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太没有王法了吧!”楼婉当即火冒三丈起来。
江德年忙解释:“这是齐太后的哥哥,因着往年给朝廷捐了不少钱,被陛下封为客卿。”
“齐太后的哥哥啊,那我就不意外了。”楼婉冷笑,齐家人都是一丘之貉。
说话间,他们到了武英阁。
江德年看着紧闭的门,问楼婉:“娘娘,您有办法么?”
“有。”楼婉点点头。
江德年大喜过望,“那怎么进去?”
“直接走进去啊。”楼婉大剌剌地上前拍门,大声喊道:“陛下!陛下!”
齐渊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要是苍怀霄再不答应他放了齐逊,他就要威胁苍怀霄把他这几年给国库捐的银子还给他。
楼婉的声音打断了他,他没好气地说:“陛下喝醉了!不见任何人,不管你是谁都回去!”
楼婉气笑了,这么嚣张。她故意捏出娇滴滴的声音,“陛下,您是不是不想见臣妾?臣妾不信陛下会如此绝情,今日您若不开门,臣妾就在门口等着!等到老,等到死也不走!”
齐渊暴跳如雷,打算不再理会门口的人,可他看见苍怀霄撑着桌子站起来,嘴里念叨着:“爱妃……爱妃……”
他忙上前阻拦,“陛下,您喝醉了,不用理外面的人。咱们还是先谈谈齐逊的事……“
“不行!朕要找朕的爱妃!“苍怀霄也没想到江德年会把楼婉找来,不过楼婉那般古灵精怪的性格,说不定还真能治治齐渊。
不顾齐渊的阻拦,苍怀霄打开门,楼婉顺势扑进他怀里。“陛下,您怎么才给我开门。您再不开,臣妾都以为陛下不要臣妾了!“
楼婉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齐渊,长得一脸奸佞相,尤其是那双眼睛……啧啧啧!
苍怀霄摸摸她的头,从善如流地接过她的戏,深情款款地说道:“朕怎么会不要你呢。只不过今日齐卿进宫,朕很高兴,多喝了几杯。”
“陛下不是答应我今天去看我吗?陛下食言了。”楼婉挤出两滴眼泪,推开苍怀霄就要走,“陛下是天子,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齐渊气得翻了个白眼,马上打断他们煽情的对话,“陛下在跟喝酒,娘娘还是先回去吧!”
楼婉闻言立刻转身瞪向他,“你是说,陛下是为了你才不去我那里咯?我还以为陛下是被哪个美人绊住了脚。原来是你这样的——”
她故意用明晃晃的眼神上下打量齐渊,还不屑地摇摇头。
齐渊脸色十分难看,“娘娘,陛下和臣在商量要事,娘娘请回避。”
苍怀霄知道齐渊的脾气,怕他伤着楼婉,正要把楼婉护在身后,哪成想楼婉自己站在了齐渊面前。
“什么要事?说来本宫听听。”
“不便细说。”
“那就不是要事。“
苍怀霄嘴角差点就扬起,尤其是在看到齐渊明显变得狰狞的脸色之后。
“娘娘休要无理取闹,朝廷要事臣怎么能向您透露。”齐渊恼羞成怒地看着楼婉,仗着苍怀霄此刻醉了酒,不再维持表面上的尊敬。
“那这件事今天不做决定会如何?”楼婉单手撑腰看着他问。
“不会如何。”
她当即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那就等着啊。反正也不会如何,今天商量和明天商量不是一样么。”
齐渊额上青筋暴凸,正欲发怒,楼婉忽然抱着肚子说:“本宫最近有些犯恶心,身体虚弱,最受不得惊讶。”
她的动作加上她说的话,齐渊怀疑地看着她,难道她怀了龙种?若真是怀了龙种,他不能轻举妄动,免得伤了龙种,这罪名太大。
其他人看楼婉的眼神也变了,只有苍怀霄心里笑得快要昏厥了。
他是最清楚楼婉不可能怀有身孕的人,他看楼婉把齐渊说得一愣一愣的就觉得好笑。齐渊在江南和朝廷霸道了这么多年,恐是第一次被人说得哑口无言,毫无招架之力。
“现在我可以带陛下走了吧,齐大人。”楼婉挑着眉毛问,故意把齐大人三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在挑衅。
偏偏齐渊不能说什么,让开身子,“臣先行告退。“
他目送着楼婉和苍怀霄离开,揣着满肚子的疑问出了宫。
回到楼婉宫里,楼婉马上坐下休息,不得不承认,齐渊的眼神的确很瘆人,难怪江德年要去找她求救。
绵绵等人都被她一席话给吓傻了,忙走到她身边说:“娘娘,您什么时候有了身孕?我们都不知道!”
“呃,我也不知道。”楼婉皱皱眉头,“我说我有身孕了吗?”
绵绵更加错愕,“您刚才不是说,您不舒服……”
“哦~”楼婉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是因为我连着几夜没睡好。”
苍怀霄忍俊不禁,这里都是自己人,他也就无需再装。
江德年命人去准备姜茶给苍怀霄解酒,绵绵和如珠如玉姐妹也去打水给苍怀霄洗漱。
苍怀霄不再装了,眼神清明地看着楼婉,“齐渊可不可怕?”
“一点点。”楼婉吐吐舌头,“他那双眼睛真让人犯恶心。我刚才说的话也不全是假的,至少他那双眼睛真的让我很不舒服。”
“朕知道。”苍怀霄笑笑,“朕没想到江德年会把你叫来。”
“陛下,下次有这种事你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准备准备。”
“不用准备,今天不是发挥得不错么?”苍怀霄轻笑。
楼婉不解地看着他,他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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