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隽一打开车门就看到阿明旁边跟着一个女人,长长的乌发,熟悉的身形,他以为许智的这个好哥们,最近是不是走了什么桃花运,连着找到合适的女人,都赶着带上他家炫耀來了,呵……
可是,走近一看,面前的女人,清秀的脸蛋上面一弯明月,挺巧的鼻子上面,眼角是安静的浅笑。不可能……他甩了甩头,心想肯定是因为出差,自己老记挂着一个人,所以才会出现幻觉。
这个女人躲躲闪闪的样子……不对呀……
今天一出差回來他就打了电话,不下二十个,可是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状态,后來索性关机了。他在家里呆了许久,左待等右等,对面的门一直紧锁着,一直到天幕暗沉。他暗自纳闷,以为她被朋友叫出去玩了,所以就转回了家。可是谁知道,居然…….
“小雅,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隽顿了脚,象被雷击中了一般,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唐小雅心里百转千回,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下这种荒唐的巧遇。当下却只是傻了,懵了,只会看着他发呆,愣了几秒才想起要打招呼,“你怎么提前……回來了。”
有趣呀,这情景。
“二子,你可回來了,阿姨一直念叨你呢……”阿明目光在这两人身上乱瞟,勾着嘴角,眼眸里夹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怎么,你们俩认识,”
他转身看着小雅,说,“许智和你是同学,自然熟悉。可二子嘛,哦,晓得了……”他拍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小雅是你公司的,老板和下属,对不对……”
“嗯……."唐小雅不知道怎么解释,胡乱点了点头。
许隽脸沉了沉。听着这家伙小雅小雅叫得亲切,心里突然跑出几只小蚂蚁在爬,痒痒的,还有点胸闷起來。他橫过來一眼,摆了摆手说,“你小子赶紧回去,别在这里添乱。”
阿明不乐意了,说,“我今天可不是吃闲饭來的,要不是小雅和小偷搏斗受伤,我才不会…….”
话沒讲完就被打断了。
“你说什么……和小偷搏斗,还受伤……”许隽冲上前,把唐小雅扯到光亮的地方,一双眼睛,浑身上下把她瞧了个遍,然后看了到裹着纱布的伤口,眼睛倏地放大,急忙蹲下身,抚着纱布摸了摸伤口,抬起头,焦灼地问,“你到底怎么搞的,小偷带刀子了吗,还是自己摔倒的,伤口深不深,出血了沒有,现在还痛不痛…….”
天啊,这么多问題,唐小雅简直听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阿明别着手,贼兮兮的冷眼旁观,故意不说破,一脸深沉的样子,还叹着气,“哎哟,刚才呀,你沒有看到,挺吓人的,血流得到处都是,好惨呀……”
“什么,“许隽吓了一跳,扯着她的胳膊问,“到底严重不严重,要不要马上去医院,”他冲着阿明喊,“哎,受伤这么严重,你怎么能草草包扎了事,你这个庸医,是不是想草菅人命……”
“庸医,……草菅人命,我靠,我可是我们院最年青的主治好不好,”阿明怒骂了一声,然后扑哧一声笑了起來。“我说二子呀,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懒得理你。”许隽看他不象是有什么事的样子,知道自己关心则乱,于是松了一口气,回头看着唐小雅,抚着她的胳膊,说,“到底伤得重不重,”
唐小雅一脸幽怨地看着他,急忙分辨说,“沒事的,就是一点皮外伤,阿明医生及时赶到,当时都已经都处理好了,现在也不怎么痛了。”
“真的,”
“骗你作什么,”
许隽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又矮下身,摸了摸伤口处,轻压,唐小雅倏地收回了脚,蹙眉,“别乱动,刚包扎好的。还会疼……”
许隽倏地站了起來,一想起她和歹徒拼命的样子,心里有一股子火窜上來,把他打得七零八落。
他气得牙根痒痒的,怒目圆眼,手前伸,扣着她的肩膀,劈头盖脸地骂道,“唐小雅,你沒长脑子是不是,那些小偷和劫匪,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身上带刀带枪的,什么事做不出來,……东西被偷被抢就随他好了,反正都是向外之物。你一个女孩子家,手无寸铁,居然追上去搏斗,是不是不要命了,”
唐小雅想辩解,可是看他眉头紧锁,眼眸一片焦灼的神色,突然觉得心纷乱,然后一片柔软,象静湖里投下石子涟漪荡漾,风吹起波澜。这个男人,果然是关心着她的,这样的慌张神色,难得在他脸上看到。还有疼惜,那么熟悉……
她低着头,细声细气,说“当然沒想那么多就追上去了,……其实,他沒怎么着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她看着许隽眼眸一拧,气得哼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估计是恨不得怎么收拾她才好,心里更加不自在了,也不敢再为自己辩解。
旁边的阿明实在看不下去了,啧啧道,“二子,小雅见义勇为,你身为老板,不夸她,给人家颁奖就算了,还这样数落她,这也太不象话了吧,”他两眼往他们身上逡巡一圈,哦地一声下了定论,明显有奸情的神色,说,“你们两个,别不是…….那啥,”
在许家的院子里,许母和许智就在客厅…….唐小雅很担心他在说些什么,再说些什么,急忙拿眼瞟了过來,阻止他唾沫橫飞,说,“你少胡说八道。”
许隽冷着脸,同时扫了他一眼,说,“你小子倒是眼光歹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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