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花,但是玉铭交代她应该多看看绿植,对她有好处。
绵绵和如珠对玉铭的话奉若圣旨,他说要看,她们二话不说往楼婉的房里摆了一盆。
楼璋拿着工具回来,见楼婉喝了药,马上开始着手做秋千。做秋千对楼璋来说不是难事,不过就他一个人,打磨木板、丈量绳长样样都得他自己来,做起来颇费功夫。
不知不觉,日落西山。楼璋只好先回去,说过两日再来接着做。
“哥哥你先回去吧,这秋千什么时候都能做,你多来看我几次不就做好了吗?”楼婉巧笑倩兮地看着楼璋。
楼璋摸摸她的头,宠溺地说,“乖。”
要走之际,楼璋忽然交代如珠和绵绵,“你们记得督促娘娘喝药,要是她不喝……”
楼璋转头看一眼楼婉,假装严肃地说:“你们就告诉我。”
“哥哥!你快出宫吧,天都快安全黑了。”楼婉不停催促,把楼璋往外推。
自从有了楼璋的话,如珠和绵绵日日都义正言辞地逼着楼婉喝药。
“你们真是越来越凶了,当心找不到好婆家。”楼婉双手环胸,小声抱怨。
如珠和绵绵异口同声地说:“就算一辈子找不到婆家也没关系!我们伺候您一辈子!”
楼婉捏着鼻子看那碗药,不知玉铭怎么开的药,越喝越苦。她眼珠子一转,故技重施,把她们支走后把药倒进花盆里。
这一招屡试不爽,如珠和绵绵从没起过疑心。
又过了近十天,玉铭终于说可以先停一停药,楼婉大喜过望。
“总算可以停了。”
玉铭笑着收起针灸包和诊脉用的红绳,“娘娘,停药不代表您好了,您还是得多注意身体……”
“我知道我知道。”楼婉笑意盈盈地点点头,“我心里有分寸。”
玉铭刚走,楼婉心情极好,哼着歌站在窗台边看如珠浇花。
“咦?”如珠浇到一半,忽然放下水壶,皱起眉头,“这花儿怎么生病了啊?”
她捧起那盆玉兰,左看右看,还给楼婉看。
“娘娘您瞧,这花儿的叶子是不是都枯了?”
楼婉应声看去,的确,两瓣最大的叶子边缘已经出现了枯黄,仔细一看还能看出发黑的趋势。
如珠见她看到了,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也没看出端倪,还招呼绵绵一起来看。
“这花我们俩日日精心照顾,怎么会这样?”绵绵紧张地抱着花,说要找玉铭回来看一看。
楼婉哭笑不得,“你当玉太医什么病都能治啊!人生病了他能治,花生病了他也能治吗?”
绵绵摸摸鼻子,讪笑一声,“我都急糊涂了。可是怎么办啊?这兰花可是罕见品种,要是死了多可惜啊。”
凡是能进宫的都不是凡品,再加上兰花的身价本就不菲,这一盆兰花必定不便宜。
楼婉看她们着实喜欢这盆兰花,想了想说:“让内廷找个花匠来看看吧。”
“也只能这样了……”
看如珠失落地走出去,楼婉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会不会她倒的那些药有问题?
……
巧儿没有辜负楼珍的期望,果真从宫外带回一种毒药。巧儿小心谨慎地关好门,才对楼珍介绍道:“娘娘,我打听过了,这毒药已经是气味最小的了。不过这毒的味道很象草药的味道,混在昭妃娘娘的药里,一定没人发现。”
楼珍接过看了会儿,又打开闻了闻这毒的药味,满意地点点头。“就它了,找个时间投到昭妃的药里。”
“我……我去吗?”巧儿诧异地看着楼珍。
后者讽刺地看着她,“难道我去么?”
这么简单的事情还得她来交代!真是蠢钝如猪。
巧儿有些不愿意,这要是被抓到了,她这辈子算是走到头了。
楼珍见她这犹豫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紧不慢地说:“你啊,要是不想这么干也可以。本宫不勉强你。”
“……谢娘娘!”
还不等笑意递到巧儿的眼里,她又听楼珍说:“不过呢,别怪本宫不能包庇你了。你私自带毒药进宫,论律当斩。本宫会给你的家人送一点钱的。”
巧儿脸色僵硬,几次动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她忽然有些后悔,带这瓶毒药进宫,可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她只能硬着头皮说,“娘娘!奴婢知错了,娘娘再给奴婢一个机会,让奴婢为娘娘效命吧!”
“好,记得手脚干净点。”楼珍笑着说。
接下来的十天,宫里风平浪静。
这回楼珍很有耐心,药效发作需要时间,正好避免引起别人的怀疑。
她时常去找苍怀霄,有时候能见到他,有时候不能,大多数都是江德年接见她。
“江公公,陛下怎么这么忙啊?我昨日来,陛下就在议事了。今日不会也是吧?”楼珍挑眉。
江德年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娘娘,还真是……杜大人来了,现在正跟陛下商议重要的事情。”
他都这么说了,楼珍自然不能要求现在进去,只好打道回府。
杜郁十万火急地进宫,是为了向苍怀霄汇报要事。
“陛下,北方传来急报,说夜秦的人蠢蠢欲动。”
夜秦是北方一个游牧民族,族众不多,但族人骁勇善战。
苍怀霄蹙眉,“夜秦的人有没有伤害青周子民?”
“现在还没有。不过夜秦此举令人匪夷所思,想必是有阴谋,咱们得多加防范。”
杜郁进宫之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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