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战第一轮的战局普遍干脆利落,因为是随机抽取的对手的缘故,两百多个楼级组织混合交战,一般况下很难碰到实力都很强横的,拥有明显高低差距的实力的两名武者,通常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解决战斗。
但是因为有着七百多个参战武者,想要在这六十四个擂台上一一比试过,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而且因为参战人数是单数,并定然有一人轮空,不用参加第一轮的比斗,也不知道那幸运者是谁,但是姜鸣却着实运气不是很好。
在对阵了那贾昊之后,又在下午的第二轮中遇到了一名颇有手段的八段人位巅峰武者,虽然结局依旧是没有什么变化,但却费了姜鸣不少功夫,因为比赛过程之中所有名字都被屏蔽,姜鸣也不知道那个被他踢倒股上落下的擂台的年轻武者到底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是一百零三号。
夜幕落下,姜鸣与林寒回到了民居之中休息,浩、淼两人前来慰问,都是说些平常的外交言辞,但姜鸣却是发现了,浩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一样,整个人精神疲惫上还有着伤势,而淼则显得要平常许多,好像就没有经历战斗一样。
洗漱过后,餐饮应付,两人却没有休息,这一林寒在台下观战,同时在四周察看异样的东西,借用观众的名头可以找到许多东西,这是他们这么久以来已然形成习惯的警惕。
姜鸣抖了抖胳膊,躺在椅子上面,道:“第七幕难道就这样放弃不管那第四十五旗旗主的死了?今天怎么看上去一切都很平常,好像前两的动已然压下去了。”
林寒道:“很多人都希望是这样,但是事实证明既然风波起,没有办法轻易停歇下来。虽然表面看上去都在为了旗战做准备,但是暗中还是有着不少第七幕的暗探在四处游走,而且我在六十四擂台间都走了走看了看,发现窥探的眼睛还是有着不少。”
姜鸣脸色顿时严肃起来,道:“这样说的话,看来是第七幕是打算以旗战为重,明里仍然开启旗战,并不妨碍第七幕的大事,而暗里则继续调查那旗主之死的事,可见在第七幕眼中,大局的利益还是要完全重于个人的生死的。”
林寒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第七幕组织内所有成员规矩极为森严,很多人被强制地灌输了那部分的思想,这可不是一两个人就能改变的。不过,我今倒是听到了几个人谈论,是有关那死去的旗主的下属的。”
姜鸣道:“第四十五旗?怎么了?难道那个旗的人乱起来了?”
林寒道:“乱起来倒是不至于,有着第七幕的许多高层镇压,就算是那旗主的死讯公之于众,也不见得会乱。只是那些旗的附属楼级组织都被一些人盯着,而且所有楼主都被大监察叫去不知说了什么,只不过闹得那些楼级组织的人,知道的都惶惶不安,不知道的还仍然蒙在鼓里,终究感觉到异样的只是一部分人。”
姜鸣冷笑一声道:“我若是那大监察,实在无法在短期内结案找出凶手所在,我便强行污蔑那地四十五旗旗主通敌已被处理,然后告诫所有楼级组织严肃规矩,这样可比现在这种况要好太多了,若是有人透露出那第四十五旗旗主已死的消息,他们这次旗战可就难以继续下去了。”
林寒微微蹙眉,调侃道:“你这想法真是恶毒,那第四十五旗旗主毕竟也是受害人,不仅被人夺取了命,还被你冠上这样的罪名,若是被听到恐怕会从棺材里跑出来。”
姜鸣笑道:“虽然是恶毒了些,但却是最实用的方法,第七幕内部也不必为了这件事而分裂,旗战也可以安稳进行,算得上是一石二鸟之。那旗主既然死了,还有什么要申诉的,若是有人诋毁,便以相同的罪名一并打杀了。”
林寒也是笑了笑,随后突然严肃了下来,道:“你说,我们两个应该是那夜唯一的见证者吧,要不要将这件事卖给第七幕,说不定还能有一些好处,更关键的是,或许就能让常安放你走了,这虽然是小计,但也不排除真的可以这样做。”
姜鸣笑道:“怎么可能?要是我们坦白我们知道真相,且不说他们会不会信我们,就算是相信,我们也不能成为第七幕的朋友,很有可能会遭到他们的暗杀,能够让这种丑闻飘到得力量,第七幕的那些人可没有那么蠢。”
林寒道:“你说得有道理,但有一个人却是不会。这世上的一切都是由利益来组成的,只要我们站在相同的地位高度上,便能拥有话语权。”
“你说的是常安?”左手摩挲着下巴,姜鸣思索许久,道:“这倒是可能,以常安的手段来说,这种消息定然让他有许多作用,白天他也好像是在暗示我们,只是我现在没有理由与他交易,让他得到利益我并不是很高兴。何况,我今体验了一天的旗战,发现还是可以控制的,虽然其中不乏高手,但是规则之中可是说了止下杀手,我若是遇到难以匹敌的人,自然会选择早些认输,算起来也没有多少危险。”
林寒眼中掠过一丝担忧,但因为对姜鸣还是颇为相信的,便没有其他质疑,只道:“我都在观察之中,那你就安心参战吧,与各种武者比试,对于你的武艺也是一种提升,若是不被人迫,那倒是要好受一些。”
话尽于此。
第二。
“南三擂台五百三十二号对阵三百零一号,切记比试不可下杀手,点到为止,违者从严处置。比试开始!”
“五百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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