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可要冷静啊。”土地公似乎预感到,连忙劝阻。
明月溪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七公主的所作所为,我已经忍无可忍,不会再退步了!”
这让土地公不禁有些为难,正在纠结该如何处理此事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了。只见猪八戒从屋外走进来,语气焦急地说道:“小溪,我知道你很生气,可对方是公主。倘若现在七公主有事,首先被怀疑的人就是你!”
“那又如何?七公主做错了那么多事情,难道因为她是公主就理所应当吗?无论结果如何,这个仇我都一定要报!”明月溪深黑的杏眸下,隐藏着熊熊燃烧的怒火。
其实她知晓猪八戒是好心劝说自己,可自己已经再三容忍过了,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彩云失去了孩子。要知道,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猪八戒看出来明月溪是恨透了七公主,纵然他说得再多,也是无济于事。
双方陷入了僵持,最终明月溪也没有选择妥协,二人闹得不欢而散。
乌云将天笼罩得黑沉沉地,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豆大的雨水落在地上,很快就将周围的一切打湿了。
明月溪收起油纸伞,将它交到春华的手中,而张府的家丁则领着她进去了。
那日林彩云出事,明月溪和猪八戒分开后不久,顾砚白就来到张府将她接走。为此这些时日,明月溪又回到逍遥侯府住下,只要一有时间便来探望林彩云。
明月溪走入林彩云的屋子,映入眼帘的就是张无生凄凉的身影。她神情划过一抹悲伤,随后迈着步伐走到张无生的身后,满怀愧疚地说道:“彩云的事情很抱歉!”先前她来了几次,张无生恰好外出有事不在。
听到明月溪的声音,张无生的动作微微一顿,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轻声说道:“彩云这几日情绪不好,暂且不要在她的面前提及此事。”
呆了片刻的功夫,张无生便动身离开了,只余下明月溪一人在此。
张无生出了屋子,直接就走到书房,推门而入。
手下早就在此等候多时,见他前来,当即行礼:“属下参加主子。”
张无生坐下,阴沉着脸询问道:“事情查得怎么样?”
“属下已经查明,此事乃是七公主所为,暂且还没有找到证据。不过属下还查到七公主同二皇子经常私下联络,此事二皇子或许也有参与。”手下如实禀告。
下一刻,砰地一声巨响,张无生的拳头重重地敲在了桌子上,眼中的恨意几乎要涌了出来。只要想到彩云因失去孩子而自责的模样,他便心如刀割。同样他完全没有料到,此事连二皇子也参与进来。倘若是真的,他定然不会放过二人。
“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够放过!”张无生命令道。
明月溪守了林彩云一会,待她醒来后,二人谈了会话,她动身回侯府了。
回去的路上,磅礴大雨已经变成毛毛细雨。因雨天路滑的缘故,马车行驶了许久,这才到了侯府。
明月溪刚下马车,人就走进侯府。可还没有走两步,突然就被人拦住。
只见成渝走了出来,说道:“少夫人,爷让你去书房一趟。”
一般顾砚白不会喊自己去他的书房,今日将自己唤去,不知有何事。
明月溪虽有疑惑,还是跟着成渝去了书房。
刚入书房,明月溪就见许沐白坐在那里,很是意外。
算起来,自己已经多日未曾见到他。就连她同顾砚白大婚那日,他也未曾前来。顾砚白唤她来书房,莫非是因为他?
就在明月溪疑惑之时,许沐白主动地打起了招呼:“好久不见,顾少夫人可还安好?”
“一切都好。”明月溪寻了处坐下,顺势问道:“不知许公子怎么忽然来了?”
面对她的问话,顾砚白将话头接了过去,解释了缘由。
在不久前,许沐白通过亲戚的关系成功入仕。恰逢边关不稳,他熟读兵法,作为军师跟随大将军出兵北伐,因而错过了顾砚白和明月溪的大婚。如今得胜回朝,特意送来贺礼和祝福。
如此说来,明月溪倒是想起自己方才路过正堂时,那里摆放着好些东西。
“许公子客气了。”明月溪礼貌性地回应道。
许沐白摆手:“不客气,应该如此。”随即话锋突然一转,“不过今日过来主要是询问二皇子先前遇刺一事。”
原来许沐白回朝后,多少听说了明月溪和顾砚白的事情,不免有些担忧,特意上门询问情况。而顾砚白让明月溪过来,也是为了此事。
今时不同往日,许沐白此番立下大功,皇上对其颇为欣赏,听说要让他升官进爵。若有许沐白的帮助,可谓是如虎添翼。
之后三人在书房中,将此事认真地讨论了遍。
目前看来,许沐白同军中不少人有着联络,可以借助这条线从御前侍卫那边问出一些线索。至于顾砚白这边也没有闲着,他准备动用自己所有的势力,暗中打压贵妃母族的势力,好为日后的行动作出充足的准备。
这日,顾砚白如同往常一般出门办事。然而刚出了府门,突然就被人拦住了。
只见七公主朝着他这边冲来,欢喜地喊道:“砚白,我来探望你了!”
眼看着七公主就要抓住顾砚白的衣袖,而顾砚白身形一闪,直接就让她扑了个空。
“砚白,你难道不想我吗?我一出宫便来寻你,看我还为你带了些宫中的点心,这可都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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