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情不明,马飞当然不会贸然表态。
呵呵一笑,他挑明说道:“鹏哥的故事说得不错,我也确实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短时间内,我很难给你出主意。”
柴棚倒也坦率,点头道:“确实,这种事换了谁都会怀疑的。兄弟大可以找人多问问,比如英华那边,还有罗社长那边,很多情况他们其实是清楚的——他们的话你总该信了吧?”
马飞暗自好笑:对,他们确实清楚老社长的历史过往,不过你刚刚说的后半截内容,如果确有其事,老社长又怎么可能告诉他们?
这种隐秘行动,不是该越保密越好么?
如果他们对此一无所知,我能求证出个什么来?
想到这里,马飞几乎可以断定,除非老社长病情好转,否则这件事根本无从证实!
要想与柴鹏周旋,不至于损害自己利益,最好的办法只能是一切如常——就当对今天听闻的事一无所知!
,我认为要想保护你的隐藏身份,最好的办法不是找我配合,帮你把这投名状给纳成了!”
柴鹏听他口风,似乎是对自己的话多了几分信任,便问:“此话怎讲?”
“你想啊,如果你一出手我就栽跟头吃了大亏,表面上来看,这确实完成了庞毅交给你的任务,可你就不怕他起疑心么?如果他本来就不信任你,再通过这件事,怀疑我们是在暗中串通,你的计划还怎么执行得下去?”
这种事情,本来就存在诸多可能性,马飞当然可以很轻易的作证自己的推测,让柴鹏难以辩驳。
只好接着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呵呵,依我看,咱们倒不如拉开架势正常攻防,你来我往互有胜负,才能真正把戏演像,让庞毅他们对你更加信任!”
柴鹏叹了口气:“这我也不是没想过,可我就是担心,万一斗过头了,伤了兄弟你的元气咋办?”
马飞差点笑出声来:就凭你?还想伤我元气?我看你是怕自己被我斗垮吧?
嘴上道:“鹏哥请放心,我已经习惯单位里的明枪暗箭了,你尽管出招,我要是栽了那也是技不如人,晚报系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这……”
“当然,鹏哥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毕竟如果只是你出招,我如果不还手的话,还是容易招来庞毅的怀疑,你懂我的意思吧?”
听完马飞的建议,柴鹏无言以对:合着我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是打算挽起袖子跟我玩真的啊?
那你到底信不信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呢?
马飞的表态,巧妙的把疑惑又还给了柴鹏,那用意再明显不过:既然我搞不清你的底牌,那你也别想看清我的。大家玩的就是平衡博弈,谁也别想占便宜!
事已至此,柴鹏也只好微微眯着双眼,不无感慨的说道:“好吧!这倒也是个不错的思路,兄弟如果执意如此,我也只好奉陪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还是请兄弟心里有个数——咱们是一伙的,哪怕接下来斗得再狠,大家也要互相有个照应,在不引起庞毅他们怀疑的前提下,尽量做到互助互保才是!”
这个态马飞不介意表一表,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结束完这番长谈,马飞抽空来到晚报办公区,找到了社长罗仲勋。
谈起柴鹏的故事,罗仲勋也深表差异,不过还是肯定了其中大部分的内容。
“确实,老社长当年和庞毅有矛盾,而且也一直在暗中收集证据,想要扳倒他。不过直到退休,他都没能如愿以偿,好在庞毅后来收敛了许多,两人的关系也和缓了。啧啧,我还以为这是庞毅浪子回头,没想到内情竟然是这样?”
一边回味,他一边自顾自的分析:“老爷子确实给我打过招呼,让我把晚报守护好,不能屈从于庞毅的压力,去做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也曾经让我派人以采访调查之名,对广基地产进行过调查……
“这么看来,柴鹏所言倒也不是不可信!毕竟老社长一直以来确实很器重他,临到头来托付他一些重任,也是有可能的!”
“这么说,老哥是偏向于相信柴鹏喽?”马飞试探着问道。
罗仲勋呵呵一笑:“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想不明白——按理说,这么多年下来,老社长对柴鹏的能力应该有很清楚的认识,以他的睿智,又怎么可能把这样的重任托付给他呢?”
思索这个问题,马飞很容易给出一系列的猜测:或许是因为二人的特殊关系,让老爷子别无选择?亦或许是出于心理上的自我催眠,让老爷子想奋力一搏,证明柴鹏并非窝囊废,证明自己当初的判断没有错?
罗仲勋这边谈论无果,马飞又找到了贺英花。
后者向他证实了一个细节:“老爷子犯病住院后,确实经常找柴鹏聊天,而且还经常避着我。前些天,我打开他的保险箱取证件,也确实发现有一些资料存档不见了!当时我还以为是他自己稀里糊涂的拿走了,真没想到竟然是柴鹏!”
原来,老爷子一直习惯把自己最要紧的物品存放于保险柜中,密码只有他自己清楚,一直到犯病后,才趁着意识清醒时将其告知了女儿。
贺英花没想到的是,柴鹏竟然也搞到了密码,而且还胆敢擅自取走父亲的机密!
想到这里,贺英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马上就去找柴鹏算账。
可是话说回来,如果这一切真是父亲一手导演,是想用来迷惑庞毅的行为,自己去跟柴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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