上的人都比较喜欢游牧的生活,但是其实这些都只是假象,能够安定下来,谁会喜欢这样没有家的漂泊呢?
“不好回答吗?”这两人的沉默,如何是不好回答,显然是已经默认了,“那在下换一个问题,若是当时二位与我唐皇调换位置,可会如我皇一般作为?”
会吗?答案自是肯定的,身为君主的野心,或许旁人没有办法理解,但是他们自己心中是清楚的,莫说是有这样的机会,就算是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是要上的!
“答案如何,二位心知肚明,或许在下的手段在二位看来不够光明正大,然政治本就不是一件多么清朗的事情,二位又能保证自己在位期间不曾做出过什么不择手段的事情吗?”
陈丰笑着看着两人,语气咄咄逼人,但是脸上的笑意却不曾减少,这般模样,更是让颉利发觉陈丰的可怕之处,早在突厥之时,他就觉得陈丰此人并非常人,今日见了陈丰这般,心下的想法也更加深刻了。
听了陈丰的话,颉利突然哈哈笑了两声,“如今说这些做什么,喝酒!”说话间,一杯酒下肚,道了声“爽快!”
“好,喝酒!”突利也明白了陈丰所言,成王败寇,再无更多其他的可说,先前陈丰说这么多,已经是给足了他们这两个亡国之君面子了,若是继续纠缠,难免自己面子上过不去。
只怕在这大唐的京城长安城之中,就算是他二人惹得陈丰恼怒了,最终两人死在陈丰的府里,也连一个涟漪都激不起来,陈丰是何等人物,在李世民心中又是何等地位?他二人可是不敢试其锋芒的,且陈丰对他二人已经算是礼遇有加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好酒好菜的供应着,陈丰一个大忙人,在这边上作陪。
“最近这几日,是我过得最轻松的几日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突利忽然感慨了一声,陈丰和颉利两人一愣,随后也反应过来了,没有诸多事务压在身上,没有一国的百姓张着嘴等着投食,着实应该轻松不少,这是正常现象。
轻松不少啊!颉利听了突利的话,愣了一瞬之后也瞬间就轻松下来,好像是放下了身上的重担一般。
“原来是这样啊!”他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随后笑得一脸轻松。
陈丰见此便知这两位是将自己心中所谓的家国天下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放下了,自此以后,突厥才是真正的消失了,这个世上就只剩下
大唐,和大唐所属的原本属于突厥的一应州郡了。
把酒言欢这才正式开始。
而就在几人把酒言欢的时候,陈丰却不知道有一场麻烦已经悄然降临了。
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当日随同大军一同进了长安城的还有一辆马车,只不过当日城中的百姓都在关注着大军的动向,对于忽然多出来的一辆马车并没有过多的关注。莫说是那日那般的盛景了,便是寻常时候城中忽然多出来一辆马车,也并不会有人太过于关注吧,最多会因为马车的奢华而多瞧上两眼,猜测一下马车之中的到底是何人物,也就仅此而已了。
而就在陈丰招待颉利和突利的时候,那马车之中的人已经找上了杜立的府邸。
杜立本在杜如晦的院子里同杜如晦商量两人要搬出去自立府邸的事情,就听见小童上前禀报,说门外两位女子前来寻他们家大公子。
大公子,从来虽然杜立幼年丧父,但杜如晦视其如亲子,府上也都尊杜立一声大公子,长安城之中也都知晓,杜府的大公子并非是杜如晦的儿子,而是其侄子。
如今被找上门来,应当是来寻找杜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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