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人都说晋是王与马共天下,而梁则是韩与傅共天下。”
直到这里裴绪才觉得有点意思,他也想见见当年那些叱咤风云的人物,可惜生不逢时,他一个都没看见。
“韩与傅?现在又说韩与谢了。”
“是啊。韩氏世代公卿,英才辈出,可到了梁末时,也遭各路诸侯掣肘。韩期等人虽一时占据上风,但还是落败于劲敌之手。”他在叹息,亦在感伤过去。“即便如此,韩家仍是在苟延残喘。”
裴绪问:“唉,你为什么要用这四个字呢?”
韩馥淡淡地说:“谁知道呢,我们在经营这个庞大家族的时候,是不是只是拖延它的没落,而终有一天,不,它早晚会沉寂于黄土。而那个时候只会剩下一方孤冢。”
裴绪点点头,“我听懂了。”
“傻孩子,你懂什么?”他笑了,“我没见过我的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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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发生在一个靠近雨林的宁静庄园,谁会想到这么美丽的地方竟会发生难以想象的恐怖事件。
失踪者报告:
4月1日约12点,在xx岛废弃庄园外发现了位行踪诡秘的男子,但他好像发现了我们。意外的是,那位男子随即驾车撞向铁栏。我们抵达后,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经过几天搜寻,现在还不能确定他是否还活着。
失踪者的身份未知,从外表看,大概三十五岁左右,身高五英尺九英寸,身穿绿色t恤。
舒邦不信,“在这种地方难道还有搜救队?”
关源指着上面的内容,“可以这么说有图有真。但也许是有人伪造的真实也说不定啦。”
裴绪淡淡地说:“伪造的真实,这还真是对啊。我们所看到的所得知的,无一不是被安排好的,也许是有人故意诱我们来寻死。”
舒邦说:“即使是不一样的字迹和相对真实的描述,我们也无法断定它们的真实性。”
“我们现在还没搞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要面对未知的灾难。”赵睿觉得这趟来的太亏了,根本就是赔上自己的命。
关源淡淡地说:“早知道我就不信他了,被流放到这里,竟然还要承受难以想象的悲剧。”
“原来你们到齐了啊。”
这是谁的声音?
四人向楼梯看去,是个臃肿的中年男人。
关源毫不犹疑地吐槽道:“这种糙老爷们搞什么乱啊。”
“欢迎你们来到公馆,我是这里的管家。”
楼梯后的门缓缓而开,涌入了许多人。
“这些人是?”
男人说:“离日初还剩四个小时三十分钟,诸位,最后的幸存者即是晋级的人。”
“噢!”
人们竟然欢腾起来,仿佛是场鬼魅的狂欢。
裴绪无奈摇了摇头,“看来我们是跟疯子在一起玩。”
“这种游戏一般的流程是最开始结伴而行,然后中间互相怀疑,互相倾轧,到最后自相残杀,成为一场没人性的游戏。主办者有可能会藏在这群人中,也有可能是在背后监视我们,直到看到所有人死亡,并且散发出诡异笑容的变态狂。”舒邦笑道。
“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咦。”裴绪感觉身上冰凉。
赵睿说:“在你们聊天的时候,那群人各自散了,也许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吧。”
“给个建议,最好现在这个资源点找到武器,否则随时可能被杀的。”关源说。
他的怀疑不是没有根据,那个男人着重说了幸存者一词,就代表这里一定会有人死。过程很残忍,结局更是绝望。
关源说:“我们可不可能会相互开枪?但愿不会有那个时候。”
舒邦摇摇头,“如果那样的话,我倒希望没有负罪感。”
“趁现在,到楼上看看吧,这个一楼似乎没有看的必要了。因为,已经被他们翻过了。”裴绪指着那片狼藉。
赵睿无奈地说:“这算是,疯子吧。”
“你看看日记上有没有关于这次事件?”
“我想是有吧。”
4月12日——一个难以想象,不!完全是疯狂的活动开始了!也许这个东西叫做集会,也许这个东西叫做盛筵。
裴绪戛然而止,“开头读起来就很像朝圣,但不是取经,而是赴死。”
舒邦啧啧道:“很好的解说啊。”
午夜0点开始的游戏,凌晨4点半结束。失败与成功,周而复始,没有意义。我原本以为这是个能寻到我想要的刺激的y,却发现这游戏在三次之后就变得索然无味。我无法想象身体暴露在暴雨夜里是何等感受,我想到了,我,我发现我的情绪焦躁了许多,甚至我想不到自己为何在这,从第一天起就是这样。对,我来这是干嘛的?我想想,可能我已经遗忘了自己的初衷,甚至是过去,通通被抹去了。
或许我该回去找自己的家了,但是我没有选择,无意中,这里成了我最熟悉的地方。不依赖,但离不开它。我想我应该已经在这里待上了许多年,或许几个月,又或许是几天。no!都错了,错了,错了!我四月一日才到这个该死的岛,被人花言巧语骗到这里来参加那该死的活动,为的就是能逃过追捕,以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这是我能记得的所有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我醒来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也许有人是用药水将我洗脑了吧。其他那些人也是。
于是我们成为了守卫口中,纯白无瑕,并且可以随意操控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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