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什么时候答应过他钓鱼的?
裴绪都不记得这件事了,但看在他还算安分,就勉为其难地陪这个长不大的公子钓鱼了。
韩馥扬竿垂钓,“但愿这回能钓上一条肥点的大鱼,我有好长时间没有吃到大鲤鱼了。”
这还真是个烂俗的公子,裴绪当时尴尬不已。
“还有那徐先生。以前多少个先生她都不听,就这个徐先生她还听些,你务必要他细心教导,教好了我有赏。”
徐敏荣是靖娘第五个师傅了,要不是冯宅搬到以前的韩宅,她说不定又找上许多新师傅。这个徐先生颇有法子,总是以非常之法制住了她。
段婆子说:“拿点钱打发他?”
“别,拿以前韩宅剩的书卷给他,那些比千金更重。”
“那咋俩比啊,谁钓的多,谁就赢。”
“小子,论钓鱼,你还差得远呢。”
“我们现在还没搞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要面对未知的灾难。”赵睿觉得这趟来的太亏了,根本就是赔上自己的命。
关源淡淡地说:“早知道我就不信他了,被流放到这里,竟然还要承受难以想象的悲剧。”
“原来你们到齐了啊。”
这是谁的声音?
四人向楼梯看去,是个臃肿的中年男人。
关源毫不犹疑地吐槽道:“这种糙老爷们搞什么乱啊。”
“欢迎你们来到公馆,我是这里的管家。”
楼梯后的门缓缓而开,涌入了许多人。
“这些人是?”
男人说:“离日初还剩四个小时三十分钟,诸位,最后的幸存者即是晋级的人。”
“噢!”
人们竟然欢腾起来,仿佛是场鬼魅的狂欢。
裴绪无奈摇了摇头,“看来我们是跟疯子在一起玩。”
“这种游戏一般的流程是最开始结伴而行,然后中间互相怀疑,互相倾轧,到最后自相残杀,成为一场没人性的游戏。主办者有可能会藏在这群人中,也有可能是在背后监视我们,直到看到所有人死亡,并且散发出诡异笑容的变态狂。”舒邦笑道。
“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咦。”裴绪感觉身上冰凉。
赵睿说:“在你们聊天的时候,那群人各自散了,也许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吧。”
“给个建议,最好现在这个资源点找到武器,否则随时可能被杀的。”关源说。
他的怀疑不是没有根据,那个男人着重说了幸存者一词,就代表这里一定会有人死。过程很残忍,结局更是绝望。
关源说:“我们可不可能会相互开枪?但愿不会有那个时候。”
舒邦摇摇头,“如果那样的话,我倒希望没有负罪感。”
“趁现在,到楼上看看吧,这个一楼似乎没有看的必要了。因为,已经被他们翻过了。”裴绪指着那片狼藉。那苏氏迷了周家郎子,郎子跟中邪了似的,发着疯要娶她,竟不顾身份悬殊了。等娶到了人,不久人就得了痨病死了。周夫人不嫉恨她才怪呢,那苏氏分明就是个招晦气的丧门星。
周夫人还提醒道:“你即刻到府里和老太太说清楚,让靖娘赶紧搬到淑景院。这半个月我怕是要为罗氏的丧事脱不开身了,我只信你,你要处处看着她,不许她贪玩。”
“是。”
赵睿说:“在你们聊天的时候,那群人各自散了,也许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吧。”
“给个建议,最好现在这个资源点找到武器,否则随时可能被杀的。”关源说。
他的怀疑不是没有根据,那个男人着重说了幸存者一词,就代表这里一定会有人死。过程很残忍,结局更是绝望。
关源说:“我们可不可能会相互开枪?但愿不会有那个时候。”
舒邦摇摇头,“如果那样的话,我倒希望没有负罪感。”
郝敬宣是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明眼人办糊涂案,囫囵过去假作真真亦假,再明白了不是了。就是怕上面的人怪罪下来,况且今上对此叱责二三,若是弄虚作假,更怕被人戳了脊梁骨。
“此乃我刑部之责,还需要舍人多多周旋。”
“今其实是赶巧了,莫正一早就到东宫见了太子,他和张主事将证据呈予了太子,应是尘埃落定。”裴绪向郝敬宣说明。
郝敬宣自是知道信笺和文书,可那也佐证不了郭明达之死,倒越发地显得他们唐突似的。所以他悬着那颗心,只期望着能过关。
“这,”他看着他,精明与愚钝并存于他的目光。
他拿不准主意,毕竟牵扯的人多,连带的人更多。真要把郭家灭族,恐小人拿他们刑部做文章。届时皇帝、太子更不会放过他们。
“那皇太子之意,敢问舍人,能否透露一二?”
裴绪婉拒了他,“太子的心思非我等能揣度的,侍郎何出此言呢?”
郝敬宣自知失言,便拱手而道。“倒是我唐突了。”
“虽有不妥之处,但人证物证俱在,案件已定,请侍郎不必多心。料想圣上必将褒扬刑部。”裴绪作揖。
郝敬宣叹道:“若非舍人相助,我等定无法周全。”
裴绪强笑着,抽身离去,他刚陪他说了会话,就饥饿与困乏不堪。又不想在政事堂用中饭,就顶着饿,只身骑马到常乐坊的酒家逍遥快活去了。
刚出门,忽地拉马缰。朝杨素唤着:“太子舍人,要往东宫走啊?”
杨素顿住,抬头向裴绪坚毅地笑了,“是啊,这场好戏现在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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