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璧感觉到巨大的力量冲向她,然后颜凌寂抱着她顺势翻滚卸去了大部分的冲力。耳边是马车来不及刹住,掉下断崖的遥远声响。
君璧感觉胸口气血翻涌,口中有些腥甜。她面前是颜凌寂急切又担忧的目光,“阿璧,你怎么样?”
“小心!”君璧惊呼。颜凌寂闻声转头,与偷袭的颜文对了一掌。
颜凌寂看情况猜出原计划应该是让他服用软筋散,然后制造意外坠崖的假象,只是不知道颜文为何被收买。现在他不仅没有喝那茶水,还跳了马车,颜文暴露身份,一定会孤注一掷,他必须全力以赴才有生机。
君璧中了微量的软筋散,又因为刚刚跳下马车受到剧烈撞击。虽然现在凭借身体本能,跟随颜凌寂躲避颜文的攻击,但是她毫无还手之力,并且渐渐有些拖累颜凌寂。
君璧暗想,不知道自己现在牺牲,能不能获得颜凌寂的真心,但是愧疚遗憾之情无法等同真情,她无法确定自己以生命作为筹码,是否可以完成任务,还是要想想其他办法。
颜文发现颜凌寂百般护着通房丫鬟,于是开始招招袭向君璧。君璧看形势越来越不利,如果没有她的拖累,颜凌寂应该可以应付,所以她选择故意落入了颜文的手中。
颜文扣着君璧细嫩的脖颈,手在微微颤抖。他被颜凌寂逼到了悬崖边,再没有退路,“少爷,我情非得已。您也不想看着您这可人的丫鬟没命吧?”
越是情势危急,颜凌寂反而越是镇定冷静。他虽然衣袍沾染了泥土,但整个人丝毫不显狼狈。他察觉了刚刚君璧似乎是故意放开了他的手,他多疑的性格,让他甚至有一瞬间怀疑君璧是否也背叛了她。但想到君璧对茶水的提醒,摔下马车时的维护,他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是个丫鬟罢了。”颜凌寂平静地回应。
两方僵持,颜文有些拿不定主意,掐住君璧脖子的手微微放松。
君璧却看到颜凌寂眼底的情绪压抑,她距离颜凌寂比较远,即使短暂摆脱颜文,也无济于事。她斜眼扫了一下断崖的情况,树木丛生,重量偏大的马车直接掉下去可能没命,但以她的体重,如果可以充分利用树木间的缓冲力,从此处跳下去保证活命应该没问题。
颜凌寂还么有来得及与君璧眼神交流,就看到她出乎意料地趁机拂开颜文的手臂,退后一步,义无反顾地跳下了断崖。
“阿璧!”颜凌寂凄厉的声音在山间回荡。君璧此时自顾不暇,虽然尽力调整坠落的姿势,以后背着力接触柔韧的树枝,但是她全身乏力又受了伤,一下陷入了昏迷。
颜文失去了保命符,两三招就被颜凌寂制服。颜凌寂失去君璧的情绪全都发泄在了颜文身上,要不是还要留他调查幕后之人,早就让他没命了。
颜武清醒之后,一路追查,跟随马车留下的印记到达之时,看到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颜文倒在血泊之中,自家主子正呆呆坐在断崖旁边。
君璧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没有回到颜府自己的小屋,而是躺在一张舒适而陌生的雕花大床上,她还在古代。
系统没有提示任务完成,证明她应该还在原空间没有离开。君璧习惯尽可能融入任务空间,所以执行任务一直选择无干扰模式,只在任务开始结束之时接受系统提示。她接受系统的情境安排,但并不喜欢耳边总有一个喋喋不休的冰冷机械音,时刻提醒干涉她的行为,她更喜欢自己探索本身的生命轨迹。
房间很大,布置古朴雅致。君璧可以隐隐看到窗外烛火的光亮,有断断续续地说话声,听得不太清晰。
她撑起身子,想要听得清晰些,但是显然高估了如今自己的身体状况,手臂刚刚支撑起就无力地落下。后背传来一阵尖厉的刺痛,疼得她嘶的一声轻吟。
轻微的声响惊动了屋外的人,接着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个面色和蔼的中年妇人急忙走来,她身后还跟着几个模样水灵身着翠色衣裙的丫鬟。
“郡主,老奴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十年了,您若是再不醒,老奴只能以死谢罪了。”那妇人半跪在君璧的床前,边说边拿起帕子拭泪。
君璧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的情绪,欣喜,激动,悲伤,自责,复杂而真挚,看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君璧想起那质地上乘的羊脂玉坠,绝非凡品,如果本身的真实身份是郡主,那么就可以说的通了。这就是系统隐藏的资料吗?这种设定真是大开金手指,平等的阶级才更容易谈感情,主子与奴婢的感情就算再深,也总带着几分施舍,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这是何处?我为何在这里?”君璧略带沙哑的嗓音询问。
那妇人勉强收起悲伤的情绪,轻声解释:“老奴三月三去山上寺庙拜佛求平安,在山脚下发现了昏迷的郡主。郡主您跟小时候长得真是一模一样,老奴一眼就认出了您。”妇人边说边又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君璧听妇人断断续续地解释,也大概明白了本身的身世。本身的父亲曾经辅佐过当今圣上称帝,并且在皇位争夺之时救过圣上一命,之后又为国战死沙场,圣上悲恸追封其为异姓王,本身作为君家留下的唯一血脉,也被封为郡主。本身在五岁之时的上元节灯会上被拐,使得母亲日日以泪洗面,思念成疾,也早早就离世了。
但是王府并没有荒废,当今圣上不仅命人继续搜寻她的下落,还保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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