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不能允许毛拉小姐完成她的表演,然后再谴责她的异端行为呢?"维娅带着一丝愉悦的心情建议道。
王子惊讶地瞥了一眼祖母,然后叹了口气,他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允许地挥了挥手。"很好,毛拉小姐,谨慎行事。"
"那么,在我开始之前,"宁香寒边说边把她的斗篷递给博蒙特。"我想请一个人站出来,作为我的第一个志愿者。"
"我们中的一个?"尼古拉斯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即使这只是客厅里的把戏,那不是太容易了吗?"
"陛下?"宁香寒强颜欢笑,她不自觉地晃了晃自己。
他越是不停地打断我,我就越是要在这脆弱的脚踝上站得更久。
"你毕竟是伯爵夫人的门生,"尼古拉斯指出。"当然,她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洞察力,让你对我们所有人都有令人信服的能力。我们中不可能有人在此时此地判断你的预测。"
"陛下说得有道理,"宁香寒亲切地回答。"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求博蒙特上尉在我们开始之前蒙上我的眼睛。"她从袖子里拉出黑色的棉布,从手指上垂下。"陛下是否愿意检查一下,以确保我没有作弊?"
尼古拉斯犀利地瞥了一眼博蒙特。"你是不是--"他抓住了自己,当他盯着骑士长时,他的嘴唇形成了一条硬线。
宁香寒皱着眉头,她向博蒙特瞥了一眼,博蒙特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作为回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回头看了看王储,他现在瞪着她,好像她刚刚对他实施了一个骗局。
"我认为眼罩是个聪明的主意,"首相开口了,打破了紧张的沉默。"而且我很乐意对材料进行鉴定,让大家放心。"不等大家同意,首相把椅子往后一推,绕过宴会桌,朝舞台走去。
博蒙特从宁香寒手中接过眼罩,递给首相,首相把眼罩蒙在眼睛上,转向观众--虽然有点偏左--然后在摘下眼罩时点头表示赞同。"陛下,足够障眼。"
尼古拉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首相,僵硬地点了点头。
"祝你好运,毛拉小姐,"首相在把眼罩还给博蒙特时低声说。
当骑士长移到她身后时,宁香寒回以一个快速的微笑。然后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博蒙特把眼罩的布料紧紧地绑在她的后脑勺上。
在紧绷的材料后面,她几乎无法睁开眼睛,这对她来说很好。足够的盲目,宁香寒向外伸出手,等待博蒙特握住她的手,按计划引导她到桌子前。在黑暗中,当她的脚踝在她的体重下颤抖时,她高涨的感觉乱成一团。
当她转身时,舞台感觉不平。宴会上客人的杂音似乎被扭曲了,音调很高,而且很有威胁。甚至博蒙特的手,一直是异常温暖的,也感到奇怪的寒冷和束缚。
集中精力,宁香寒。
当骑士长把她的手引导到椅背上时,她吸了一口气。
就像练习的那样。
她滑落到座位上,让她的手在桌布上摸索,直到找到枕头和水晶球,表现出无助的样子。
让他们尽情地低估我吧。
当博蒙特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时,一只手轻轻地触碰了她的肩膀。"你确定吗,毛拉小姐?"
宁香寒自信地笑了,她转向他的声音。"没有风险,没有回报,上尉。你现在可以走了。"
他默默地收回了他的手。宁香寒听着他沉重的脚步声渐渐穿过舞台,走下台阶。然后她快速地吸了一口气,转身向观众走去。"第一位志愿者愿意来吗?"她向桌子对面的空椅子做了个手势。
被微风吹过的低语声,被拉长成了沉默。宁香寒在等待中保持着她自信的微笑。
我只需要一个。
虽然拉斐尔禁止女巫和魔法,但街头表演和算命先生并不少见。他们经常与来自维特雷纳的贸易商人一起旅行,宁香寒在与布赖森的视察中,偶然发现天堂神秘主义者的旅行舞台剧组。后来她回来了,在付钱让他们教她一点手艺之前,她介绍自己是阿科。
宁香寒了解到了第二视觉的历史,许多人认为这是在圣人甚至是现任教皇的血脉中传承下来的。虽然,他们是真的对未来有预见性,或者只是操纵大众,还有待商榷。
不过,只要宁香寒用"第二视觉"作为掩护,不把别人变成雪人,她就可以利用她对未来的了解来发挥自己的优势,或者把它当作一个舞台上的把戏。那些相信她的人无论是否公开承认都会这样做,而其余的人无疑会和尼古拉斯一起怀疑她。
无论哪种方式,他们都会认为我很奇怪,但他们最好把我当成一个江湖骗子,而不是一个女巫。
尽管如此,宁香寒还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使用这一招,而且是在老太后面前。舞台上咚咚的脚步声把她从不安的思绪中惊醒,宁香寒专心这声音。沉闷而沉重的靴子,原来是其中一个人。
但只是为了确定一下。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专注她核心的魔法,在桌布下打开她的左手。
一团无形的霜雾落在舞台上,滑过年轻人的头发、脸和肩膀。他打了个寒颤,宁香寒脑海中的图像消失了,这足以让她辨认出厍兴贤。
你真的很喜欢管闲事。
当她对面的椅子刮到地板上,桌子微微晃动时,宁香寒笑了。
"第一位志愿者请把你的手放在我的手上好吗?"宁香寒伸出她的右手,片刻之后,厍兴贤的手指滑过她的手掌。"啊,"宁香寒喃喃自语,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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