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周饶不确定晚上听到的故事是真的,那个故事似乎只是一个故事,只是从未见过的小人佐证那个故事的真实性,那天晚上到家在床上各种翻滚,埋怨着床的各种不舒服与房间的压抑,其实只是小人带来的刺激感,带来了许久没有过的兴奋感。
这种兴奋感,让周饶第二天的工作也出现了许多错误,填错了数据,开会分心,但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让公司的同事以为他陷入了爱情之中,甚是羡慕。
夜晚,周饶依旧折回公司去听那未说完的故事。
‘混沌时轻气和浊气所聚,形成盘古血肉,盘古复化为万物,轻气占多,则有飞天之力,浊气占多,则有奔跑之力’
云女在吃完盘古肉之后觉得身体轻盈,仿佛轻轻一跃可有万丈之高。
‘看来这块的轻气多些,另一块浊气多些,这些小人你要善待,他们本可有我一般的气力,我将他们分割已是罪孽,你将它们好好供养,不可造次’
‘好的,父亲’黄文答道
‘父亲,我好像可以感受到身边的水气’
‘什么?’云转头看到云女浑身湿透就像是刚从河里游泳上来一般,衣服上脸上,四肢,水汽在云女的周围凝结坠落,只是凝结的范围太小,让人看到的只是云女的衣服湿透了。
‘父亲,这是怎么回事,我感觉到很多的水汽往这边来了‘雷声大作天上已经形成大块乌云,好像要再来一次前几年的暴雨一般的灾难,村民在院子附近叫嚷,跪拜。
云出来后并未理睬那群贪得无厌的人群,顺手驱散了村镇附近的水汽,乌云也被驱散成为白云,只是有着随时重聚的样子,让院子外的人们仍旧跪拜与叫嚷
‘父亲,姐姐怎么了。’黄文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指这好像刚经历暴雨,墙体深润随时有着倒塌的迹象的屋子。
云快走进入,云女身上的水源源不断的从身上流淌出来,整个地面已经有了几处水波在慢慢的侵蚀墙壁。
‘快,和我走’云带着云女走出屋子,向天空一跃,像是鸟儿飞到蓝天一般,转眼之间已不见了踪影。
两天过后云回来,带来了一头黄牛和一只花斑猫,黄牛的肚子上、头上有着几处血迹,似乎是刚经历过一场战斗,娇小的花猫让黄文并未理会,而‘云’也不愿意让黄文去了解这只花猫。
‘父亲,这是什么啊?’
‘他是牛,牛这是黄文之后你们两个相互扶持吧,黄牛是我在镇子外边的一处小河边救下他的,看它有些力气,之后可以帮你做些事情’云没有介绍猫,只是在猫进来的时候原本湿润的地方全部都干了。
‘谢谢,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我不要你照顾,爹,那你去哪里啊,我去照顾你姐姐去,她体内的力量不收控制,淹了几处村庄了。’
这只猫便是之后执行天罚的烈猫,是盘古割肉造物下的第一批动物,拥有无尽的生命与控火的力量。
盘古在准备化身万物的时候,将调理自己身体的力量给了云,将自己控火的能力给了猫,他们二人心底纯良,自盘古死后尽心调理整个世界的规则,却被后人分食盘古肉拥有更大的力量所被统领,此事皆不在此故事内。
因此云女在烈猫出现在黄文家门口时,自是信任非常,从此不再管理万物,与其父亲云游玩乐好不自在。
‘这个故事讲到这里,你就像周饶一样急匆匆的进来找钥匙’小人看着这位坐在一边喝着水一脸震惊的听着这个和她的生活常识基本搭不上边的故事,盘古开天地化万物?她自是不信的,假如世界是由轻气和浊气组成,那大地应该是方的不是吗?不过她对这个小人确是十分感兴趣,或许把他们上交国家或许有可以得到不少的奖励,甚至可以让世界都知道她蒋乐的名字,但她脸上表现出来的惊讶和周饶表现的十分类似,好像也开始怀疑世界的来源。
“那黄文后来怎么样了,不是说他要历经三年的干旱劫数?”蒋乐问道
“是的,黄文一家和村子里的老年人一样在村子里守着,他们期盼着雨水的到来,他们生长都在这里,对这个村子充满了眷恋,每一颗树的成长,每一颗道路的建立,他们都有回忆。
年轻人走了,他们带着对未来梦想的冲劲,在第二年的春天离开了这座村子,也是河流断流的日子。
整片大地已经不见了绿色,河流里已经干涸,时长挂过的微风夹杂着灰尘扑在一群似乎是干尸的人的脸上,他们的身体几乎已经没有了水分,几乎每个人的手中都拄着一根枯树枝,骨头的脆弱早已支撑不住他们的身体,另一只手颤巍巍的在剥树皮,南边那参天的大树也都只剩下枝干,树顶上的黑色的乌鸦呱呱叫着,也不瞧这两个皮包骨头的人。
“黄文,王汶走啦?”
“快了,在家躺着估计是快了”
“走了好,走了不用受罪”
“是啊,谁知道这该死的天还能做多少罪孽”
“孩子,没事吧”
“他们没事,只是可怜我那老哥们,老黄牛了”
“他怎么了?”
“他儿子被王汶的父亲带走了,也不知道之后还能不能活着再见到那个小子了”
“哎,要不咱们也走吧,这地方估计是不能待了”
“去哪啊,现在也晚了,早知道也就和那些小伙子一起走了。”
“算了,算了”
“黄雄和黄迪没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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