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官静差点没被自己9okg的体重嗑碎脊梁和颅骨。
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女人原来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弱不禁风。
事实本就如此,甭管国内还是国外,只要是受过严格技击训练的女兵、女警,哪一个站出来不能撂倒个把彪形大汉?军警霸王花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官佳静?
这个小妞所在的家族是满洲八旗里唯一一个至始至终保持了满人骑射传统的老姓勋族,世代弓马传家;1842年第一次鸦片战争期间,清廷调集最后一支还能上阵打仗的“青州旗兵”入驻镇江抵抗英国侵略者,总共只有6oo人的青州兵里倒有一半是官佳氏子弟;从天命迄咸丰二百余年,正蓝旗官佳氏整整出过6个“达桑巴图鲁”,拥有同样赐号的满人武将一共又有多少?33人而已!
秉承家族尚武之风,静格格从六岁起就开始接受正规的中国式摔跤和冷兵器打斗训练,也就是碰上了张倩椒这样的boss级老怪,若是换作一般的练家子,在她跟前根本不是个儿,更别说是江湖出身的官帅帅!
重新站起身之后,官静迅速从盛怒恢复平静。
这种心态是一种极端化的产物,类似于黎明来临前的黑暗,意味着宁静过后就是更加猛烈的狂风骤雨。
打架打不过别人并不丢脸,红纸扇毕竟不是双花红棍,武力本非长项——
但是……被一个女人放倒在地,那就是另外一个概念了!这和被打成猪头完全属于两种性质!
对于一位精通床技,自视甚高的红纸扇来说,被一个女人在船甲板上放倒和在床上放倒没有任何区别,都是颜面丧尽的奇耻大辱!
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呢?连想一想都是不可饶恕的!
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倩姐儿身上的静格格,忽然觉得眼前一阵模糊,身体仿佛变成了轻飘飘的柳絮鸟羽,跟着离窍的灵魂一起飞上了九重云霄。
当这种幻觉消失之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已横躺在了甲板上,手中的古董软剑斜斜飞出老远,风摆柳一样插在甲板上晃来晃去。
没有摔惯落地的剧烈疼痛,也没有甲板与身体的撞响。只有双腋和双腿上传来的强力收束感在提示她,这是有人从背后将她近身锁靠,以极其轻柔的动作掀倒在地了。
“怎么回事?”静格格的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了n个问号。
能从背后偷袭她的不会有第二个人,只会是那个脾气暴烈的同名混蛋!
他怎么没事儿呢?静格格想不明白,她以前在练功房里的弹簧木地板上,用同样的跪腿德合勒掼晕过不止一个体壮如牛的陪练,刚刚她可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给使上了,地面又是钢板样坚硬的柚木甲板,少说少说也得让那个混球在病床上躺俩礼拜才是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张倩椒在一旁差点没笑死,静哥儿活像一条逮住小白兔的非洲森蚺,手足并用,死死缠住了娇小玲珑的假小子,真是有够无赖:“……离火太近的飞蛾往往死的最快。”
“是吗?”静格格才不会束手认输呢,“地面技”可是她最拿手的强项,不止是掼跤,她还学过巴西柔术、日本柔道、以色列近身搏击、印度瑜伽,这些格斗技哪一个没有反锁制反擒拿的绝招!
“笨蛋!你的姿势不对,你应该用单腿跪顶住她的背部,再用胳膊勒住她的脖子!”张倩椒看到这个满族小妞挣扎的厉害,赶紧指点静哥儿应该怎么做,贴身锁拿光靠蛮力怎么行,反关节技巧才是王道。
官静的样子还真叫张倩椒替他担心,他的两条腿从后堵在静格格的双胯之间,如果这个小妞的腰胯爆发力稍微强一点,一个鲤鱼翻身再加一个倒挂紫金钟就能脱困,太不专业了!
精灵姐姐也是看走眼了,官静现在保持的姿势哪是什么贴身锁拿技巧,分明就是耳熟能详的后进式,江湖人称小狗式的经典体位!
静格格同样没发觉出什么不对,她和张倩椒想象的一样,猛地撅起挺翘浑圆的臀部,一个翻滚将官静压到身下,柔若无骨的双腿顺势倒折向头部——如果她能得逞的话,下一步就能站起来了。与此同时还可以把倒挂在她身上,大头朝下的官静往甲板上重重一杵,免费给某医院赠送一个深度脑震荡患者。
这个脱困计划几乎成功了,静格格以无与伦比的身体柔韧性,轻而易举地将双腿反蜷,瀑布一样倒挂过官静头顶触抵地面;可她终究还是没能站起来,倒不是因为技巧和体力出了什么纰漏,而是一柄锋利的单面剃须刀划破了雪白的宫廷衬衣,在她鸽脯样柔嫩的胸胁一侧开出了一道不浅不深的“l”字形直角豁口。
这个小伤口所处的部位正是红纸扇口中的“乳极穴”,在国外,这个部位又被称为“史宾斯乳腺尾部”,恰恰是人体最敏感最快乐的性源所在!
这一刀几乎把静格格的三魂六魄都削出了体外,原本活力四射的胴体顷刻间变成。也怪她自己不好,要是官静还在她背后,怎么着也玩不出这么一记极限虐技,谁她没事耍弄什么反钳制地面技,反来反去反把自己的胸部大大咧咧地奉送到了一个口中暗藏刀片的猛男嘴边。
红纸扇的床技套路都是一气呵成的,既然开了头就不会中途消停下来,反客为主的官帅帅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翻身而起,唇角边微露半点寒光,清风拂柳也似从静格格的香臀后方掠过。
黑色的马裤被切出了一道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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