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克澜中尉,你必须醒过来,长官!"
这次是在日出之前,对他的门敲击声将戴克澜从纠结的床单中唤醒。他从床脚抓起一件衬衫和一条长裤,在打开门前把它们拉上。
外面的初级骑士带着歉意的微笑退了出来。"早,中尉!"
"怎么了?"戴克澜埋怨道,仍在揉着眼睛上的睡意。
"司隆上尉在找你,先生。"
戴克澜叹了口气,他把门打开,晃晃悠悠地回到房间。"为了什么?"
"昨晚又有一个贵族被杀了,凶手放火烧了他的豪宅。"
戴克澜在他的白色棉布衬衫上拉了拉带有金色流苏的深梅色外套,拿起了他的靴子。"什么人?"
"没什么大人物,只是一个男爵,但他可能与上尉一直想抓住的那个犯罪团伙有关。"
戴克澜拿起他的剑,关上了门,塞进了他的衬衫,他跟着初级骑士下楼。
"队长在下面和牧师一起等你。"小骑士在楼梯口离开戴克澜时补充道。
"牧师?"戴克澜一边嘀咕着,一边把剑带系在腰上。
果然,阿尔登神父站在司隆上尉身边,他不耐烦地示意戴克澜过去。猎巫人不见踪影,这让戴克澜感到很奇怪。
"走吧,中尉,"司隆在戴克澜敬完礼后命令道。"我们要在人们开始恐慌之前控制住局面。"
恐慌?
感觉到这件事不仅仅是谋杀和纵火,戴克澜礼貌地向阿尔登点了点头,便跟着走了。
?????
这场大火是戴克澜从未见过的。即使从庄园大门的距离,他也能感受到恶魔般的火焰带来的热量。一楼已经完全坍塌,三楼和二楼被压在破碎的屋顶下。曾经是一个贵族领主的住所已经变成了一堆燃烧的瓦砾。
"这东西不会熄灭,"司隆一边咒骂,一边指着拿着水桶从井边跑向房子的一排奴隶和骑士。"按照这个速度,只会剩下灰烬。我们很幸运,没有从庄园蔓延到树林。"
"凶手有可能使用了助燃剂,"戴克澜一边下马一边琢磨。
"让它燃烧,保持距离,"阿尔登用严肃的语气建议道。"那不是正常的燃烧,那是女巫之火。"
"女巫之火?"戴克澜附和道,无法保持声音中的不相信。
阿尔登眯着眼睛转向他。"你应该能自己确定这一点的真相。"
戴克澜在牧师语气中的指责下退缩了。司隆上尉没有发表意见,他下了马,让他们去和负责的中尉说话。戴克澜转身走向燃烧的大楼,然后犹豫地嗅着微风。
气味像液体黄金一样涌入他的鼻孔,他被呛到了。燃烧的魔力继续顺着他的喉咙向肺部爬去,戴克澜翻了个身,拼命喘气。
"你想自杀吗,半巫?"
当尼禄带着一壶水和一个玩世不恭的微笑出现在他身边时,戴克澜紧张起来。戴克澜毫不犹豫地接过水,将他焦灼的喉咙淹没在微冷的液体中。当尼禄拍着他的后背时,他又被呛到了,有一半的水都上来了。草药和矿物质的奇怪味道令人不快,但他喉咙里的热量很快就消失了。
"这不是普通女巫的作品,你知道吗?"尼禄一边评论,一边封住水壶,把它勾在腰带上。"这个人和他们一样纯粹。"尼禄把脖子上的围巾拉到他的嘴和鼻子上,然后把一块类似的布递给戴克澜。"跟我来吧。"
戴克澜向他的肩膀看了一眼。司隆和牧师已经转过身去俯瞰在房子周围挖沟的工作。
他盯着尼禄,尼禄从一棵树苗上砍下一根树枝,然后低头看他手中的围巾。本能告诉戴克澜要远离这个女巫猎人,但他长期压抑的病态好奇心在这个邪恶的魔法面前一闪而过。戴克澜把黑布包在他的下半脸,然后跟了上去。
女巫猎人带着他走向燃烧着的庄园左侧,远离骑士和铁锹。戴克澜在热浪中抽走了他眼睛和皮肤上的水分。火焰咆哮着,它以惊人的强度吸入周围的空气。当它吞噬被困在其线圈中的结构时,其贪婪的地狱火不断膨胀。
"浅浅的呼吸,"尼禄警告说。
他们走近的不是庄园,而是它旁边可能是一个小仓库的建筑。只有零星的石头和一根断裂的横梁仍然直立着,在燃烧的碎片和一个通向地下的黑洞上燃烧着。尼禄拍了拍戴克澜的肩膀,向他手中的树枝示意,他把树枝伸进了火焰中。
戴克澜好奇地看着女巫猎人将树枝慢慢地翻过来,就像他在烤一块猪肉一样。当他把它拉出来时,戴克澜走近一看,莫名其妙地盯着那些没有损坏的树枝和树叶。尼禄又重复了三次这个过程,然后发出了撤退的信号。
当他们回到林线的安全地带后,尼禄拉下围巾,把树枝扔给了戴克澜。
"这就是教会和其他凡人如何分辨它是巫师之火的方法,"尼禄解释道。
戴克澜拉下手套,摸了摸被火烧过的树枝的一端。它很热,但即使是最小的叶子也没有烧焦的痕迹。
"另一个区别是,水无法扑灭女巫的火。很幸运,这个女巫的目标只是这个庄园。并非所有的女巫都能控制其火焰的蔓延。话说回来,能做到的都特别危险。"
戴克澜拉下围巾,把树枝扔回给尼禄。"这就是为什么阿尔登说要让它燃烧。"
"是的。"尼禄点了点头。"虽然让民众知道这是一场巫师之火,只会让恐慌蔓延,这就是为什么骑士们会把它当作普通的纵火案处理。"
"但是--为什么我闻不到这个女巫的味道?"
"你尝试时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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