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
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桂钺听着前线刚刚传过来的战报顿时是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浑身的气劲由于激动和震惊而不由自主地向四下pēn_shè而出,强横的波动瞬间便是将营帐内的桌椅茶水给震成了一片粉末。
传令兵吓得浑身就像是筛糠一般地颤抖着,匍匐在地上死死地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你···你再把刚刚的话给老夫重复一遍!!”
似乎是不愿意接受那个让人崩溃的事实,桂钺竟然是怀疑起了自己的听力。
“是···禀告桂护法,刚刚···前线三路大军传来消息···那,那三名驭妖斋的执事,他们···他们···他们都被那突然出现的三只妖精给杀死了!”
虽然结结巴巴地将话给说了出来,但是那趴在地上的传令兵自己却都是有些不敢相信。修为达到了御虚期的执事级别高手竟然在弟子战之中同一时间尽皆毙命!这种情况好像自从有了弟子战之后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脸上的光泽几乎在瞬间就黯淡了下去,桂钺仿佛在确认了这个消息的一瞬间就又老了几十岁一般。死了?三个御虚期的执事竟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最要命的是,这三个御虚期的高手可不是他们沧澜阁的人啊!
向别的门派借人过来助拳,结果却把对方所借过来的帮手给弄死光了!你说这要他怎么向沧澜阁的掌教交代,要他怎么向驭妖斋的掌教交代?!
一瞬间损失了三名修为在御虚期的执事和三只御虚期的妖精,这一正一反就相当于是失去了六个御虚期的门派中坚战力啊!
这样的损失别说是驭妖斋了,就是他们七大宗派也是无法轻易地承受。
“怎么会这么巧?那三只妖精怎么会知道他们要去战场并且恰好那么准时地等在那儿?为什么岳渊阁那些主动出击的人马会那么巧正好出现在我们所进军的路线上?”眉头紧紧地皱着,桂钺心中却是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为什么好像我们所有的部署全部都在岳渊阁的掌握之中一样?为什么就在决战的前一晚会有神秘东西将那三只妖精给救走?”双眼泛着沉思的光芒,桂钺就这样自言自语地喃喃着,越想越是觉得可疑,半晌他脸上的表情突然便是由惊疑瞬间变成了震怒。
“必定是出了内奸!!”
苍老的脸上满是狰狞,一旁方喜的银甲分身丝毫不怀疑要是那个内奸被抓到之后,桂钺会亲手将他给抽筋拆骨。
“查!给我彻底地查!!”脸上涌现出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红,桂钺大手猛地一挥道:“挖地三尺老夫也要将他给找出来碎尸万段!!”
“是···”
传令兵给桂钺的怒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连连点头,就是准备抽身离开桂钺这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火药桶。
“不用查了。”
可是就在传令兵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一旁的银甲方喜却是突然淡淡地出声阻止道。这一声顿时差点让这个传令兵哭出来了,天啊!刚刚好不容易有了个离开的机会,这下好了,这个方护法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竟然说什么不要查,那自己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离开了。
“嗯?”听到方喜这样说,桂钺护法也是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用查?难道方护法你是有什么高见吗?”
他现在心情本来就是处于一种极为不爽的状态,对于方喜在这个时候提出的反对意见他当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高见?没有。”缓缓地将银色的头盔拿起,方喜露出了他那让桂钺和传令兵都有些恍惚的年轻的脸庞。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方喜却是对着桂钺护法诡异地一笑道:“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要走了。”
“走?”脸上挂满了错愕的神情,桂钺有些不太明白方喜的意思。
并没有过多的解释,方喜的身子就在他们的注视之下缓缓变淡,最后竟然是逐渐变成了透明的影子!
“这···”桂钺的脸上满是惊异随即他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然惊呼道:“这···这是分身威能!你竟然只是一具分身!!”
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就在桂钺刚刚反应过来的瞬间,银甲方喜却就是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消失不见了······
“唉···本来还想多玩玩的呢!”
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早已是赶到了那只奇袭小队前头的方喜本体正优哉游哉地踩着三那边赶去。
其实他也不想在现在就暴露自己的分身能力来引起桂钺的怀疑,只不过,这八位移行之法虽然巧妙,可是唯一的缺陷就是消耗太过巨大。
分身作战过后,方喜的精神念力实在是再难支撑这种消耗了。这也就是他道境如此之高才能做到,要是换了别人别说是同时出招击杀三位御虚期高手了,就是同时维持这么多分身他们都不一定承受得住。
营房就在前方,方喜全力之下果然是先他们一步到达了岳渊阁的地盘。摇了摇有些晕眩的脑袋,方喜猛地一拳将一个小山包下方给轰击出了可以容身一个小洞穴钻了进去。
双眼微闭,在那只小部队赶到之前,方喜并没有浪费时间,而是盘膝坐下尽全力去恢复那损耗了不少的心神力量。
泥丸宫之中的神识依旧是在那儿有节奏地律动着,方喜道心之中那神秘的道之力也是规律无比地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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