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鸣发布的这个消息,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台下瞬间就传来一片骚动。
“开什么玩笑?体娱部瞎猫碰上死耗子,就要所有人跟着学?”
“网站和报纸就是死对头,上网的人多了,谁还看报纸啊?跟他们合作,不是自掘坟墓么?”
“就是!要我说,那小子根本就是在瞎胡闹,到头来吃亏的是咱们所有人!嘁——还写专栏呢,凭什么他就有这特权?”
“所有部门都考核,任务摊到每个人,这是啥意思?完不成任务的话,大家都喝西北风去么?”
“再这么下去,真的没法干了!你踏实写稿吧,人家说你是老油条!是啊,谁能跟那种有后台有背景的人比呢?咱们这些人不喝西北风,怎么凸显出人家的特别,人家又怎么升官发财呢?”
眼看下头闹成一片,路一鸣却没有第一时间制止,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
马飞“听”得很清楚,这厮心里现在乐开了花,正为自己的捧杀计划第一步成功沾沾自喜呢!
“好了,我知道大家一时不太容易接受。确实,年初的考核指标拟定后,一般是不会再轻易新增项目的,但我认为咱们必须因时而动,不能再这样循规蹈矩了!否则我们迟早会被互联网媒体干掉,到时候大家才是真的喝西北风了!”
表面上,路一鸣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让人难以反驳:“同志们,我们要拿出斗志和决心来,只有现在去攻坚克难,才能避免被淘汰,这就是这个行业的生态准则,没人能够阻挡!”
话说到这份上,众人已经确定了——在没有任何提前告知的情况下,社长大人直接拍了板,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回旋余地,很快就要开始正式执行了!
果然,没过几天,一份详尽的报社采编岗绩效考核修正案就正式出·台了,发到了所有记者的邮箱里。
“所有部门都需要发展至少一个网站合作伙伴,开拓内容创收新渠道!创收标准参照体娱部,每月高于20万,部门全体记者薪资加成20,考核不达标则扣罚全体记者年终绩效奖……”
考核规则里,这条规定关乎所有人的收入,自然成了记者们最关心的焦点。不过乍一看,如此考核标准显得无比苛刻,许多部门似乎都很难达成。
因此,记者们再次开始怨声载道,许多人甚至还在一些行业聊天群里大倒苦水,字里行间透着对报社决定的不满,更表达了对马飞的反感。
原因很简单,一旦人们产生某种绝望情绪,自然需要找一个“罪魁祸首”,在无法指名道姓责骂社长大人的情况下,马飞很容易就成为了这个角色。
本来,如果这种发泄只是停留在网络上,或是这帮人私底下发发牢骚倒也罢了,可就在通知下发的当天,马飞便遭遇了一场麻烦。
适逢月底,正是记者们结算稿分、评定这一个月考核的时候。
每当这个时候,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表现好的人,稿分遥遥领先,相应的也能得到不菲的绩效工资,更能有机会提升记者等级,而表现不好的人,则往往愁眉苦脸,有的是为微薄的薪水发愁,有的则是为前程担忧。
这不,马飞刚路过社会部办公室,准备去往过道尽头的厕所,便听见里头传来一阵喧闹。
“我不管!这条稿子我本来写了几千字,最后发出来就几百字,编辑部居然只给我0.5分!这特么简直寒碜人!要不是少了这几分,我特么至于不及格吗?”
马飞认得这声音,正是社会新闻部的一位老记者,名叫黎全德。
听这架势,他应该是正为考核不达标发愁,在找部门主任陈东理论。
陈东向来是个和稀泥的主,笑道:“老黎啊,这种事嘛,就是天灾人祸!你运气不太好,这个月不达标,下个月补回来就行啦,我到时候多给你派点线索……”
“那能一样吗?现在新规定出来了,下个月大家考核估计都别想过关!我特么就惨了,连续俩月不达标,连饭碗都得丢了!”
黎全德此言不虚,按照报社规定,连续两个月考核不达标的记者,将会被直接辞退。
陈东继续好言相劝:“可是老黎啊,你这情况,我也没办法呀!版面缩减是总编室的决定,连社长都没说啥,我能怎么办?”
“东哥,你可是部门领导啊!我遇上这种不公平的事,你不帮忙出头,我还能指望谁?”黎全德无奈的说,“要我说啊,这事都是因为姓马那小子引起的,你就不能带头帮大家反映一下吗?报社要是再这么偏袒优待他,我们真的没法干了!”
黎全德这话一出,很快得到了一帮人的响应,有人甚至对马飞破口大骂。
陈东毕竟欠马飞人情,也知道自己根本无力帮谁出头,只好顾左右而言他的赔笑。
黎全德失望不已,冷哼道:“我算是看出来了,那小子后台硬的很,连你也不敢得罪他是吧?好!既然这样,我还是早谋出路吧!老子不干了!”
拍桌子撂下一番话,黎全德转身便朝办公室外冲,正好碰上了路过的马飞。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正在气头上的黎全德二话没说,冷不丁的便抬脚朝马飞踹去。
马飞正拿着手机回消息,全然没料到会有人偷袭,竟然被他踢了个正着。
抬眼看到双眼通红的黎全德,他只觉得一股杀意袭来,暗道:啥深仇大恨啊,下这么重的手?
黎全德本想乘胜追击,可马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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