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儿子自幼也是身体羸弱,幼时更是心疾缠身,虽然学业不佳比不上几个兄第,但是却是一直乖顺,没有给家里惹出什么麻烦事情来,倒是安安稳稳的长大了。
但是这人啊一长大,家里的大人也便是管不住了,近几年愈发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起来,可这三年来怎么的交了好些狐朋狗友,斗鸡走马。
行事荒唐,如今更是出入赌坊,宿娼嫖妓,母亲啊一多加劝导,这孩子就彻夜不归,如此一来,简直无从下手。
这楚老爷子啊成为了娶了云儿母亲后便一直未娶妾,身边也没有半个通房,夫妻恩爱,可惜只得一子,不可谓不遗憾的。
不过这楚云啊自幼相貌好,人又聪颖,无奈患有心疾,动辄缠绵病榻,楚氏夫妻二人一度以为养不活这孩子了,自然也是对他宠爱非常。
这老父亲从来是不苟言笑,但却也是没说过什么重话的,对这孩子也是千百万个担心。
不过这几年楚云和那些狐朋狗友愈演愈烈,闹得许多讨债的找上门来了,这楚老爷子也多是言语训斥,帮他处理完事情便也就罢了。
就算是实在闹得过分,也就动过一两次手,这动手后也是心里难受得很,打在儿子身上疼的却是自己啊。
这眼看儿子越发英俊挺拔,他的手中举着戒棍,然而却也是迟迟没有下手,这一根戒棍,倘若打在儿子身上没有伤经动骨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一时间真是百感交集,戒棍握在手里又放下了,这般严肃刚毅的男人也是顿时红了眼睛。
母亲叶氏望向一旁的丈夫,见他这副样子,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可是楚氏家族向来是家风严谨,她丈夫都是从来的不苟言笑。
而她的儿子已往再是胡闹,自己家的事情总是他们自己处理了,如今闹到了族里,这几十双眼睛看着,她也不由怯怯,“老爷,这……这可怎么办啊,族人们都在祠堂里面跪着了。”
这一切都言犹未尽,但是和她做了几十年的夫妻的楚彬又哪里有什么不懂,只是如今事情发展到了这般田地。
就凭他们两的力量又哪里还保得住这个宝贝儿子,果然自己平时狠不下心来管教最终只是会落得整个家族来管教。
叶氏胆怯怯的四顾四周,那几十双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紧紧地盯着他们一家。
楚彬也曾在族中执戒,这如今一旦徇私,帮自己的儿子逃脱且不说是否被惩罚,这楚彬一家在族中也再无法抬起头来。
这一想到这般后果,楚彬心中顿时气结,满脸涨的通红,满心愤懑的说道:“这不成器的逆子,落得今天这般田地,还要连累族人深夜陪你跪在这里。”
说完便抢过一旁的戒棍便要朝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楚云打下去。
母亲叶氏见了,心里一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没有多想便飞身扑了过去,以身拦阻,楚彬也是正在气头上,哪里能控制力道,也是闭着眼睛打的。
便重重一下落到了这个羸弱的妇人身上。
“夫人,你这……这又是何苦了,为了这个逆子。”
这楚彬一睁眼看到自己的夫人早已扑在自己的儿子身上替他熬过了这一棍。
叶氏也只能默默忍受着,此时此刻他能为这个儿子做的也只能替他挡了这一棍,并不能再有更多的辩解。
众人见了除了几个早有龃龉的,倒是都有些不忍心,好几个纷纷劝解楚彬不能太过冲动,这般不管不顾的,未免打伤了叶氏。
这也要感谢叶氏平时为人和善和族中的兄弟姐妹相处的也是十分友善,十分长袖善舞,否则,以楚彬在族中的地位,怎么可能只有这一个枕边人。
“我的好妹妹啊,你赶紧起来吧,我们一起去向族长求求情,他说不定就还给这毛头小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叶氏听了几个姐妹的劝解这才缓缓的站起身来,可谁料到楚云本是抓着叶氏的衣袖,这一下没抓稳就摔倒在地,这才悠悠转醒。
慌慌张张的揉了揉眼睛急忙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人都在啊。”
语气也是甚为惊慌,仿佛还是十分意外和惧怕,他迷蒙地揉揉眼睛。
“族长,二叔,三叔,还有婶婶和哥儿几个怎么都在呀?”转眼又见拿着戒棍、目眦欲裂的父亲和一脸泪痕、狼狈不堪的母亲,他皱起眉头,低声叫了声“父亲”“母亲”,便低下头来,沉默不语。
他恐怕见到大家这副模样,也是想起来自己白天干过的事情,这下怕是最疼爱他的父母也救不了他了。
叶氏见到儿子现在还是一脸沮丧,懵懵懂懂一点也不知道悔改的样子也是伤心已及。
就怕他这次保不住这儿子,急得直流眼泪,而女人向来在族长面前说不上话,就怕多说多错,反更遭人恨了,只能在一旁哽咽,语不成调。
“你这败家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次给家族惹了多少祸端。”楚彬原想儿子醒了还能争辩几句,哪知道这般昏昏沉沉,哪有平日半分精明和伶牙俐齿,没及想就是一戒棍重重打在儿子身上。
众所周知楚云他也是自小体弱,这几年前年前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父母宠着,如今长大了,眼看着英俊挺拔的样子。
可说到底还是一介文弱书生,怎堪得起如此重的一棍打下来,当即叫了一声“父亲”就见他又昏昏然倒下了。
众人见楚彬如此不徇私,反倒对楚云大是怜悯起来,纷纷劝阻。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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