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父吓了一大跳,连连走到堂内正中央,说:“小侯爷,鄙人小儿此刻醉意正浓,该下去休息了,还望小侯爷理解。”
顾砚白倒是没有真的想去为难钱三阙,于是开口道:“明月溪,你以为如何呢?”
明月溪一愣,该死,又拿我来当挡箭牌!
不等她开口,顾砚白眸子一深,饶有趣味:“明月溪方才是酒楼说了是本侯爷的人,她若同意那本侯爷就同意了。”
顾砚白那句“本侯爷的人”说的语调是格外的重,明月溪在心里呵呵了一声,说:“再怎么说我曾经也是钱府的婢女,少爷醉意需要休息自然是会同意的!”
钱父来不及高兴,捏了把汗,忙让阿三将钱三阙扶回去,他真怕他再酒醉胡言乱语说出惹小侯爷不高兴的事来,小侯爷几句话就可以要了钱家上上下下的命。
钱三阙刚走,钱惠兰后脚就来了,她噘着嘴对钱父撒娇说:“爹爹,小侯爷的接风宴怎能不叫女儿呢?”
顾砚白见这钱惠兰打扮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远远都能闻到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儿,故意道:“钱振,这位是?”
钱振便是钱父了。
钱振嘿嘿一笑,巴不得小侯爷能够看上自己的女儿,忙介绍道:“这是鄙人闺中的小女儿,钱惠兰,还在闺中待嫁呢!”
钱惠兰听见顾砚白好听的声音,闻声望去,这才发现这人貌比潘安,风度翩翩,即使饮酒慵懒却也遮不住满身的贵气。
这就是哥哥口中的小侯爷?
不仅家大业大,如今人还长得这样好看?
钱惠兰一瞬间把持不住了,端着酒杯走上前去,自己与顾砚白碰了杯,还故意将腰低下一些,这样才能让顾砚白看见自己身上的香玉,故意把声音装嗲说:“小侯爷,小女子敬您一杯。”
顾砚白好笑,装作很痴迷的模样一饮而尽,还不忘道:“妙啊!”不等钱惠兰高兴,他又冷不丁的补了一句:“只是本侯爷的女人在此,实在是不敢太过放肆啊,否则定得被克死。”
明月溪心里一咯,克死?她已经猜到他是指她突然把他召唤过来的事情了。
顾砚白的手一下子搂过明月溪的肩膀,饶有兴致道:“钱小姐这样肆无忌惮,也不知道问过本侯爷的人了没有?嗯?”
说完看向了明月溪。
明月溪吐槽,若此事不帮他挡桃花,她就不能再挂在他大腿上了!
“呵呵呵,当然有意见了!”
明月溪不吃何时已坐到了他旁边,拿着筷子狠狠一戳顾砚白的腰肢,戳腰肢最痛了,她还一脸笑嘻嘻:“侯爷若是敢看别的女人一眼啊,回头我硬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不成!”
又拿她当挡箭牌,看她不戳死他!
顾砚白吃痛一咬牙,装出笑呵呵的样子盯着钱惠兰:“钱小姐看见了吧?”他暗中一把捏住明月溪的手!
明月溪挣不得,只好拿另一只手去挠顾砚白。
顾砚白被这挠痒痒挠得不行,憋笑憋得脖子都粗了。
钱振看见顾砚白有些奇怪,问:“小侯爷可是身子不舒服?”
“额呵呵呵有一点!”顾砚白努力得忍,“本侯爷突然想起来还有急事,就先告辞了!月儿,跟我走!”
月儿?明月溪差点没呕出来!
却还是被顾砚白钳制住,看起来她就是依偎在了他怀里,俩人恩恩爱爱出去的!
谁知道,明月溪一手被顾砚白钳制住,一只手放在他的咯吱窝下不停的挠!
钱惠兰看到的是前者,她气的一个跺脚,转头对钱振抱怨了几句,也匆匆离开了。
回到闺房,她想到明月溪那嘚瑟的样子实在不爽,“小雪!”
话音刚落,一个婢女模样的人走上来道:“小姐有何吩咐?”
“那明月溪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要给哥哥做妾的吗?如今怎么变成了侯爷的人!”
钱惠兰越想越气,砰的一声砸碎了茶杯:“你是没看见她在宴会上那嘚瑟样,直接是抱着侯爷出去的!是抱着的啊!!”
小雪被吓了一跳:“这个,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啊!只是昨天她被少爷抓到在柴房跟少爷偷情,少爷就把侯爷抓起来了,之后她带着侯爷逃出去,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子了……再多的奴婢也不知道了!”
“偷情?”钱蕙兰闻言更不爽了,“你是说那个贱蹄子绿了我哥,勾引了侯爷?好你个明月溪,早就见你不简单,想不到你竟敢勾引本小姐的侯爷!”
小雪也附和道:“就是,从我一见到她就觉得她就是个狐媚子,先是勾引少爷要做小妾,见到了侯爷又立马跑上去了!听说那天在柴房她和侯爷抱得那是一个紧!要我看啊,只有小姐这样的人才配得上侯爷!”
这马屁拍的钱蕙兰心里不住地高兴,她道:“可不是嘛!明月溪再怎么也只是个贱婢!只要我出手,侯爷就是我的!”
“你去帮我打听小侯爷的行踪,这几日我要和他来一个偶遇!我就不信了,他会放着我这个大小姐不要,去喜欢一个低贱的婢女!”
小雪也是喜滋滋的,领了命就跑了出去。
*
次日风和日丽,阳光万里。
小雪领了钱蕙兰的命,躲在钱府的假山后,盯着顾砚白和明月溪暂住的院落,她要把情况如实禀报给钱惠兰,钱惠兰才能成功的抢回侯爷!
“什么人在那儿?!”
是男人愤怒的吼声。
小雪吓了一跳,撒腿就要跑,奈何命运的后颈被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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