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切,习语樊倒是希望这都是真实的,他还在这,他就还在,依旧还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希望就能够变成真实的。
是啊,习语樊自己也很清楚,并不是希望一下,他就能够......
“门外的贵客,为何久久不进,老朽已经备好薄酒,只因腿脚不便,便不能出门相迎。”
声音略微有些嘶哑,却给人一种无以伦比的沧桑。而这样的沧桑,是习语樊无法比拟的;这样的沧桑,是习语樊无法感触的;这样的沧桑,是习语樊有些不解的。
听到嘶哑话音的习语樊,并没有就此迈步进去,而是站在门外,稍稍上前一步,整理了一下衣冠,随后在门外准备躬身行礼。
“门外的贵客不必如此多礼,老朽也只是带主人备好薄酒罢了,受不起如此大的礼!”
准备行礼的习语樊听到那嘶哑与沧桑的声音再度响起,又是微微一怔。不过,这一刻,习语樊更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是行了一个晚辈之礼,随后便迈过了门槛,走进了这个四合院。
也在习语樊迈进大门的时候,竟是突然间在,在两侧出现了相迎之人。这些类似于仆人的人都朝着习语樊行贵客礼节,不由得让习语樊微微一怔。自己似乎没这么大的面子吧。
如果说,这些人是因为自己的师父是葛老头子而给自己面子的话,或许还说得过去,可他习语樊并没有将自己的身份透露出去啊。他们这么大的礼节,说实在的,还真有些让习语樊承受不了。
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嘛。当然,唯一能够说明的,那便是自己在他们的主人眼里,有着很高很高的待遇。至于,为什么会有如此高的待遇,难道是因为自己要见他的缘故。
走进大厅,那种熟悉感,是越发的强烈了。而且,这种强烈的熟悉感,一次又一次的让习语樊产生了幻象,幻象着他还在,他真的还在,他真的没有......
可是,这一次又一次的幻象,却硬生生的被当年的电视所无情的抹杀掉了,彻头彻尾的抹杀掉了。没错,幻象多么美好,多么令人神往。然而,幻象的前面,却有着一堵厚厚的城墙,一堵怎么打也打不烂攻不破的城墙,它的名字叫——现实!
幻想这个弱小的存在,在面对着那一堵厚厚的,怎么打也打不烂,怎么攻也攻不破的城墙,本就已经十分弱小的它,在那一刻,将会变得更加弱小,更加不堪一击。
然而,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面对现实所要面对的,所必须面对的,所不得不面对的。
“晚辈,习语樊,拜见前辈!”
进的大厅,习语樊再一次躬身行礼。如果说前一次是出于礼节性的,那么这一次则是完全的处于一种崇拜,甚至是膜拜。
坐在很是现代化的轮椅上的老人,单手转动着轮椅车轮,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来。“不错,不错,不错!”
这一连三个不错,倒是让习语樊有些摸不着门道了。这不错值得是什么,相貌,实力,人品,亦或是......当然了,也甭管指得是哈了,反正习语樊现在是到了这地儿,也做好了准备,准备见一见那个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见的那位人。
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声音尽管有些嘶哑,可鹤发童颜,容光焕发啊。
“虽然以前只是道听途说,”老人继续道,“但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呐!”
道听途说?老人前一句话的这个词儿用得让习语樊有些颇为尴尬,什么叫道听途说,这成语怎么听上去颇为的别扭。可后面一句话的名不虚传却,听上去很是顺耳,可习语樊隐隐约约的觉得,那后面的“名不虚传”似乎另有所指!
只是那另有所指的是什么,这个习语樊倒着实是猜不到了。不过,也罢,猜不猜也无所谓了。既然已经来到这,那么水落石出的那一刻,已经不远了。
“公子请坐!”此时,一名侍女让习语樊做到了左侧最前面的位置上,同时双手捧着一杯酒,“公子,请喝酒!”
见到这一幕,习语樊的脑子里是直接蹦出了“怪哉”二字。这要不怪哉,何才为怪哉?
是啊,一般请坐请喝茶。这个请坐请喝酒的,到还真是少见。哦不,应该是习语樊这辈子压根儿还没见到过。至于上辈子或者是上上辈子的事儿,那可就不归自己管的范围了。
不过,估计上辈子和上上辈子都很少见吧。
“那个,这酒......因为一些原因,此酒晚辈不能喝!”说实在的,一看这酒,而且是白酒,虽然只是有股淡淡的酒香,但习语樊很清楚,就是这股淡淡的酒香,估计自己只要稍稍沾上那么一丁点儿,那就直接九霄云外了。
“听闻习公子很是海涵呐,难道这一杯小小的......”话不说完,其意思已经表达的十分清楚了。
海涵?
这时,习语樊真像那块儿豆腐直接撞死得了。那玩意儿的海涵能和这玩意儿的海涵能比的?一啤酒,一白酒。
“美女啊!”习语樊带着他那本就有着些许的娃娃脸,在加上一抹淡淡的小正太,很是讨好的,“能不能不喝啊,要说啤酒,一打都没事儿,可这白酒,我可是一沾它就.....”
习语樊说道最后,连自己都没声儿了。不过,这也是大大的实话。要说是啤酒,管他娘的什么啤酒,哈尔冰啤酒,纯生啥,别说一打,就是两打他都能干,大不了喝吐了,吐了继续。
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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