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停下来吧!”
林寒翳的神色之中透露着一种疲倦,他被拘束在这无人的民居之中,似乎心十分的糟糕,他望着姜鸣满的伤势,顿时已然有了退却之心。
“罗湖可以救,但我们也没必要这样,总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处置这件事,我们的实力已然不比第七幕的楼级组织差,可常安所能拥有的我们都能拥有。在这件事上,我们虽然处于劣势,但是却有着足够的实力去扭转局面。一任的被利用限制,这并不是我们想要的,反而是那常安正希望的。”
姜鸣苦笑一声道:“林寒你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这件事既然已经开始,便无法结束,罗湖我们必然需要救,但是常安楼主握着所有的主动,我们只能被迫接受,毕竟我们只是我们,而他却是第七幕。”
在这个时候势力的强大与实力的优胜并决定着指点天下的资格,姜鸣与林寒就算再过优秀,却也只是秦王朝卧华山中的一个普通将领,反而是那常安,就算他在再低级,却也是第七幕的一名楼主。
常安所能调用的人手以及与能量,远远不是他们能够想象的,他所摄取的是整个朱天也的消息,而姜鸣与林寒,却只能在边取景,只在眼界之上,便有了高低明显差距。
常安的手段更是要姜鸣与林寒掣肘,有了罗湖这个利用点,他们二人没有办法不受其控制,随时控制,但也有着绝对的自主权,只要他们选择,不救罗湖,或者直接离开便不会有这些事,第七幕的旗战仍然有常安执掌,不会与他们有任何关联。
可这样的代价却太大,姜鸣很清楚,从常安拿出,罗湖的白虎铖牙刀的那一瞬间起,他们便彻底的失去了有效的地位。甚至连与常安公平谈判的机会都没有,所能达到的便是听从与希望。
听从常安的命令,以求常安能够达到自己的承诺。因为手中没有任何权柄,所以他们只能希望,常安的承诺是有效的,同时他们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是这其中的担保却并没有几斤几两。
林寒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常安,只是在利用我们,罗湖失踪是真,罗湖在他们手上也是真,但是有一点我们却不能保证,我们是否在赢得所有的机会之后,他会让我们带罗湖离开,这是一件很严重的问题,关系着我们是否需要继续下去,因为你很清楚,已经历了这其中的凶险,很清楚。若是稍有不慎,你也会死在这旗战之中,更别说救罗湖了。”
姜鸣的双眼陡然黯淡下来,道:“你应该很清楚,罗湖我是必须要救的,你也很希望要救。因此我们不得不受制于人,常安的要求我们一样都不能落下,因为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若是不遵守,可能罗湖便是死地。即便旗战凶险,那也有着一定成功的机会,只要我小心一些,总有可能达到常安要求的那样,但是若不继续下去,便将失去所有的谈判的资格。”
林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今白天我又出去了,违背了常安的命令。当然不是为了去搜寻什么证据,而是去探查一个消息,来到旗战周围的擂台中的人群中,我知道了一些事。是关于旗战的,我们都不太了解,你是否想要听一听?”
姜鸣道:“不是不让你出去吗?你这般作为很有可能会惹恼常安,算了,你说说吧。他也会为了旗战而选择不将责怪我们的,这都是小事,只要我们不做出有违他的控制的事便好。毕竟我们现在处第七幕的地盘,所有的消息与举动都被他收入眼中很难做到,屏去众人而独做一事。”
林寒道:“这旗战已经举行了上百年之久,每10年一届,可以算得上是第七幕,用来挑选底层人才的手段。其实第七幕早已经有了既定的规则,对于这旗战的淘汰赛半决赛以及决赛,都有了明确的划分,而且所有的规则都几乎不会有太大的更改。”
姜鸣道:“这我也很清楚。第七幕如此庞大的组织,定然有的一些很厉害的人物能够制定出这样的规则对于他们筛选人才有着极大的帮助,不过这些难道就是你探知到的消息?”
林寒道:“自然不是,我探知到的消息却是另外一种,是关于这半决赛的。半决赛每一届都有24长队伍。每个楼级组织都月末有三人参加。然后便是每名参战者挑选12名对手进行混战,以胜场多者为先挑选出半决赛的楼级组织。但是在这里却有一个疑问,所有参战者,在这百年期间,几乎都没有超过11场的。”
姜鸣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参战者为了保存实力,故意放弃其中的一场或者两场比赛?可即便是这样,也应该不会缺乏那种为了能够让自己的楼级组织达到更好的名次,所以选择去冲刺第11场或者12场的武者吧。”
林寒道:“按道理来说是这样,但是事实上却并不出,并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在百年期间,几乎参加半决赛的舞者,最多的场次也就是石场。这也必须说。参加半决赛的所有队伍都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不轻易涉及第11场或者12场。”
姜鸣道:“原来是这个原因,我的抽取的那个对手牌,似乎也只有前十场的,随后的第11场跟12场,通通都被限制住了,我还以为是别的缘故,需要重新抽取,并没有想到所有的半决赛队伍都经历这样的问题,难道是说,那第11场与12场,遇到的对手将会是最难的?”
林寒道:“这也说不定,但是能从他们的口气之中,听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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