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郁迟迟没有消息,苍怀霄又让玉铭派了五十个高手去找。
楼父以国丈自居,在朝堂上不再似以前那般积极进言。任其他大臣急得焦头烂额,他也悠闲自得地站在人群中,等着江德年宣布退朝。
苍怀霄担忧杜郁的安慰,草草安排了其他的事宜便下了朝。
楼父怡然自得地朝宫门走,两个大臣追上来,“楼大人,今夜到我府上喝酒吧。昨日有人送了我两坛极品女儿红,南方送来的新鲜螃蟹,咱们一起品酒吃蟹。”
楼父听得眼睛一亮,却又想端着国丈的架子,“这……让陛下知道我与你们走得这么近不太好。还是不了。”
他越是推辞,其他两个大臣越是殷勤,“楼大人,咱们就是同僚之间一起喝喝酒谈谈天,陛下怎么会怪罪呢。再说了,我们知道你现在是国丈爷,别的不敢说,无非就是希望能结个善缘……”
楼父不再推辞,欣然应允。
三人正要结伴一起出宫,却在转角处看到了楼珍。
楼珍显然是来等楼父的,看见他殷切地叫了一声:“爹。”
那两个大臣拱了拱手离开,楼父朝楼珍走去,看她如今锦衣华服,与有荣焉道:“珍儿,你变得爹都不认识了。”
楼珍撇撇嘴,嫌弃楼父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她穿得还不是宫里最好的,宫里穿得最好的是齐太后和楼婉。
“珍儿,你来找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送给爹。”楼父笑眯眯地问,他想楼珍进宫也有段时间了,说不定是从皇上那里得了什么好东西要拿来孝敬自己。
谁知楼珍嘴角一垮,“爹,您说什么呢!我哪有好东西送给您,我现在自身难保。”
楼父闻言脸色大变,“自身难保是什么意思?!你在宫里惹祸了?!”
若是楼珍真的惹祸了,定要波及家人,楼父下意识地跟她拉开距离。
“爹!”楼珍不悦地看着他,“难道我真的惹祸了您就要这么躲避我么。”
那是自然。楼父在心里说道。“行了行了,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就是我进宫到现在还没侍奉过陛下。”楼珍脸上发烧,她本不愿意跟楼父谈论这些事,但是乔氏入狱了,除了楼父她没有可以求救的人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听说你是今年第一个侍奉陛下的秀女。”楼父蹙眉,“珍儿,到底怎么回事。”
“陛下当夜的确是翻了我牌子,但是他没有来。他去了……姐姐那里。”楼珍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心,“姐姐日日霸占着陛下,不许陛下见别的女人,我进宫这么久了,也就见过陛下几面。再这么下去,恐怕我还没等到陛下就人老珠黄了。”
楼父沉着脸,“不会吧,你姐姐没有那么强势。”
“她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趾高气昂得很,太后特许我们住在一起,谁知她竟然……竟然不许陛下看我。”楼珍说得煞有其事,她大言不惭地说着颠倒黑白的话。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楼父不太相信楼婉会如此善妒,但是楼珍说得又十分笃定,他只好模棱两可地回答。
“爹,姐姐想霸占陛下,我做妹妹的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我在宫里只能倚靠她,我也不要求什么,我只想要姐姐偶尔把陛下让给我。”楼珍说得十分可怜,情到深处还吸了吸鼻子。
楼父很为难,“珍儿,这事你该跟你姐姐说,而不是跟我说。”
“姐姐若是肯听我的话,我又苦恼什么?”楼珍说话间就挤出两滴眼泪,“爹,您帮我跟姐姐说说,让姐姐在陛下面前给我美言几句。”
“……你姐姐现在是妃子,我说的话她未必会听了。”
楼珍摇头,“爹,就算姐姐做了皇后不也是您的女儿吗?您说的话姐姐一定会听的。“
楼父被吹捧得心情大好,当即答应,“行,那我就去跟你姐姐说说!”
“谢谢爹。”楼珍擦去眼泪,笑着回答。
楼父干脆不出宫了,掉头去了钟粹宫。
楼婉一早起来想起昨夜的事情还有些不舒服,连图纸都没心思画,懒洋洋地坐在贵妃椅上看书。
“婉儿。”楼父突然走进来,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她立刻丢下手上的书,蹙眉看向楼父,“你怎么进来的。”
青周国没那些繁琐的规矩,但男子是绝对不允许进入后宫的,楼父怎么能堂而皇之地走进来?
被她的话问得一愣,楼父顿了顿后自豪道:“我女儿是正得宠的昭妃娘娘,谁敢拦我。”
“……”楼婉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楼父在外面打着她的名义耀武扬威的样子了。
楼父环顾一周,赞叹道:“不愧是皇宫,这些陈设都是顶好的,啧啧啧这做工,若是拿来喝茶是再好不过了。”
他一边说,一边盯着架子上的茶具。这套茶具亦是苍怀霄所赐,好像也是某地献上的贡品,楼婉看很是精致,便摆在架子上做观赏。
她岂会听不懂楼父的意思,但她没有接这茬。
“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
楼父被她提醒了一下,立刻想起正事,拉着她坐下,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婉儿,听说你妹妹现在住在你这里?”
楼婉没说话,心下猜到了几分他的来意。
“你看你妹妹在宫里孤立无援,你作为姐姐,定要帮帮她,在陛下面前帮她美言几句,若是可以,最好让陛下也多去她那里。”
楼婉脸色一放,“她让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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