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的这番话,马飞其实并没有什么底气。不过为了完成任务,他必须想方设法的多争取时间。
罗仲勋听得瞠目结舌,摇头道:“小马,这件事你就别插手啦!虽然你能力出众,但这事不在工作范畴,你没必要蹚浑水。”
“社长,江茹芸是我的同事,柴鹏是我的领导,这件事处理不好,还可能直接关系到咱们整个报社的前景,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
“可是……”罗仲勋瞥了柴鹏一眼,心想:他虽然是你领导,不过人家心里可从来没正眼看过你,你又何必出手帮他呢?
确实,马飞当众的表态也出乎柴鹏的意料。毕竟就在两个小时前,他才被马飞狠狠的威胁了一把。
这小子明明抓着我的把柄,等于是扼住了我的喉咙,随时都可以砸我饭碗,现在为什么又要来充好人呢?
思来想去,柴鹏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莫非他是真的受了英华所托,要帮忙保住我的前途,进而保住我们两口子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了眼贺英花,发现她也是满脸恳切期待,全然不像是和他感情不和的陌路人。
人在脆弱无助的时候总是相对感性。柴鹏不由得心头一热,脑海中想起的全是妻子当年的那些美好,甚至开始为自己这些年的荒唐行为感到自责。
这时候,柴鹏几乎将马飞视为了救命稻草。为了紧紧抓牢这根稻草,他表态道:“马飞,谢谢你的仗义相助!你放心,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答应过你的是,我一定说到做到!”
贺英花疑惑不解的看着他,又看了看马飞。
马飞微笑点头,转而向罗仲勋再次询问:“罗社长,就给我一天时间,可以吗?”
罗仲勋苦笑:“小马啊,这哪是时间问题?别说一天了,我就算给你三五天,你上哪儿去找人?你还不知道吧,小江被救的时候,那个歹徒早就逃了,警方还没找到目击者,小江也因为情绪激动,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至于那间出租屋,房东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根本就没核对过租客的身份……
“总之,现在连警方对抓人这事都焦头烂额,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具体的困难摆在眼前,马飞有点措手不及。他不顾一切的想要帮柴鹏保饭碗,没想到这事从一开始就如此棘手!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尽力一试,便道:“事在人为嘛。咱们记者的工作,很多时候和警方也差不多,都得靠各种线索调查分析,最终查出真相,不是吗?罗社长,您就当给我一次锻炼的机会,让我试试吧!”
眼见他态度坚定,罗仲勋只能点头默许。
柴鹏见状喜出望外:“谢谢小马!找人的事就先交给你了,我得尽快安排部门的人行动起来,为小江的遭遇造造势。”
在他看来,如今不幸的事情已经发生,如果能以此为契机,把江茹芸打造成一个典型人物,或许可以让龙总的态度稍微和缓一些。
马飞懒得管他,又和罗仲勋交谈了几句,跟着他来到了江茹芸的病房外。
病房里,江茹芸的父母守在床前,看着伤痕累累又昏迷不醒的女儿,俩人都是愁容满面。
“看吧,就这个情况,你就算等到她醒过来,以她的情绪状态,也不可能说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罗仲勋显得有些悲观。
马飞听得有些心不在焉,忽然抬手瞧了瞧房门。
江母龙兆丽打开门,一边擦眼泪一边询问。马飞自我介绍,自称是江茹芸在单位最好的朋友,听说她出事了,想来看看她。
龙兆丽向罗仲勋求证,得到的当然是肯定的答复。
就这样,马飞得以顺利来到江茹芸的病床前。
之所以这么做,倒不是他真的顾念同事之谊,而是想体验一把灯神新近提到的神奇“法术”。
原来,就在刚才罗仲勋描述困难之时,马飞便在心里向灯神求助:“老家伙,现在我要找凶手,可什么线索都没有,你能不能帮我对江茹芸用探心术,把她说不出来的那些信息都给探一探啊?”
灯神沉吟片刻后答道:“探心术只能探寻目标当下最强烈的心理活动,而你说的这效果,倒更接近于‘沧海孤灯’。”
“啥玩意儿?”
“呵呵,人的记忆浩如烟海,你想在里头看一些片段,不就相当于是在沧海之中举一盏灯,探寻周围的光景么?”
“嗯,这个比喻倒挺形象,名字也挺诗意的,那你可以帮我吗?”
“通过最近的修炼,我的修为倒确实是恢复了一些,但要想使用沧海孤灯,还是有一些限制……”
灯神详细描述了一番,但在马飞看来,这似乎并不难克服。
首先,灯神要求被探寻的目标人物必须处于平静状态——江茹芸现在昏迷不醒,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
其次,为了建立连接,灯神还要他与目标发生肢体接触——最好是用手抚摸目标的头部,最次也得是双手相连……
最后,即便一切条件都具备,以灯神如今并不完备的能力,沧海孤灯也只能获取目标记忆中短短的三个片段,并且一天之内最多只能对同一目标使用一次。
也就是说,马飞能否在这三个记忆片段中获得有用的线索,几乎只能听天由命了!
依旧抱着成事在人的念头,马飞想尽办法来到了江茹芸病床边。既然扮演着她最好的朋友,他当然要露出一副悲悯的模样,不停的安慰江家父母,痛斥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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