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看是什么事情啦,而且如果我什么都告诉她了,她不告诉我,我会很生气的。”绵绵说得认真,脑瓜子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好使:“娘娘,您是不是跟陛下因为这个生气啦?”
“……呵呵。”楼婉含糊地笑了笑,打算一笑置之。
她问绵绵做什么呢,绵绵和如珠是姐妹,她和苍怀霄又不是……
绵绵平日都是被楼婉教训,现在有了机会,忙说:“娘娘,是不是您有事瞒着陛下啊?”
“不是什么大事。”楼婉囫囵回答,不想再谈这件事。
绵绵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娘娘,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你进宫之后陛下对您多好啊,您有事瞒着陛下,陛下当然不高兴啦。”
“可是他肯定也有事瞒着我吧?!难道我不能生气么。”楼婉不满地反驳。
绵绵无奈地看着她说:“那您有问过陛下吗?是陛下瞒着,还是您没问过啊?”
“呃……我没问。”她别开眼,看向窗外。她对苍怀霄的事情又不感兴趣,问那么多干什么。
“那陛下有没有问过您呢?”
“……有。”不知怎的,楼婉回答得有些心虚。
绵绵叹了口气,“娘娘,您自己说嘛,要是您是陛下,肯定也会生气的。陛下多疼爱您呀,上次他半夜来,我还以为——”
“停!”楼婉琢磨出不对来,“你是我的婢女,怎么这么向着他说话?你到底是谁的人呐?”
“我当然是您的人了,我是就事论事嘛。”绵绵生怕楼婉不高兴,忙说:“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说是陛下的错就是陛下的错。”
“这还差不多。”楼婉及时打住这么话题,心里却在想,她真的做错了么?按照绵绵那样的说法,瞒着苍怀霄的确是她的不对。
她脸色还是不好看,绵绵为了哄她高兴,忙把桌上一个小盒子里的纸拿来给她看:“娘娘,下午刚到的,您在午歇,奴婢就没把您喊醒。”
楼婉看一眼她手里的东西,是飞鸽传书,上面盖着军戳,是军队送来的。
“快给我。”她高兴地接过,这是她哥哥从军队里传来的。
自楼璋去了军队之后,他们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只不过之前信鸽都是送到楼府,她搬来宫里之后就再也没收到过了。
绵绵去关门,这是楼婉的习惯,无论在哪,只要看楼璋的信,楼婉一定要把门窗关好,不给任何人窥探的机会。
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和楼璋保持着联系。
正当楼婉要打开信看时,外面忽然响起吵闹声。
楼婉不高兴地瞥一眼门口,“绵绵,去看看怎么回事。”
绵绵刚要去,如珠就来敲门了,“娘娘,陛下过来了,江公公让您准备一下。”
“他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啊?!”楼婉没好气地站起来,拿着信读也不是,不读也不是。她不想囫囵吞枣地看完信,楼璋的每一封信她都很珍惜,只是为了不落在别人手里,每回看完都得烧掉。她只能看一次,不想这么匆忙地挥霍了这次机会。
如珠被她的语气吓到了,小声说:“娘娘,陛下几天没过来了。”
“知道了。”楼婉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打开信细细品读几遍,但是苍怀霄又要过来了。
她连忙把信塞进书里,连对镜整理衣冠的时间都没有就打开房门,恰好赶上苍怀霄走进院子里。
不经意地打了个照面,楼婉和苍怀霄都怔了片刻。
楼婉看苍怀霄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还在生气吧?
苍怀霄看她气色不错,毫无悔过的样子,眉心抽了抽。她是一点都没反省吧?
两个主子不说话,下人们也不敢随便说话,气氛尴尬到极点。
打破沉寂的人是楼珍,她听说苍怀霄来了,拖着隐隐作痛的腿赶来,仿佛没察觉到他和楼婉之间的尴尬一样喊道:“参见陛下。”
“咳——”苍怀霄敷衍地看她一眼,“平身。”
楼婉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行礼,草草地行了个礼。
“陛下,这两日臣妾的腿疼得很呢。”楼珍娇滴滴地说,“不如陛下去臣妾那儿坐坐吧。”
楼婉笑了,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楼珍楚楚可怜地看着苍怀霄,楼婉毫不怀疑苍怀霄要是不答应,她能掀开膝盖上的衣服给他看看伤口。
苍怀霄看一眼楼婉,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看我干什么?!楼婉别开眼,假装没接到苍怀霄的眼神,他爱去不去,与她何干。
苍怀霄眼睛一沉,“那朕就去你那儿坐坐吧。”
“陛下,那咱们走吧。”楼珍高兴地拉着苍怀霄往东厢走。
绵绵低声唤楼婉,“娘娘,陛下——”
“我看到了!”
“那您怎么不拦着陛下呀?”
楼婉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说不定他本来就不是来看我的。”
这话着实有些酸,但是绵绵没敢说,其他人也不敢提。
苍怀霄听到楼婉的话,眼眸暗了一瞬,被楼珍拉进东厢,再没听到楼婉后面说的话了。
“陛下,前两天姐姐回来心情不好就罚我跪,所以我这两天膝盖不舒服,没能去给您请安呢。”
分明是没有关系的两件事,但是楼珍硬是把它们说得都是楼婉的错。
苍怀霄心不在焉地听着,心里却在琢磨楼婉的那句话。
“陛下,今日留下用膳吧?”楼珍心里百转千回,虽然她拖楼父弄的药还没弄进宫里来,但是只要有机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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