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忆又是一记无锋剑气,这下直接瞄准那弟子口鼻,口中言道:“你都没瞧见我,就张口骂人,你就不怕惹恼了我,把你直接杀了?”
那弟子鼻子上挨了一招,登时血流如注,下意识用手去捂口鼻,竟是忘了手上污秽,只觉嘴里一阵发苦,鼻中一阵恶臭,哪里还顾得上口鼻疼痛,裤子也顾不上提,用脚一扥将裤子挣开,忽的一声跳将出来,四下里张望,嘴里仍是咒骂极尽恶毒。
公孙忆不想引来更多四刹门的弟子,旋即也现身,站在那四刹门弟子面前,那弟子见公孙忆露面,抬手便打,公孙忆嘴角轻扬,对付这样的巡山弟子过上一招都算自己输了,只见公孙忆指尖一弹,那巡山弟子瞬间跪地,如此一来,那巡山弟子彻底明白自己是遇见高人,心中怒火彻底化作惧意:“是小的错了,是小的有眼无珠,在这出恭搅了爷爷修炼,爷爷大人有大量,放小的走吧。”
公孙忆微微一笑:“放你走了,你若是回山禀报,到那时你们四刹门的人一拥而上把我擒了,便是我反过来喊你爷爷了,你若是我,你会放人吗?”
那巡山弟子不傻,一下便听出话中深意,面前这人显然知晓自己身份,常言道打狗看主,这人一上来便出手,显然是没把四刹门放在眼中,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那巡山弟子仍是不住哀求:“爷爷,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公孙忆又道:“你可知我是谁?”
巡山弟子道:“爷爷是九天的星宿,落凡的神仙,小的肉眼凡胎,哪里瞧的清爷爷身份?”
公孙忆笑道:“咱们之前见过的,你好像还说我是什么....哦对了,说我是嫌命长的老猪。”
那巡山弟子心中一颤,这句骂人的话好似说过,却是记不住哪里说过,又是和谁说起过?平日里和一帮巡山的弟子吹牛侃山,这些糙话说了不知道几箩筐,又如何记得真切?
公孙忆见那巡山弟子抖若筛糠,便知道这一番恐吓已是起了作用,于是便道:“你还说我年纪大痴傻了,劝我早点买些寿材,挖个坑躺进去等阎王爷的信儿。你记起来了吗?”
那巡山弟子闻言,瞬间想明白,矢口道:“你...您是雪仙阁的孙...不不不,您是公孙忆!”一语言罢,这巡山弟子惧意更深,连身子都跪不直,一只手软踏踏地撑着身子。这句话就是出自自己之口,先前雪仙阁信使丁晓洋拜山之时,自己和一众弟子拦住信使,见那信使模样生的俊俏,便生邪淫之念,当初便是那信使身旁的老妪拦着,而这番话就是在那时说出来的,之后信使和这老妪进了山,不久后十方狱便出了异端,就算自己是个末端弟子,不配进归尘楼,但这消息又岂能不传出来,事后四刹门的弟子也知晓,那陪着雪仙阁信使来十方山的老太婆,正是三大家公孙家的后人公孙忆,对于公孙忆只身潜入十方狱,更是在心中三分诧异七分忌惮。在许多四刹门弟子心中,公孙忆便是那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人物,四刹门根本拦不住,毕竟也不是所有弟子都能瞧出公孙忆之所以能脱身,不过是病公子和老头子用其做饵。
此番公孙忆就站在面前,这巡山弟子又岂能不怕?
公孙忆本就有意透漏身份,也是想试试这巡山弟子机不机灵,见其一下便反应过来,心中自是一喜:“你瞧出我的身份,我便是留不得你,你且把身子拾掇拾掇,这一身污秽,鬼差拿你也不会给你好脸色的。”
那巡山弟子一听,三魂丢了七魄,不住点头捣蒜,口中哀求道:“公孙爷爷,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不不不,我认不得你,我也没见过你,爷爷放心,你只要放过小的,我这就离了十方山,去他娘的四刹门,老子...不不不,小的再也不待了。”
公孙忆叹气道:“罢了,看你如此,我也不忍心杀你,不过你得如实跟我说,只要你说出我想知道的,我便留你一命。”
“爷爷请说,兹要是小的知道,我绝不隐瞒半个字!”
公孙忆不想浪费时间,上来便单刀直入:“你可是每日都在巡山?”
巡山弟子不知公孙忆为何如此发问,又不敢反问对方,只得乖乖答道:“回爷爷话,是。若是一日偷懒,被身边巡山的点了炮,还不被病公子剥了皮,先前王擒虎管事儿的时候,兄弟们打个盹偷个懒,好生服个软也就过去了,如今王擒虎逃走,巡山的弟子没人管,原以为是快活事,可没曾想病公子有令,每日还要加一更巡山,还让我们互相盯着,只要能找到旁人偷懒的证据,病公子就重重有赏,那偷懒的也就没命活了,所以即便我们没人看管,也得巡山不是,要不然我也不会天不亮就来这出恭,便是怕之后巡山的时候肚子痛,再想出恭,保不齐被身旁的人点了炮,拉个屎丢了命,实在窝囊的紧。”
公孙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且问你,这一个月来,可有生人进山?”
那巡山弟子想都不想,开口便道:“回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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