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到了家,把行李整理了下,东西也沒多带,无非只是几套常换的衣服,证件还有手提电脑什么的。想了想还是给陈米娜打了电话,那个女人一出声就破口大骂,什么沒脑子沒良心沒情义……她安静地听她骂完,也不敢搭腔。
陈米娜骂到最后也累了,才说,“这次回來不再逃跑了吧,”
她想了想,说:“都已经被曝光了,再躲也沒有什么意义。不过,我也只是回來看看,过几日还是要回申城的。”
陈米娜清亮的女高声飚了过來:“小雅,许隽是个什么男人你比我还清楚,你真的有自信可以象风一样,來去自如,”
她举着电话的手抖了一抖,顿时明白旁观者清这个道理,许隽那厮儿不见得那么容易让人随心所欲……
“许家人的态度含混未明,娜娜,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受不了这种委屈。可是,不见到他心里又放心不下……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她其实也好混乱,索性当一回缩头乌龟。
“沒志气的家伙,懒得理你……”陈米娜啪地挂了电话,估计气还沒消。
她联系了徐彬,才知道这次是在另一家医院,用的也是特级病房。她开着小海马出发,到医院时徐彬已经等在那里,这次脸上明显挂着笑意,大概觉得不枉自己走了申城一趟,还大费口舌,总算是有了结果。
“走吧,在特护病房,管理很严格,沒有人带路,外人连大门都进不了。”徐彬一边走一边解释。
她点了点头,抬步跟上。
走到一幢崭新的建筑面前,楼前有个雅致的花园,四处静悄悄的,不远处有个人工拱圆形木架,紫藤花纠缠在上面一朵朵散落开得绚烂。两人站在电梯门口,徐彬说:“1616号,16楼靠西最角落,你上去了吧,我先回了。”
唐小雅看着他快步往花圃那边走,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管它阴谋阳谋,即使是徐彬一个人的主意……其实她不过是找个借口支撑自己走到这里,这一刻她多么想见见他。
因为徐彬打了招呼,倒也沒人拦着她。刚出电梯,碰到了一个医生从最角落那间走了出來,她迎了过去,问:“医生,请问许隽先生今天情况如何,”
医生脚步一顿,叹了口气说:“这几天高烧反复,昨天还又进了一次手术室,不过问題不大,今天情况还算稳定…”
徐彬果然沒有骗她,心里郁郁的难受,她低声问:“现在可以探访吗,”
医生说:“可以的。我刚看了下,现在状态还不错,人也清醒着……”想了想说,“别让他激动,有事情赶紧按铃叫特护。”
“好的。谢谢。”
她朝着走廊尽头走,心里惴惴不安,如果这厮儿不愿意见她,翻脸要赶人,那可怎么办,不管了,既然來了就沒有调头就走的道理。想到就要见到他,心里竟然有些紧张。病房门口有个接待区,一个特护坐在那里,三十多岁模样,眉清目秀的,挂牌上写着徐小雨。
她还开口,徐特护抬起头看了看她,脸上挂着微笑可是十分淡定:“小姐,您这是,”
“我见见许隽。”她一边说一边往里望了望,门厚厚的,只留了一小口玻璃,看不真切。
徐特护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淡定地说,“我刚才给许先生量了体温,他说了不见任何人。”
唐小雅只好抬出徐彬护驾,说:“徐特助让我來的,不信你给他打个电话。”徐特护当真拔了一通电话,确认了以后才给她推开了外间的门,还交待了一串注意事项。看來这个特护不是來混事的,做什么都一板一眼的。
里间的门虚掩着,唐小雅沒來由的紧张,脚步尽量的轻,双手紧紧握着,她深呼一口气,伸手敲了敲门,时间传來熟悉的声音,有点沉闷:“晚饭还不想吃,说了不要來烦我。”
这人得了胃病还不按时吃饭。唐小雅抿着唇,懒得得到他的许可,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是个舒适的居家套间,案几上放着一把香水百合,看上去淡雅温馨。许隽穿着家居服斜靠在床上,手里翻着什么文件。
唐小雅慢慢踱步到床边,直面着着落地窗外闪烁璀璨的灯火,这一刻离他只有咫尺的距离,有种感觉慢慢地升上來,心很宁静很踏实……
“说了还不想吃的,不上道。”他嘴角抿着,话语里带着些许的不耐烦,可是并沒有回头,室内只有资料翻开页的沙沙声。
唐小雅瞧着他的侧影,想着这个男人因为她活活受了这些罪,心不觉地抽疼,一阵一阵的的……还很乱。
许隽大概也觉察出不对劲,缓缓地回过头,对上了她的眼。他镇定如常,只是脸色苍白,眉头略微蹙了起來,清朗的声音因为暴怒变得低哑:“徐彬……”
“徐彬送我到楼下就走了……”唐小雅慢慢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静静瞧着他,鼻梁一酸,眼角有些微疼,一路上在心里反复练习的对白全都用不上,不知道该从何开口,但是,心却开始平静,不再提心吊胆。
“多管闲事。”他冷哼了一声,扫她一眼,“不想來就别來,我可沒有请你……”语气有些不悦,可是听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寒冰开始微微松动。
“许隽……”她还杵在那里,两只手交叉握着,只是看着他不吭声。
许隽豁地把文件扔在案几上,往后靠了靠,说:“你这么闷不哼声的,难不成是被强迫过來的,”这话里带着不快还有一丝嘲讽。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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