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觉吃了一惊,“那你能走到今天这步,很成功了。”
关源轻轻地说:“人生在世,没有成败,只有得失。”他霎时变了态度,“过点了啊,那个重要人物呢,他怎么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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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林立之间有座典雅的双层小楼,匾额上题晓乙工作室。在cbd中鲜少能看见这样被幽深花藤簇拥的地方,凑近更觉得清香扑鼻,因而行人无不留恋这里的沉静美好。
司机把车停到离工作室不远的地方,其实离很远的时候舒邦就注意到这里了,只是他更被旁边的行人吸引。
下车后,舒邦打量这个地方,未等他沉下心观察,就听后边保镖说:“我陪您上去吧。”
“不用,joann。你和司机在楼下等我就可以了,我想这的主人会介意太多人来打扰他的安宁。”
乔安焦虑道:“可是,”
舒邦朝他笑笑,“你们到附近的停车场等着吧,汽车的噪音会破坏这的氛围。而且我也很想在这里转转,好久没有享受阳光了。”
他抬头望见二楼正在阳台浇花的少年。那是位干净美好的少年,有着恬静的笑容,见者会为之而倾倒。舒邦这是瞄了几眼,并不多看,径直走向大门,按下门铃。
“他朝那儿去了。”行人瞠目结舌,反应过来后忙上前去拉他,“哎,你真的要去那间工作室吗?那位叫莫晓乙的心理师有摄人心魄的能力,别看他,快点走吧。”
行人以为他只是单纯被他吸引的外国人,所以出言相劝,甚至还用蹩脚的英语翻译了一遍,借此希望他止步。
舒邦笑道:“谢谢你的好意,有人向我推荐了他,所以我想见见他。”他的头略点了下,做出了很礼貌的动作。
行人摸头笑了,不过这下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纷纷猜测下一个可能就是他就此倒霉。并且还连连叹息这么文雅的人可能会遭到不幸。
“抱歉,我没有预约就来了。我只是来这拜见莫先生。”舒邦轻轻地说。
智能门铃里传出少年的清朗声音,“请进。”
舒邦通过些精巧的提示引上二楼,推门见不大的办公室里,布置颇有生活趣味,想来主人也是个有意趣的人吧。
“莫先生,您好。”
他鞠躬后发现坐在办公椅上的是栩栩如生的木偶,它身上的细线通向另一扇门。
木偶被人操控做出很可爱的动作,“您好。不知您尊姓大名啊?”
“敝姓何,名舒邦。我是汐市人。”他怕又被人误会自己是外国人,所以特意添上了这句。
“您好,我是这里的心理师,莫晓乙。请坐。能为您做点什么吗?”少年的声音纯净且平和,蕴藏着抚慰人心的力量。
即使面对木偶,舒邦也是端正的坐在它的对面。虽然木偶线连接的地方就在隔壁,但仍没有戳破,而是静静地接受了这一切。“我,咳咳,我一直被噩梦缠绕着,从我被绑架后,我就梦魇连连,甚至整夜被恐惧缠绕着。只要我一闭眼睛,就能看到死神向我招手,他那即将挥舞的镰刀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了。只要轻轻的一下,那把锋利的镰刀就可以斩断我的脖子。不光如此,还有那些地狱里游离的鬼魂从阴间冒了出来,无时无刻不期望让我偿还我的家族所犯下的冤孽债。”
前几日,因仪仗松散,皇上是大骂诸官吏无能,连带着礼部上下都降了级。加之诚亲王允祉因故不前,圣上对此大骂诚亲王。一连几天皇上怒火未消,接连斥责有司办事不利。
苏培盛小声叮嘱着,“皇上面前别提年羹尧的事,这几日就安分办好敦肃皇贵妃的丧仪。”
张顺儿听说年羹尧这几日就要被处决,皇上是为了年贵妃才暂缓了对年羹尧处置。年贵妃自打九阿哥福沛幼殇,身体就每况愈下。又闻及二哥犯下滔天罪行,数日忧思不断,积忧成疾以致心病不治,短短数日就薨了。可叹这年主儿,数年宠眷不衰,最后竟落到得红颜命薄,母家衰微的下场。
这年羹尧能多活几日不过就是皇上为贵妃留个念想,让她走得心安。
“师傅教训的是,凡是皇贵妃的事,徒弟自当尽心竭力。”张顺儿正色道。
苏培盛又添上一句,“皇上发落了秦海,想必要几日才能出来,这几日你就顺便把他的活干了。”
张顺儿又在内心哀叹,但却抵不过师傅的那句“快点进去,皇上还等着呢。”
可怜他作为太监,要受这般劳累。他们这些侍候在御前的奴才,也只有靠着主子们的几句好话才能过得舒坦些。
但圣上内宠颇少,皇后乌拉那拉氏宽和得体,但已年老;齐妃李氏色衰爱弛,又庸碌无能;熹妃钮钴禄氏相貌平平,不得圣心。所以眼下这些宫嫔,要么是半老徐娘,要么是刚到及笄之年,没一个能在皇上面前替他美言几句。
前几日,因仪仗松散,皇上是大骂诸官吏无能,连带着礼部上下都降了级。加之诚亲王允祉因故不前,圣上对此大骂诚亲王。一连几天皇上怒火未消,接连斥责有司办事不利。
苏培盛小声叮嘱着,“皇上面前别提年羹尧的事,这几日就安分办好敦肃皇贵妃的丧仪。”
张顺儿听说年羹尧这几日就要被处决,皇上是为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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